罵地‘狗血噴頭’了他都不為所動。仍堅持自已地立場。換了任何一個官場中人早就崩潰了。但他沒有。他反而借這個事件贏得了別人無法超越地新威信。
所以這一刻在他定了調子之後。沒人跳出來置疑凌書記地說話了。一方面是凌寒威重。另一方面是凌書記權重。就憑這兩點。張戰東與之相比就差了一大截。即便有省委書記地支援。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再說就算張真平在坐。也未必能找個更合適地理由駁倒凌寒。鬥嘴皮子一向是他地優勢。
……
同一時間,譚寧在中城區分局參加連環姦殺案的研討工作會議,案犯的自首很叫人納悶,身為副組長的譚寧還親自去提審過兇手嫌犯王某某,他居然是相當地年輕,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而被他姦殺的三個女人最小一個年齡也超過了35歲,最大一個已經超過45歲,但是據他自已交待,殺死她們之前,他都反反覆覆的和她們發生了多次性關係,譚寧心裡暗罵‘不要臉’,奸就奸了還殺人家?
至於問他的殺人動機時,他卻緘默不言了,似乎這裡面有很深的內幕,他只說‘我都承認了,定什麼罪你們定吧,其它的我也不想說了’,對此譚寧也沒什麼辦法,在嫌疑犯投案後這兩天,法醫也提取了一系列的精檢、血檢、DNA化驗等,尤其是死者體內精液殘留與王某某相符,基本證實是他。
只是譚寧潛意識中認定這個案子不簡單,所以在今天的會上,她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
“……關於本案的一些迷團基本揭露,王某某拒不交代殺人動機,又說兇器給棄進蓉江中,根本無從打撈,這給本案製造了一些結案地麻煩,但這不說明他就不是兇手,市裡領導指示儘速破案,我認為我們可以特案特辦,就憑現有一切證據給他定性,開這個會的目的就是統一大家地認識嘛……”
分局長施萬群侃侃而談,神態顯得很悠容自信,言罷他看了所有人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靚美的譚處長臉上,笑道:“譚處,你看這個案子咱們是不是可以特殊處理?總不能去蓉江裡打撈兇器吧?”
譚寧蹙了下秀眉,沉聲道:“施局長,我認為案子有查清地必要,既然嫌犯已經落網,那等若我們完成了市領導的儘速破案指示,目前嫌犯沒有交代作案動機,又說兇器被他拋進蓉江,我看這些方面都存在著疑點,有進一步揭開真相地必要,這樣的話對嫌犯和受害者及其家屬都有一個圓滿地交代,從法律程式上講,沒交代作案動機我作可以推測,但是沒有兇器就是證據不足了,這一點很不好說,當然,我也相信這個嫌犯不是冒名頂替的,這樣的惡性案件我想沒人會來頂這種罪名的……”
與會者除了分局的部分同志就是市局刑偵處的部分幹警,大家紛紛的點頭,認為譚寧講的有道理。
施萬群笑了笑,“現在受害人家屬的情緒很不穩定啊,不盡快做出結論,我怕他們會找警局的麻煩。”
譚寧也笑道:“法律有法律程式,懂法的人都應該知道這一點,不能因為受害人家屬的情緒不穩定我們就草草定結論吧?萬一有了出入呢?萬一造成冤假錯案呢?這個責任又是誰來承擔?案犯已經投網,受害人家屬該以告慰,他們更應該關注地是其家人為什麼被害,這一點他們要是想不通這一輩子也不安生,並不是警方特殊處理一下把案子結了就能解決問題的,有一些原則性的東西我不認為要改變,況且沒有作案動機,沒有兇器,移交到檢察機關也是個麻煩,缺乏足夠的定罪,是不?”
施萬群悠容的臉色有點不悠容了,看樣子這個譚處長很纏人啊,“嗯,譚處長也說的有道理啊,大家也發表發表你們地看法嘛,”其它人也都認為應該把譚寧說的那些情況搞清楚,這是個起碼程式。
散會之後譚寧又一次提審王某某,從他似是安祥的面容中譚寧發現了他眼底隱藏的一絲怨忿,就憑他的行為,他也知道自已死罪難逃的,對於一個即將被判處死刑的人來說,他的思想應該是處於最絕望和無意識神懼中的,而不是象王某某這樣,表現的很安祥,象是辦完了自已地人生大事一般,至於眼底隱藏的神色就更讓譚寧想不明白了……又一次看到譚寧,王某某卻象看一尊沒生氣的雕塑,他可以把三個‘老女人’在殺死之前翻來覆去的姦淫,那說明他是個性變態狂人,但是在面對譚寧這樣超級警花美麗女性的時候,他卻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興致,這很令譚寧不解,究竟有什麼秘密呢?
這一次的提審還是相當的失敗,譚寧不無的挫敗感地想,下午一下班她就給靚靚打了電話。
“姐,我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