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他怎麼這麼乖,這麼容易就放她回去啊。
“早點回去,明天來。”難得地,彥開口解釋了一下。
聞言,南宮靈差點沒厥過去,真是的,她就覺得這個傢伙不會這麼容易打發的,原來他是想她明天還來啊!
“知道了,知道了。”南宮靈揮了揮手,從他腿上跳了下來。南宮靈也很奇怪自己為何對那個奇怪的傢伙那麼縱容。
大概是因為他有些孤寂的眼神吧。
還有……她忘不掉昨晚他醉酒後喊爹孃時的神情……
“提問!”南宮靈忽然咧嘴一笑。
彥看了她一眼,沒有表情。
習慣地聳了聳肩,南宮靈繼續唱她的獨角戲,“有一頭頭朝北的牛,它原地向右轉三圈,然後再原地向左轉三圈,然後再右轉,再左轉。”南宮靈以極快的速度一口氣說完,“請問,它的尾巴向哪個方向?”
“呃?”聽到這種奇怪的問題,彥不自覺地發出一個單音節字,愣了一下。
“笨蛋!”看到一向冷漠的臉上出現那種驚訝的表情,南宮靈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向下嘛,牛尾巴難道會向上長嗎?”說完,她吐了吐舌,揮揮手,轉身回去了。
嘿嘿,終於扳回一成了,下次記住了,腦筋急轉彎是那愛裝酷的傢伙的剋星呢!南宮靈得意地笑,完全沒發覺自己才比較像那種小心眼的傢伙。
“是向下的啊。”彥低低地開口,薄唇輕揚。他站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冰冷的眼神緩緩注入了一絲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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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小試身手]
鬼堂
“任務完成了嗎?”一個戴著黑色鐵皮面具的人背對著門,開口。
他全身都籠罩在黑色的斗篷中,讓人猜不出他的年齡,只能由身形猜出他是名男子,但他的聲音內斂而渾厚,由此可斷定這人的內力肯定不弱。
“對不起……”剛剛那個黑衣人此時匍匐在鐵面人的腳下,顫抖不已。
“嗯?”鐵面人聲音微微揚起。
“堡內似乎隱藏著其他高手……”,黑衣人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還在流血的手臂,“啊!”痛呼一聲,血更快地湧了出來,而黑衣人手臂上的銀針已被鐵面男子拔出。
“以前有看到過類似於這種的暗器嗎?”鐵面人不顧黑衣人已疼得面若死灰,只是端詳著手中猶帶著血跡的銀針,冷冷地問。
“沒……有……”黑衣人咬牙說著,臉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看來還真不能小看上官彥那小子,他居然揹著我安排了高手在堡內,而我,居然沒有發現……”鐵面人沒有溫度地說著,冷眼看著黑衣人痛得臉色煞白,過了半晌才出手點穴止住了他不斷流出的血。
“謝謝……爹……”黑衣人說完,終於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這是給你的一點小懲罰,倘若下次再失手,就別怨我手下無情。”鐵面人冷冷地看著他,“如果你不是我兒子,早就死了一百回了。”說完,拂袖而去。
屋內,惟剩下黑衣人倒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彷彿死了一般。
許久,他蒼白的唇吃力地動了動,“做你的兒子,是我的惡夢……”
南宮靈出了竹林之後,又拐回了假山旁,找出剛剛放在這兒的短劍,藏在袖內,而後向東院秋水閣而去。
一路上,南宮靈一直在思索著,她在上官堡內發現的黑衣人和短劍究竟是怎麼回事,“鬼堂”又是怎麼回事呢?
“小姐,你怎麼又溜出去了,太不講信用了吧。”是蘭兒的聲音,口氣中滿是不滿。
南宮靈忙抬起頭,奇怪,因為彥那傢伙的提醒,她今天已經早回來了,按理說這會兒蘭兒應該正悄悄地和上官楓郎情妾意啊,怎麼會這麼早回來?
“上官楓呢?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抿了抿唇,南宮靈顧左右而言其他。
“他失約了,沒有來。”蘭兒回答,眸子微微黯了黯,眼中有著掩不住的失望。
“什麼!他居然敢膽放你鴿子!”南宮靈一臉的不滿。
“放……鴿子?”蘭兒嚇了一跳,不解地重複。
“啊?”南宮靈見蘭兒一臉的問號,才想起來這裡不是二十一世紀,蘭兒壓根兒不懂她在說什麼,“呵……呵……我是說,上官楓會不會去放鴿子了……”南宮靈嘴角抽搐了一下,扯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很爛的藉口。
“小姐,你在胡說什麼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