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也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秦天的眼淚啪踏啪踏的掉在地上,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把小琴當成了自己的親人,看著她那驚恐未定的小臉,她當時一定非常的害怕,而她的肋骨的斷了好幾根,胸前的衣服也沾滿了已經幹了的血漬,小腦袋上也被有個洞,也留下一片血漬,這說明向她動手的人是多麼的狠毒無情。
“小琴她當時一定非常的無助,她一定在想著大哥哥回來救她,可是我沒有,沒有”。秦天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他想起了昨天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而他沒有回來,沒有來,而那時應該是趕得來的。
秦天給小琴的遺體梳洗了一遍,又給她換上了一身漂亮的衣服,抱著她的遺體,向一處山林飛奔而去,接著把她埋在了這片山林中。
“小琴,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
秦天當然不知道在昨天發生的一系列的事,他只知道小琴死了,那麼小就被殺害了,他要為她報仇,報仇,而孫芳也被抓了,而他現在正往馬家飛奔而去。
就在昨天,胡飛的父親正在為捉拿秦天那夥人勞經費神,雖然丁虎報告重要的資訊給他,他也派人去捉拿兇手,而十拿九穩的事居然沒有一點線索,那派去的人彷彿人間消失了一般,一個都沒有回來,這讓他懷疑殺死自己兒子的那人是不是有幫手,或者他不是二流武者。
而在這時,胡天明會見了一個人,這個人說可以提供重要的線索給他。
“李管家,別來無恙啊”。
胡天明向一箇中年人說道,這個中年人就是馬家的管家李厚福,他現在身穿一件灰色的長袍,一點都沒有面對馬安文那畢恭畢敬的神情。
“胡軍師,我聽說你的兒子被人殺死了,我現在就來告訴你兇手的情況”。李厚福大聲的說道,那神情還有些幸災樂禍。
胡天明就是給馬向武出謀劃策的一個人,認識他的人都叫他軍師,他也沒有什麼職位,雖然他沒有特定的職位,但他天天跟隨著將軍,地位非凡。
“李管家,你知道兇手的的情況但說無妨”。胡天明聽到李厚福這麼說,也有些憤怒,但他為了知道兇手的情況給兒子報仇,也知道李厚福無事不登三寶殿,他來到這裡一定有線索告之自己。
“胡軍師,你現在的地位越來越高了,前途真是一片光明啊”。李厚福站在胡天明的面前,怪聲怪氣的說道。
“哪裡有,李管家你可別這麼說,只是馬將軍升遷了,我才有現在的地位,你難道說馬將軍的升遷不對了”。胡天明不愧是一個智者,他一反駁就給李厚福一個高帽子戴著,只是他的那個兒子,還沒有他十分之一聰明。
“你……”。李厚福簡直被他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哪敢說馬將軍的升遷不對。
李厚福和胡天明同時給馬家倆兄弟辦事,只是胡天明作為一個普通人,靠著一張嘴就有那麼高的地位,而自己呢?
雖然李厚福給馬安文擔任管家,他也沒有任何怨言,只是他有些看不慣胡天明罷了。
“不說這些了,我們談正事吧”。李厚福可不想和胡天明再做口舌之爭,那輸的都是自己。
“那就請你說下你知道的情況”。胡天明向李厚福拱了拱手,壓低了自己的姿態,一副請教的模樣說道。
“那小子就叫秦天,我以前就和他打過交道,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進階了”。李厚福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晚上。
那晚上他使用了禁術,馬家用了大量的珍貴藥材來醫治他,就這樣他也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康復,而且他已經沒有進階的可能性了。
這還不算,就在前段時間,馬向武將軍已經把可以修煉到二流武者的武功秘籍給了他,而他只能看著這武功秘籍不能修煉,這使得他痛苦萬分,更加想把那小子碎屍萬段。
錢,李厚福已經把所以債務都還清了,但這已經不能彌補他不能進階的事實,只要他能成為二流武者,錢真的不是問題,雖然不能說想要多少要多少,但一點賭資還是不用愁的,而現在,一切都沒有了。
李厚福沒有想到一個問題,就是這一切的後果都是他本人造成的,而他卻把自己的錯誤歸到他人的身上。
李厚福看到了那通緝令,他第一眼就認出秦天,這就是害自己躺在床上一個月,害得自己不能進階的人,根據資訊,他也知道了這小子進階到二流武者了,自己以前就不是他的對手,現在更不是了。
“我派人調查過那小子,他經常往一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