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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本人自會上書向朝廷解釋,我想。為了能‘儘快,解決雲南現在地事情,皇上一定會准奏的。”於中又笑了笑說道。
“總督大人……”甘國壁暗暗抹了一把汗,於中那看上去很溫和地笑容此時在他眼中卻顯得十分陰險。留下?如果真的按對方所說的辦,那他以後的路可就麻煩了。本來,他卸任一走,跟雲南的事就再無瓜葛,可以一身輕鬆地去升官發財。可是,如果留下,他這個已經應該離任的巡撫難道還能跟雲貴總督抗衡不成?那樣一來,他自然就成了於中的“下屬”。在解決雲南這些事務或者朝廷下達公文讓他離開之前。
他就會被於中所掌握。這段時間內,如果吏部先前許給他地官職被別人給搶了,又或者說於中上書朝廷說他辦事不力等等。他都只有哭地份兒。他跟於中本不應有任何關係的呀!憑什麼就要受人擺佈?
“甘大人不必擔心,於大人手裡有尚方寶劍、王命旗牌,就算不向朝廷上書,暫時留你一段時間也絕對沒人敢說什麼。你放心好了。”
阿靈阿也在旁笑了起來。甘國壁想得到的他當然也想到了。甚至於,他還想到了更多。卸任的官員卻被接任的上官給“留”住了,這說明了什麼?那些總是喜歡多心瞎猜的人恐怕又不知道能想到些什麼了,說不定待會兒甘國壁一走出去就要多背上幾個莫須有的罪名。不過,他卻不覺得於中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甘國壁身為雲南巡撫,在這裡已經呆了七年,對許多事情卻是一問三不知。這可能嗎?肯定是這裡出了什麼事!
可人家有吏部的調任文書,說走就能走,不跟你說明白又怎麼樣?本來他也沒想到於中會打算強自留下甘國壁,這種做法再怎麼說也是違背朝廷體制,如果弄砸了,必然會是一場大罪。他可轉眼又想到,於中一夥哪次不是膽大包天?可最後的結果卻總是出人意料!何況,於中家底深厚兒,就算把這事弄砸了恐怕也傷不了筋骨。所以。
既然有於中打頭,他也乾脆光棍了一把,在旁邊半威脅地警告了甘國壁一句,提示對方一下於中手中都有些什麼東西,讓甘國壁放棄無謂的“抵抗”,乖乖地接受於中地要求。
“我招誰惹誰了?”甘國壁看於中和阿靈阿兩人一唱一和,面露微笑地看著自己,忍不住額頭微微冒汗。這事兒怎麼說著說著就有鬧大的趨勢呢?他怎麼就這麼倒黴?難道他今年犯了太歲不成?他今年來五十來歲,是康熙前期的進士出身,能在這個年紀當到巡撫一職,也能讓人看得到他國有些能力地,而且他還有時間繼續向上“攀登”,如果表現的好,說不定連一品大員也有份兒。可是,近來的日子卻讓他有些焦頭爛額。本來,接到京城的訊息說他要調任的時候他還很高興,可是,沒等吏部的公文到,雲南就開始鬧事兒。哈元生那個眼高於頂的傢伙處置不當,光想著用別人的腦袋來染紅自己的頂子,結果事情越鬧越大,再也捂不住,把那主管銅政司的趙晝山給“禍害”了,可這還沒有完,康熙派來了於中這等厲害人物來坐鎮雲貴,擺明了是要來真地。他本來還慶幸自己跟趙晝山那傢伙交往不深,在趙晝山事發之後沒受到太大的牽聯,而且還可以很快離開這裡,不用再呆在這兒受煎熬,可沒想到,於中居然想把他留下和111“好了,這些天一直在趕路,也有些累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
甘大人如果有什麼事兒可以明天再說,今天就到這兒吧。”於中看到甘國壁臉色不太好,也不在意,只是微笑著又對他和阿靈阿說了一句,然後就端茶送客。
“總督大人請安歇,卑職告退!”
甘國壁聽到於中下了逐客令,正好也存了心思,立即就起身告退。
他已經在心裡打定了主意,既然他已經接到了吏部的調任文書。乾脆也就不管於中是什麼章程,回去就啟程離開昆明,絕對不淌這趟渾水,他還就不信了,於中難道還敢把他再劫回去?
“於兄,難道你真的打算把這個姓甘的留下?”
看著甘國壁好像被老鼠咬了一樣的匆忙離去,阿靈阿待了一會兒,又朝於中問道。
“當然。這可是一個人證。
哪能輕易讓他走了。”於中笑道。
“人證?於兄。難道你真的要整治那個哈元生?可那傢伙現在連人都不見影,你總不能到前線軍中把他給逮出來吧?”阿靈阿凝重道。
雖然他跟於中等人一向沒什麼衝突,以前的幾次見面也都還客客氣氣,不過,這並不代表著他真的就對於中這麼言聽計從。事實上,這次出任地方,他在離京之前就接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