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小刀一起窩在城郊的軍營裡,侯嶽又把以前訓練府兵和莊兵的那一套拿了出來,當然,這回可比過去嚴格的多,一切都以以前網站電視訓練特種兵那一套為準,再結合小刀的陷井術,使得這支部隊,不但正面有強悍的戰力,更可怕是那躲在暗處的殺傷力,侯嶽又想起小十八的吹箭,那東西躲在暗處,讓人防不勝防,而殺人放火之利器,不可不備。
訓練還是其次,真正讓侯嶽頭痛的是。怎麼把這些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安置在秦王府周圍,現在秦王和太子,齊王,兩方暗地打的都是諜戰,所以,這些人是不能由秦王安排的,要不然,肯定瞞不過太子,齊王的暗探,若是被揭發出來,秦王免不了受訓不說,小刀說不準還得跟那可達志一樣的下場,而這支隊伍要麼被解散,要麼被挪用,總之你秦王是用不了了。
這唐初,長安城的守衛是很森嚴,至今每晚還得宵禁,要想把幾百人悄夫聲息的安排進去,不驚動任何人,這難度很大,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幾天下來,侯嶽扯落了一地頭髮,也沒想出個好辦法。
小淘看著他那樣子實在是糾結,便勸道:“你若是想不出來,就是扯光了頭髮那也是想不出來,不若暫時放下。咱們的茶樓也開了好些天了,你雖說閉門,但偶爾的也得露露臉不是,咱們也充回顧客,到茶樓喝茶去,順便也聽聽顧客有什麼意見。”
侯嶽想想也是,便喚了侯貴備了馬車,又帶上小丑丫,想了想,又叫上大柱,這傢伙勁大,帶著身邊安全。
一行人,就出了曲園去茶樓,茶樓因為曲園毛峰的關係,就直接取名曲園茶樓,小淘似乎是要把曲園弄成一個牌子,卻被侯嶽一陣取笑,說小淘跟季爹一樣,取名無能。
到了茶樓,正是喝下午茶的時間,茶樓的客人不少。本來曲園毛峰就已經很有名氣了,而藉著曲園毛峰的名氣,再加上閻立本,褚遂良等人的捧場,曲園茶樓的客源圈子很快被開啟,多是一些國子監的學生,還有就是文學館的學士。
那秦王對文學館的學士極為看重,一有空閒,就到文學館裡,同各位學士探討學問極冶世之道,再加上那十八學士聲名顯赫,於是,一些有才學的人都以成為文學館的學士為榮,於是就有了“登瀛州”之說。
因而文學館的學士也就成了人們追遂的目標,一些學生無意中發現,這文學館的學士常常到曲園茶樓喝茶,又有人發誓,說是在曲園茶樓還看到過虞世南虞大家,於是一些有心之人,就常常有事無事的來喝茶,只盼望著能結交一兩個文學館學士,也好被引見,然後登瀛州。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才使得,短短的十幾天,曲園茶樓就成為文人學士流漣之處。
侯嶽除了開業來過後,就一直沒管過茶樓的事情,反正這事,由小淘弄著。小淘以前跟同學一起弄過咖啡坐,這茶樓開來,應該也是就輕駕熟的。只是到了茶樓前,他到是被茶樓前的車馬給驚到了,看這麼多馬車,這上座率該能達到七八十吧。
進了茶樓,一樓是大廳,中間就擺了幾盆茶葉盆景,正中的隔牆上掛了侯嶽以前寫的一副字,大廳的一邊是各種茶葉櫃子,以供客採買,四邊是,兩坐或四坐的坐位,這時,沒有後世的玻璃,為了採光,四周十扇圓形的木格子窗戶,而坐於坐之間,又隔著屏風,環境十分的清雅,而二樓,三樓就全是雅間了。
侯嶽看著正中自己寫的那副字:“茶鄉處處被溢茶香,陸羽遺風舉世揚。雀舌一盅甘露味,風生兩腋頓清涼。”頓覺啼笑皆非,便輕聲的在小淘耳邊問道:“你把這詩掛出來,可有人問你陸羽是誰?”
小淘見侯嶽那怪樣子,自然知道他在暗笑自己,陸羽還沒出生,她便把人名用上了,便掐了他腰一把,然後道:“自然有人問,不過,咱跟茶博士們說了。有人問起,就是說傳說中種茶的神仙。”為此,小淘甚至還用網路寫手的手法,編了一個陸羽神仙傳,讓一干茶客們聽的神往不已。
侯嶽聽了小淘的回答,更是有一種爆笑的衝動,連茶博士也用上了。
這時,就聽一邊傳來喝彩聲,原來一個茶博士正在給茶客沖茶,那茶博士將銅壺舉得一尺多高,往茶碗裡沖水,居然滴水不濺。
“倒,這牛人,你從哪裡挖來的?”侯嶽驚奇的問道,這在後世經過專門訓練的不稀奇,可在這時出現,倒是讓人驚訝。
“呵呵,他原來是個賣油的。”小淘笑道,這人是渠少舉薦給她用的,相當不錯。
兩人邊說說笑笑的上二樓,卻不想在二樓的二梯口碰到兩撥人在對峙,互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