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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再過些時日,這些活生生的歷史就永遠塵封在黑暗的時間隧道里了。

我的《國畫》出版後,有很多知根知底的朋友問及:向繼東是否就是你小說中的那位記者曾俚的原形?我怕侵害了繼東的某種權益,只是含混地笑笑。後來繼東自己告訴我,北京一位學人調侃說他就是曾俚。看繼東自己並不忌諱,我鬆了口氣。的確,我刻劃曾俚這個人物時,腦子裡浮現的常常是繼東君。他平時沒事是不打電話給我的,若有電話過來,準是又採訪了某樁令人憤恨的不平事。

繼東君說:“大千世界,芸芸眾生,各有各的活法,這是自然的,也是合理的。但我覺得,在當下,除了物慾,似乎還有別樣的東西。”繼東的“別樣東西”是否太凝重了?

莫美小說

也許是巧合,最近有兩位官場的朋友囑我作序,他們都是寫小說的。莫美先生是位勞碌在基層的官員,一年到頭忙得分不清白天黑夜。似乎並不怎麼討好,有人戲言他們成日裡乾的只是八個字:催種催收,流產刮宮。

莫美卻有閒心寫小說。別人未必理解,我卻引為同道。我原來混跡官場,也很忙碌,卻並不妨礙我寫小說。無非是少上些牌桌,少走些門子。有人暗裡說我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