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這種人的家庭對子女的婚姻愛情這東西可沒那麼隨隨便便了,這與鄭爽的表現不太相符。
只是張勇這個時候已經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他也不好說什麼。鄭爽下車過來跟張家的人打了個招呼,大大方方的,一點也不扭捏,比張勇厲害多了。
張濤的外公外婆對這妹子印象不錯,他們眼中的觀念更加誇張。他們那時候的人十六不到就結婚的大把,自然不會在意張勇和鄭爽的年紀了。
所以兩位老人看了眼鄭爽後,很有默契的點點頭。張濤就站在他外公身邊,還聽到他外公輕輕的嘀咕了下這妹子不錯,適合做長孫媳婦的話。
張濤的外公外婆兩人十多歲就結婚了,如果不是這個時代不允許,估計他們兩早就想看著張濤兄弟兩結婚了,這個時候估計四代同堂了。
所以有陌生的女孩子跟自己的兩個孫子走的近點,他們兩都會先看看那妹子是否適合做孫媳婦。不能結婚,先留著也好啊。
多了一輛車後,座位自然也不缺了。這邊原本因為車上座位不夠的鄭小燕姐妹兩也被鄭爽叫上了車,不過鄭小燕沒過去。
倒是張燕見此和鄭小燕的妹妹兩人蹦蹦跳跳的往鄭爽的車走去。那輛紅色的車看起來比鄭虎的這兩長麵包車漂亮多了,坐著肯定也舒服,女孩子就喜歡這個。
張燕見自己大哥都去那輛車了,她自然就跟著過去了。沒人會說她,鄭小燕的妹妹是被她拉過去的。
到了火車站後,鄭虎又去換了四張站臺票,這個時候的火車站還有站臺票。站臺票給送親友或者戀人的人用,可以讓他們隨著坐車的人到站臺上去。
張濤他們的火車票是鄭虎提前買好的,仍然還是臥鋪,反正他們家也不差這點錢。(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九章 賣冰棒的小女孩
對於這種送別的方式張濤還真有點不怎麼適應,前世的他根本就沒享受過,都是自己一個人去火車站擠火車,哪有人買了站臺票去車站送自己?
所以鄭小燕跟著上了站臺張濤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感人或者情意綿綿的話要說出來,他拉不下那個臉,只能隨便聊著,聊點開心的事情,傷感的東西就免談了。
一邊的張勇似乎不一樣,等床位找好後,東西都放妥當了。他就被鄭爽拉著去了一邊嘀咕去了,兩人的樣子似乎有點難捨難分的感覺。
自從被大家說看到自己抽嘴角後就想抽之後,張濤不怎麼抽的嘴角這次又抽了起來,這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難以改變了。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二哥,你這說的是什麼東西啊,跟唱歌一樣了,還搖頭晃腦的。”張濤看到那邊的一對,就忍不住想背首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雨霖鈴》就成了最好選擇。
“這是柳三變的《雨霖鈴》,你二哥在吟詞呢。”一邊的鄭虎聽了自己女兒的話後笑道,然後眼角瞄向那邊還在膩著的一對。
“喔,我們沒學過呢。”張燕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詩詞這東西小說就學了一些了。不過張濤吟的這首她真沒聽過,也沒見過。
張濤沒有解釋,這詩詞似乎中學的課本里面都沒有,柳永這傢伙的詩詞都不太適合讓學生們學習。
他現在很好奇,張勇和鄭爽他們兩認識的時間還沒一個月呢,就那麼快能膩到一起去了?愛情這東西真有那麼大的魔力和迅速發酵?
只是張濤沒玩過純情,所以他不懂。他的感情都是在快速的認識,然後上床,然後又各奔東西中度過,純情的世界離他太遠。
他前世的愛情就在各種見面中度過,要麼沒車沒房卡擦,要麼就是各種旅館酒店的一夜渡過。也有因為**變成長期的,他的愛情因性而生,新鮮期過了,愛情也就沒了。
而像這種純純的東西,就是啵了一個就依依不捨的東西他其實很懷疑,這種東西能堅持多久?
慢慢看著吧,以後就知道結果了。這個時候火車上面開始放音樂了,提示著所有的人,離火車開車時間不久了。
“長長的站臺,漫長的等待。長長的列車,載著我短暫的愛。喧囂的站臺,寂寞的等待。只有出發的愛,沒有我歸來的愛。
哦…。。孤獨的站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