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形,實在是很值得欣賞的。沈敬彬的心裡醞釀著要獨佔霆的計劃,因而眼睛裡噴射著火焰一樣犀利的光。他悄悄過來,一下子把霆的褲子就拉到了膝蓋的位置,霆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回過頭來,陪著笑臉,卻不敢把褲子提起來。沈敬彬被霆卑賤的神情刺激的非常滿足,哈哈大笑起來。他上前一步,把霆的上衣也脫掉了,上下打量著霆的身體。
因為他個子比霆小,所以他一下子抓住霆的兩個肩膀,把霆壓低,拼命的親吻霆的嘴唇。霆遷就著沈敬彬,甚至還用嘴唇和舌頭迎合著他,但是始終沒有把眼睛睜開。霆用已經習慣的淫蕩呻吟刺激著沈敬彬,沈敬彬把霆死死的抵在鑲滿歐式花紋瓷磚的前面上,瘋狂地舔著霆的脖頸和鎖骨。手摸著霆的胯骨、臀部和肚臍,粗重的呼吸著。他把霆壓著坐在地上,強迫霆為他Kou交,他興奮的睜大眼睛,張著嘴,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呻吟。他抓住霆的頭髮,讓霆無法躲避直接刺向喉管深處的蔭莖,他自己也把臉憋得通紅,額角的血管暴跳著。他控制著自己的高潮,把蔭莖從霆的嘴裡抽出來。用一直手抓住蔭莖,Gui頭衝著霆的臉,另一隻手提著霆的頭髮,讓霆無法在She精的瞬間躲避。沈敬彬急促的呼吸著,用命令式的語氣很快地說:“舔!快舔!給我舔一下Gui頭,哦——!”霆睜開眼看了一下他Gui頭的位置,便閉著眼睛,伸出舌頭去舔,還沒舔兩下,沈敬彬興奮得叫了一聲,然後在Jing液射出的同時,看著霆滿臉被自己的Jing液射得到處都是,他快意的叫著:“射死你!我射死你!哈哈哈哈……”
晚上,沈敬彬壓在霆的身上,突然興奮地說:“誠誠(霆的所謂藝名)!我要去鄭州,大約一年半才能回來,我要帶你去。你願意嗎?”霆睜開眼,看著沈敬彬:“不可能啊,那樣要交一百多萬的賠償金的,而且,我的收入也還不錯,一個月有近三十萬啦……”沈敬彬說:“不用你管那麼多,賠償金我來付,你簽了多少年的?”霆:“三年的。”沈敬彬:“那我要你一年半,我給酒吧一半的賠償金,我去和酒吧說。剩下,我每月給你三十萬,可以了吧?”霆沒有說話。沈敬彬:“是你討厭我,不想和我在一起嗎?還是就喜歡在這裡賣B呀?”霆心不在焉的笑笑:“不是。”沈敬彬說:“那就好,你要是討厭我,我就讓你在這個圈子裡永遠都抬不起頭來。很簡單。只要我說我丟了鑽戒之類的小東西,以後就不會再有人找你了。哼哼。”他突然很女性化地晃了晃腦袋,“誠誠!我到鄭州去是一個人,好寂寞的,你陪我吧?”霆沒有說話,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沈敬彬真的付給了酒吧六十萬的賠償金,麟哥告訴霆要小心,聽說這個“神經病”喜歡SM(虐待和被虐待)的遊戲。麟哥極不希望霆去鄭州,但是卻無可奈何。就這樣,霆被沈敬彬包養了起來。去了鄭州。
在鄭州,沈敬彬購置了一套精裝修了的四室兩廳,作為在鄭州的“行宮”,也成了他“金屋藏‘嬌’”的處所。對於霆來說,這裡其實成了一個囚禁他身心的金絲籠子。但事實不允許他有自己的感受,更不可能有反抗的機會。沈敬彬在外面工作的時候,霆只能一個人被反鎖在屋裡,完全的與世隔絕了。霆有時自己在想,如果房子著了火,自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活活的等著被燒死,真得很可笑,也很諷刺。但是,當沈敬彬回來的時候,霆就完全成為沈敬彬的一具不能有思想情感的玩偶。沈敬彬有時會到諸如“紫金山”這類的漁場去打點“野食”回來,霆就必須去屈從於這些粗俗慵憒的“小獵物”們的敵意和嘲弄。當然,沈敬彬因為霆的貌美出眾和高素質,也會時不時的帶霆共赴GAY吧一樂,以霆作為滿足自己虛榮心的炫耀品和裝飾物。霆完全沒有退路、沒有外援,只能逆來順受地忍受著一切。
有一天,沈敬彬帶了一位客人回來。沈敬彬笑嘻嘻地稱那位客人為“豪哥”,並熱情地向那位客人展示著霆,還介紹了他是如何得到霆的,霆在原來那個酒吧怎樣怎樣紅牌……霆則一直站在他們面前,像一尊雕像一樣,沒有一句話。末了,沈敬彬好像想起來了,霆還是活的,向霆使使眼色:“快叫豪哥!”霆很有禮貌地向這位豪哥點頭致意,還是那種迷人的微笑:“豪哥好!”豪哥是一位個子高大,身體有些發福的人。大概三十七八歲的樣子,留著很短很短的髮型,那髮型很別緻,似乎是除頂蓋一塊寸把長的頭髮留下外,其餘的都剃掉了一樣。他長相很兇惡,有些塌陷的額頭上佈滿了很多皺紋。他長著那種特別典型的小三角眼,下眼袋腫腫的,很厚而且微微發黑的嘴唇和鼻子之間,也蓄了短短的須。霆向他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