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跟營長交代 呢。
“一會兒一排從左面繞過去,藉著那條巷子靠近缺口;二排從右側迂迴,靠近那邊的土地廟,三排跟我在這裡吸引鬼子的注意力。”八連長仔細觀察了周圍的地形之後,這才制定了作戰計劃。
戰士們立刻動了起來,機槍手全都集中到了這裡,把全連僅有的四挺重機槍和十二挺捷克式輕機槍全都部署在了這裡,負責突襲的一排和二排則清一色是輕武器,為的是機動性強。
看著那些戰士消失在了夜色中,八連長返回來朝機槍手們吼道,“給我狠狠打,把鬼子的火力吸引過來。”
十六挺輕重機槍一起開火,聲勢頗為壯觀,打的對面的城牆那火光四濺,塵囂升騰。
鬼子也不示弱,輕重機槍一起開火,夾雜著擲彈筒的發射,將這裡打成了一片焦土。
雙方的戰鬥膠著在了一起,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打不完了。
在左側,一排長帶領著戰士們利用房舍的掩護,悄悄朝城牆掩去,他們走的路線,是一片低矮的房舍之間,不時的要翻過只有齊腰高的土牆,或者從人家的籬笆中鑽過去。
就這樣,他們一點點靠近了城牆,但是當他們來到距離城牆最近的一處院落中時,發現這裡距離鬼子佔據的缺口還有大概二十來米的距離。
二十來米,雖然距離不算太遠,但是那裡鬼子重兵把守著,好幾挺機槍嚴陣以待,要想衝過這片開闊地的話,恐怕損失會很大。
一排長伏在矮牆的牆頭,盯著對面的鬼子,冥思苦想著辦法。
一個戰士在他身邊看了看那片開闊地,然後自言自語著,“這麼遠,可怎麼過去啊,除非是變成鳥飛過去還差不多。”
“你說什麼?”一排長突然心中一動,他急忙追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排長,我就是發發牢騷。”那名戰士以為排長生氣了,因此他急忙解釋道,但是一排長沒有理會這些,沉聲說道,“我讓你說你就說,哪那麼多廢話。”
戰士不敢多嘴了,將自己剛才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說了一遍。
一排長仔細咀嚼著這幾個字,他突然眼前一亮,“對了,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
一排長伸手指了指對面城牆下一顆高大的松樹,那棵松樹足有十來米高,四五個人手拉手都圍不過來的,看樣子足有數千年的歷史了。
這棵松樹上面的枝杈縱橫,最細的一根主杈都有人的胳膊粗細,上面站一個人都沒問題了。
一排長一回身,朝身邊的一名戰士喊道,“周為國!”
一個身材瘦小的戰士走了過來,他背後揹著一個布包,裡面鼓鼓囊囊,好像塞著什麼東西。
來到一排長近前,周為國說道,“排長,什麼事?”
“看到那邊的松樹沒有?”一排長伸出手指,指著十幾米外的那棵松樹,然後繼續說道,“給我把繩索射到那個樹上。”
“這距離有點遠啊,排長。”周為國目測了一下之間的距離,不由皺起了,眉頭,“我試試吧,看能不能成功。”
一排長把眼睛一瞪,“不是試試,是一定要給我成功。”
周為國只得點了點頭,然後從背後取下了那個布包,然後開啟來,拿出了裡面的東西。
三下五除二的,他就把這裡面的東西組合完畢了,原來是一具弓弩,不過顯得有些粗糙,比起虎牙特戰大隊的多功能狙擊弩來,明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虎牙特戰大隊的狙擊弩那是莫嫣然射擊的,不但能射弩箭,還能射一些配套的裝備,比如攀登索什麼的。
利用狙擊弩的威力,虎牙特戰大隊的戰士們甚至能把繩索射到百米之外,誤差不超過十厘米。當然這是在狙擊鏡的配合下才能做到。
舉拿起組裝好的弓弩,周為國把一團十分纖細的繩索按在了劍槽中,然後把最前面的雲字鉤也裝上,最後把繩索跟雲字鉤相接。
將狙擊弩舉起來,周為國先皺著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確定了一下風向和風速,心中默默計算著需要修正的角度。
等一切都差不多了,周為國這才舉起了弓弩,閉上一隻眼睛瞄向對面的那一棵古松。隨著他屏住呼吸,弓弩的十字瞄準器對準了對面的那棵古樹的一根枝杈。
“嗖!”
弓弩發射出了繩索,橫過十幾米的距離,準確的飛入了,那棵古樹的枝杈之間,雲字鉤因為慣性的作用在一根足有人大腿粗細的枝杈上繞了兩圈,然後掛住了那根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