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卻也總免不了失望。
看到薛凌白進門,薛夫人仍然問了一句:“凌白,吃飯了沒?”
薛凌白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吃過了。”
他又瞥了一眼餐桌上的殘羹,眼中的厭惡那麼明顯:“把那些都倒掉!”
傭人看看薛夫人,薛夫人揮揮手,示意她照做。
她跟在薛凌白的身後:“凌白,相逸臣找你出去幹什麼?跟伊恩有關?”
他臨出去前接的電話中,提到了伊恩,薛夫人便擔心了起來。
“沒有。”薛凌白否認,“你別操心了。”
“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能不操心?要是讓相逸臣聯合伊恩一塊算計上了你怎麼辦!”薛夫人立刻變了臉,尖聲說道。
薛凌白聞言,突然轉身,冷聲說:“相逸臣的為人我清楚,而且他就算是敢算計我,伊恩也不會同意,會跟他鬧僵!”
說罷,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你……你到底是著了什麼魔?伊恩可是相逸臣的老婆,哪有不向著自己丈夫的道理,你還指望著她能為了你跟相逸臣鬧?你別做夢了!”薛夫人說道。
薛凌白覺得聒噪,立刻將門給關上。
“砰”的一聲,便將薛夫人的聲音給隔絕在外。
“你……”薛夫人氣的跺腳,“氣死我了!這是什麼牛脾氣,怎麼說都說不聽!”
……
……
“情惑”,依舊保持著T市夜店最高的人氣,隨處都透著股曖。昧奢靡的味道,在燈光閃爍的昏暗中,玩著各自隱晦的小曖。昧。
蘇靜寧回國之後的高調復出,讓眾人心中都做出了判斷,蘇靜寧這一家子,怕是要在蘇家崛起了。
而蘇言看似嫁的風光,可是華麗外衣覆蓋下的實情,卻不叫人那麼看好。
豪門本就是個弱肉強食,見風使舵的地方。
也因此,因為蘇靜寧的迴歸,當年駛向蘇言那邊的千金小姐們,在家裡人的授意下,也都紛紛向蘇靜寧靠攏。
這些幾年前還三五成群,湊在一起喝下午茶的千金小姐們,重新聚在了一起,地點卻是選在了“情惑”。
蘇靜寧似乎找回了以前那眾星拱月的日子,被這些千金小姐們簇擁著,恭維著,討好著,而她則保持著有禮而高貴的微笑,看著這些小姐們,有如看著小丑。
這次蘇靜寧沒有要包間,沉寂了這麼久,沒有收到大眾的矚目,她也很寂寞,所以選在了大廳之中,接受各色男人或欣賞,或淫。邪的目光,藉由此來滿足心理上的虛榮心。
她的幾個“朋友”更是極有眼力勁兒的,在旁邊說:“靜寧,你看那個男的已經看了你半個小時了吧!我看他長的那麼帥,那一身衣服看著也挺貴,可也不像是一般人。”
“得了吧,你這話說得,怎麼就跟進來釣大款的窮丫頭似的,咱們靜寧是那種稍微長點人樣就能入眼的人嗎?再說了,現如今,多少矮矬窮化妝高富帥,你怎麼知道,他那身衣服,是不是花了自己半年的工資啊!”周家小姐立刻出言反駁。
也不管對方難看的臉色,周小姐又討好的對蘇靜寧笑說:“靜寧,我聽說你最近可是跟薛凌白走的近啊!那薛夫人更是表明了,中意你當她兒媳婦。薛家,那可是多少女人搶破了頭,都嫁不進去的地方啊!”
蘇靜寧淡然的笑著,彷彿完全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似的,只是淡淡的說:“還沒譜的事兒呢,你們可別瞎說,再讓人誤會了去,對薛家,對我們家,可都不好。”
周小姐這些年過來,智商自然不會一直在原地打轉,看慣了那些虛與委蛇,也分得清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
聽著蘇靜寧的語氣雖然是淡淡的,可是眼裡卻帶著驕傲,這哪是不讓她們再說的樣子。
於是,周小姐又說:“瞧你這當事人反而不承認了,我們這些旁觀的,眼睛可亮著呢!這麼些年,也沒見著薛夫人對哪家的女子另眼相看過。別說薛夫人了,都沒有女人能近的了薛凌白的身,可你一回來,誰都知道你天天去薛家作客,薛夫人儼然都把你當自己人了。你說這薛家的媳婦,你要是不當,還有誰能當?”
蘇靜寧臉上努力地掩飾著喜色,只是嘴角淡淡的勾著,可這心裡,卻因為這些話,早就樂開了花。
就算薛凌白不待見她,可是這些人沒有一個知道真相的,都得小心翼翼的捧著她,把她當成薛家未來的兒媳婦。
蘇靜寧這虛榮心,可是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