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免個駱駝!你罵誰有眼無珠!”隨後,肥女罵過癮了似的,又得意地撇撇嘴,“除了匕首,你身上還有東西吧?他們竟然沒搜你身?臥底這麼容易被揭穿,很沒面子吧?呵呵呵……姑奶奶面前演臥底,還整一身乞丐裝,你咋不整身龍袍!呸!”
“冰夫那老頭兒寫的偵探小說,你看多了吧?那五笨蛋知道啥是搜身麼?”王賁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你們被迷倒之後被搜身……迷倒之後咋知道被搜身?”
肥女張嘴要說什麼,突然眼睛瞪圓,跟噎著了似的,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王賁看她表情,知道難言的事情差點被她說出口,也不為難她們,誰讓咱是正人君子又面對美女戰士:“看來,那五笨蛋好久沒吃豆腐,結果特摸了個餑餑的,忍不住生吃了……就憑沒搜我身你就……”
“當然還有。”肥女仍然梗著脖子,“我們被迷倒,半天才醒來。你咋這麼快就醒了?還有,你被拖進來時,身體繃直跟鋼板似的,說明你害怕屁股以下拖地磨破皮肉,你根本就沒昏迷!”言罷,因為得意,眉毛還向上挑了挑。
“要不是為了救你們幾個,我用得著裝暈麼?”王賁簡直無奈透頂了,“別說稀釋了的迷藥,就是偷摸了個餑餑的超級濃縮迷藥,能奈我何?害怕屁股以下拖地磨破皮肉,還真是因為這個,我才把身體繃直跟鋼板似的……
可是,如果我是臥底,用得著二樓裝暈被拖到地下室麼?這鐵門開啟之前,我擺個造型就夠了!幾步遠,能磨破啥?明知五笨蛋看不出什麼,我才敢繃直身體,如果怕你們看出來,我還露馬腳?你當看電視劇呢到處都是穿幫鏡頭?”
肥女冷哼一聲,對王家小子的話不以為然。
另外三女覺得肥女之言有道理,也覺得乞丐男之言也有道理,又捉摸那夥人有必要演臥底這出戏麼……
王家小子忽然問:“‘夜晚免個駱駝’這句話,你們跟誰學的?”
肥女又吐一口:“姑奶奶我發明的,不可以麼?”
另外三女嘴巴張開,想要說什麼,結果又閉上了。雖然覺得對手沒必要玩兒臥底,但此時敵我不明,還是謹慎為上。先讓肥女再胡攪蠻纏會兒,是不定就能察知乞丐男底細了。
王家小子卻輕聲嘟噥起來:“還以為你們是方方手下錦衣衛呢,著急半天!這麼笨,還自以為是,肯定不是……也算本……本乞丐自作多情……”
言罷看一遍四女,他又忍不住嘟噥:“唉,是不是方方手下都得救……就算你們不是錦衣衛,只是老百姓,本……本乞丐也不能不管……”忽然大聲,“然後我們必須合作,你們聽我指揮,我們……”
他突然發現,四女瞪圓眼睛看他,看見了怪物似的。
他也愣了:啥情況?
圓臉女緩緩問道:“你剛才說‘方方’,你知道我家姐大乳名?”
“啥乳名?不知道。”王賁搖搖頭,無精打采地走向圓臉女,“我聽她閨蜜叫她方方來著……啊——”他突然激靈一下,差點跳起來,頓時精神百倍,睜圓眼睛看向圓臉女……
“你們真是呂方嬋屬下錦衣衛?!呸!我這張嘴啥時候開光了,咋說啥啥準呢!還有那句話,‘夜晚免個駱駝’,只有田米米才能創意出來……丫頭片子,你果然剽竊!跟方方偷學的吧?光知道說,也不知你們知道不知道啥意思,姑娘家家的還真敢說!”
“那你是誰?”肥女眼睛睜得比剛才還大還圓。
“我是……”他想說是“呂方嬋朋友”,覺得在她姐妹面前,“朋友”身份顯得有些疏遠和一般,不是“朋友”還能是什麼?另外三女也問,見他越支支吾吾越覺得關係不一般,竟都忘記了身陷囹圄滿身尷尬味兒,還迫不及待地追問起來。
突然想起田米米說過幾位姐妹都傾心於自己,而左丘美子“遇到心儀的人不拿下,留著便宜別人嗎”一句話,徹底摧毀了他原本固有的保守觀念,覺得互相心儀能夠一見傾心就不應該錯過……
也不知道呂方嬋是否對他心儀,反正第一次見呂方嬋……第一次見那幾美,他都心儀人家了。也不知呂方嬋對他是否一見傾心,反正那天對那幾美,他可是一見傾心了。
之前,本小姨子沒好意思直接說出來,是想給他留一點點根本沒面子的面子。既然今天王家小子這麼想,本小姨子也就沒啥客氣的了。不揭穿他那不要臉的想法,感覺對不起親愛的讀友們……本小姨子又怎能對不起讀友呢!
就是假冒田米米男朋友,出手毆揍了蔣家好幾個人那次,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