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也沒有用處,這些年所做的事情,就算被人利用,以他的罪名也難逃一死。
王傑明一死,秦川府衙的位置就空閒下來。容琛上書朝廷,將此事在奏摺中全部列明,然後讓老皇帝重新安排人前來上任,下任府衙到達之前,秦川府衙一職先由姚越暫代。
其實此時,容琛與雪歌心中都已經有了幾分猜測,只是有些事情無法去驗證,最好的方式就是放在心中,不要提及。
秦川之事處理好,他們要前往下一座城,雖說漠北災荒已經緩解,但五大家族中還有四個家族沒有洽談,若是能將利益最大化,那是最好不過的。前些日子去秦府時,猶如容琛猜測一樣,四大家族果然都派了人前來秦川。
那一日,容琛與五大家族的人都有了交流,秦家之事已經定下,另外四家,還需親自前去商討。
這日離開時,秦川百姓自發前來送行,坐在馬車裡的青寶頻頻回頭去看,還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個年輕的母親,抱著寶兒遠遠的跟著馬車走著。青寶大聲的衝他們喊,讓他們回去。經過這一次災難,這些漠北的百姓認識了尊貴的容王,見過了容王妃,並且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直到隊伍遠離秦川,後面送行的人才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遠去。
收回視線,見陸安然有些悶悶不樂的坐在那裡,青寶知道她心中有著怨氣,但這些事情畢竟是陸丞相安排的,就算是雪歌也不好插手。
原因是因為,自從出了皇都,陸丞相安排的幾個護衛幾乎寸步不離的跟著陸安然,保護她的安全,陸安然很煩他們,卻怎麼都趕不走,好脾氣如她,心中也已經有了火氣。
直到到了秦川的第二日,她本要跟著雪歌一起前去給百姓派米,卻不想又被護衛攔了下來,與她說了一堆外面危險,讓她留在行宮等待的話。終於,陸安然的怒氣全部爆發,冷下臉想將護衛趕走,卻不想這些護衛顯然是受了陸丞相的鐵令,不論她如何說,依然沒有任何的退讓。
也是因為如此,陸安然這幾日都是在行宮之中度過。
“好了,別生氣了,陸丞相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畢竟外面處處都充滿危險,丞相也是怕你出事。”青寶笑著安慰,嘴上雖然如此說,但在心裡也將陸丞相罵了百八十遍,要是如此,早知道還不如不同意陸安然出來呢。這幾個護衛看她簡直比看囚犯還嚴厲,青寶看著都頭大,又因為是別人的家務事,只好忍著。
聽了勸慰的話,陸安然的氣稍微消了些,不過還是有些氣惱,嘟囔著:“我出來什麼忙都沒幫上,給你們添麻煩了。”
青寶一聽,原來氣的是這事呢。
“說什麼話呢,你一路陪著我,我都不覺得無聊,還有公主,經常說你心靈手巧的,她也很喜歡你,從來沒覺得有什麼麻煩。”青寶偏著頭思索了下,繼續道:“不如這樣吧,等見到容王,我與他說說,讓他幫你撤了幾個護衛,你就跟在我身邊,由我保護你,怎麼樣?”
容琛乃是王爺,陸丞相見到其都要行禮的存在,若是容王親自開口,這些護衛自然也不能再肆無忌憚的看著陸安然,就算不能完全放鬆,至少也能讓她有些自由。
陸安然眼睛一亮,抓著青寶的手,有些高興:“真的嗎?謝謝青寶,如果再這樣下去,我都快瘋了。”青寶不斷的點頭,保證自己一定會與容王去講。
與秦川距離最近的乃是祁城,也就是容琛所在的地方。只要兩日路程就能到達,加上災情已經控制,他們前行的速度慢了下來,偶爾還有時間看看周邊的風景,說實在的,青寶覺得漠北的風景著實沒什麼可看的,幾乎就是一片一片的平原,鮮少能見到幾座山,偶爾能見到幾棵樹,連農田都見得很少。
這就不難理解此次災情了,按照漠北百姓每年的耕種收穫來講,如果不遇到天災,每年收成正好能維持到次年收成時期,可一旦遇到災害,就肯定會出現青黃不接,或者饑荒的情況出現。像此次這麼嚴重的倒是近些年來首次,青寶看著那些不算多的耕地,不斷的搖頭嘆息。
“秦家的家業能發展到這麼大,也是因為他們當年有慧眼,選擇了這麼好的一個行業。”
商業發展的方向也有很多,秦家從始至終,只做大米生意,就能躋身成為五大家族之一,有部分的運氣成分存在,更多的還是秦家人的眼光和時機把握。
幾十年前,漠北一帶並不像現在這麼荒蕪,這些年來,東南邊境之外沙漠化嚴重,已經影響到了漠北,這才導致耕地沒有收成,並且不斷減少的情況發生。而秦家的大米生意,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