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潮州的山大王,別號虎王,飛虎還是你大伯給取的。”
“娘,是誰搬來得謝飛虎?潮州和蘄州不遠,可距離也不是近,多少能人勸降謝飛虎都不能讓他動容,大伯當時危在旦夕,性命不保,他怎能搬來謝虎王?”
“……這我倒沒聽說。”
“當初大伯一定會鎮守蘄州的,蘄州離不開他,蘇遷……眼下改叫四叔了,四叔拿不起事兒,他也每膽量去山寨求援。只怕伯父背後有高人,查不清高人,對父親和祖父不利。”
蘇臻萱一定要找出幕後的人。
周氏聽她說得嚴重,嘶了一聲,“蘇皓暉……會不會是蘇皓暉去請的謝飛虎?”
“蘇皓暉?他還好?”
“生生得把你哥哥壓下一頭去,就連你嫡親的外祖父都說蘇皓暉是人才難得,他才回京多久?許多人都賭他明年必位列四大公子之一,哼哼,還不是曉得納蘭諾即將尚主?公主駙馬貴重得很,哪能再位列四大公子?萱兒,你怎麼又哭了?住手,住手。”
蘇臻萱不僅淚如雨下,還用拳頭不停的捶打著馬車壁,痛苦的呻吟:“該死的,該死的,老天爺怎麼就沒長眼睛?”
“萱兒,你瘋了。”
周氏握住蘇臻萱的拳頭,“你這是作甚?別看他們家現在風光,侯府的世子還是你父親,有你祖母在,侯爺不可能把爵位傳給他的,貴妃娘娘和三皇子殿下可都偏著我們。”
“……您不懂,您不懂。”蘇臻萱一邊抽泣,一邊搖頭。
三皇子根本就是明景帝牽制磨練太子的磨刀石,偏偏父母和祖父祖母看不出。
馬車沿著道路奔跑,風吹拂馬車簾,外面的景色展露在蘇臻萱面前……在楊柳林蔭的路上,一位俊雅瀟灑的青年漫步走過,挺拔身材,卓絕冷傲的氣勢,讓周圍一切暗淡失色。
他身邊跟著一隻翹著尾巴的白貓,一人一貓自在悠然,彷彿不知他們已經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蘇臻萱壓抑又痛苦,渴望又憤怒,周氏瞄了一眼,“四殿下倒是悠閒自在,有皇后娘娘護著,便是太子殿下都沒他在陛下面前得寵。”
蘇臻萱從四皇子身上移開目光,闔眼任由淚水滾落。
四皇子抬眼看去,一輛標識著永安侯府標識的馬車疾馳而過,空靈灑脫的眸子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