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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那畫擺他眼前,他根本就看不懂上面畫的是啥亂七八糟的東西,聽他話後又仔細一瞧,紙上的確畫著一個人,只是那人不見一張臉蛋,只有身軀,腹上六個圈圈,畫的是他六塊腹肌,著重下面一個大大的圓圈,還帶個眼睛,看起來跟條巨大的毛毛蟲相差無幾,這就是他嗎?
床上那人想也不想直接暈死過去,原來硬撐著才是不明智之舉,暈過去便什麼也不知道了,他再惹麻煩也跟他無關,永不見天日也罷。
“從醒來到暈過去,正正好好十分鐘,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實驗完畢!”君熙自言自語道,然後又是搖頭,又是嘆息,他在懺悔自己的行為太過激烈了,自己怎麼可以這般對待傷重之人呢?“哎,真是對不起,這麼快就把你搞暈過去了——我貌似還沒玩夠你,你就暈過去了。”
不知他若聽見那話會是何反應,狡詐的笑頓時散開,客房門外突然走過一位客官,一聽見那笑聲,突然渾身起毛,“我滴媽媽誒,鬧鬼了這是?”
將降秋擎
明夜,一座奢華的府邸深苑,坐落著一棟高雅別樓,樓間書房裡閃著暈黃的燈火,一個偉岸的身影從屋內照射而出,竟然連人影都章顯著霸道兩字,格外令人畏懼。
“將軍!”佐雲拿著密文走到歌影閽的書房,湊上自己的唇,覆耳道,“皇上昨日被人行刺。”
歌影閽撇頭過去,一雙凌厲地眼神示意真假。
佐雲遞上密文,輕聲說,“據七王爺說是叛軍所為,皇上給將軍一個密文,要您捉拿反賊,平定內亂。”
他輕哼一聲,扔下手裡的密文根本不當一回事。
他,歌影閽,秋擎國唯一的武將,率領過千軍萬馬,三日內挑破一池城,卻不傷手中一兵一卒,如今要他去挑反賊,只因為受傷的人是那沒膽的皇帝。
這世上能讓他放在眼裡的有幾?連皇上都不曾上過他的心,服侍他就只是因為好玩,看著兵力權利都玩轉在他手掌間,無聊時再撩撥一下,興風作浪下。
“將軍!”佐雲頭疼萬分,他家將軍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好,又太過隨性,連皇帝都要禮讓他三分,因為他手中掌握著秋擎的命脈,一符兵令,能號千軍,就算皇帝威脅他把兵令交出也莫能奈何的了他,他手上不僅僅只有一張兵符,更大的王牌是整個秋擎的軍心,他沒造反算是老天給那皇帝的恩賜。
但儘管如此,將軍畢竟為人臣子,光明正大的回絕皇上難免會落人口舌,皇上的臉面沒法擱,僵硬起來對將軍也會不利,佐雲開口提醒道,“將軍,依屬下之見,那些叛軍也不過是群小羅羅,要不,讓屬下帶人去攪了便是。”
歌影閽繼續看著他手裡的兵書,聽見也當是沒聽見,冷哼一聲。佐雲見他沒有不悅的神色便知道自己沒說錯話,便轉身離去準備。
“等等。”雄渾的聲音庸懶地傳來,“去把魅喬叫來。”
“是。”
佐雲悄然退去,掩上房門,沒一會門外便響起了腳步聲,來人身穿降紅長裙,肩帶垂落,繚繞在玉臂兩側,纖腰盈旋,婀娜多姿地踏進房門,“爺!”她輕輕垂首後便自動起身走向歌影閽,柔若無骨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輕揉帶捏起來,又一邊低首靠在他耳邊喃喃私語。
歌影閽扔下手裡的兵書,伸手往後一抓,把女人放到腿下,低頭便是火熱的一吻,大掌隔著絲薄的紗羅毫不溫柔的掌弄著嬌軀,惹得魅喬嬌喘連連,卻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尋求更多的藉慰。
他手在撩撥著身下的女人,身子漸漸熱了起來,心卻更加寒冷,他嗤鼻冷笑,這就是女人,只會在男人膝下扭轉身子的女人,想當初她依仗自己貌美的容顏,是何等自傲,如今卻被他輕易的征服,在他身下委婉求憐。
魅喬是他眾多妾室之一,美貌算是出眾,但也只能是他的妾,成家以來,他正室的位置一直是空著的,因為他找不到一個能匹配於他的女子。
歌影閽把她攤放在桌上,只褪下兩人的下衣,粗魯的宣洩著自己的**,看著身下求寵似的嬌吟,居然讓他更加厭惡,脖子後仰,不願再去看她那張作嘔的臉,只顧自己發洩,到激動的那刻,他連忙抽身,讓自己瀉在外面,她還不配擁有他的孩子,他冷漠的收好腰帶往窗前靠去。
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這樣的女子,能同他一起站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