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風華也聽出來了音色就是那刀疤男的師尊宋茗長老。
這時風華也看清了眼前之人,身形略顯佝僂,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那長袍的材質看似普通,卻在陰影中閃爍著詭異的光澤,彷彿能吞噬周圍的光線。
他的臉龐消瘦,面板如同陳舊的羊皮紙,佈滿了深深淺淺的皺紋,每一道皺紋都像是隱藏著陰謀與算計的溝壑。他的眼睛細長,微微眯起時,透露出一種陰鷙的光芒。
風華還未打量完,宋茗長老陰狠的說道:“墨川,你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過威脅就只有被扼殺在搖籃之中才能令我心安。”
鍾老那釋懷的聲音傳來:“老夫所剩的神識之力,此次可幫不了你了,戰死或逃死,別無他法。”
身後的狐狸感到了危機,也趕忙出聲道:“我可是白狐森海的三公主,若還敢如此造次那麼別怪我父皇不客氣。”
只聽宋茗嘲笑之音傳來:“笑話,你們白狐森海現在不正是多事之秋嗎?誰還管得了這麼多,一把火的是事,無憑無據,誰又知道是我殺的你們呢?”
風華聞言,趕忙持劍而懸,抱著狐狸踏劍往黑夜裡飛去,可後面的宋茗依舊如法炮製用脈象源力攻向風華,風華吃痛咬牙,眉頭緊皺,狐狸也被風華突然發力抱的生痛,踏劍飛天也搖搖欲墜。
宋茗嘲道:“小子,就你會飛嗎?也好,既然你想玩,老夫就陪你玩玩。”
風華心急如焚,腳下御風劍如風般迅速,朝著距離自己最近且地形最為複雜的區域狂奔而去。他緊緊握著那塊散發著微弱光芒的斂息之石,心中暗自慶幸其時效尚未過去。時間緊迫,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彌足珍貴,風華深知必須抓緊這僅剩的約莫一個小時,儘快飛到最為安全的地方。
只見風華腳踏飛劍,身形如閃電一般在空中疾馳而過。然而,儘管他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但身後那位宋茗長老卻始終如影隨形,不依不饒地緊追不捨,那宋茗畢竟有肆力境盈藏期的修為,風華就想憑一本玄階二級的功法可彌補不了境界的差距,宋茗就像貓戲老鼠一般,要追上時降速,沒追上時提速,而風華也知道其若真想速行和自己相比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追了半柱香後,宋茗似乎膩了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沒讓風華繼續逃下去,宋茗見時機成熟了直接雙手擎天,風華不知自己御風劍下埋有半圓的脈象並伴著風華而飛,這並非自己的脈象,而是宋茗長老的源脈五象。
只聽宋茗喊道:“雷煞!”
果真風華頭頂上出現陣陣雷鳴聲,風華趕快墜地將白若晴給放下也一臉沉重的對白若晴說道:“有多遠逃多遠!”
可轟天之雷頓時滾滾而下,風華髮現無論逃向何地,這雷都能準確的擊向自己。
風華面對這落雷也無法可避,無處可逃,只好右手持御風劍懸於頭上,左手頂於劍身以抗轟雷之勢。
可風華仔細的發現落下的墜地之雷並非真的雷電,因為風華在青蒼石林中經歷過雷劫,而是裹挾著源脈五象的源力所形成的脈象攻擊之術,但其力蘊也將風華持劍之手震的生疼,左手託劍也有了些許顫抖,就連風華腳下所踏之地都因抗雷之術而陷地了幾分,看來宋茗對脈象之力的控制已經達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宋茗饒有興趣的看向風華所持的玄黑劍而道:“咦?看來殺你還有意外之獲,今天就好生長眠吧!”
而後風華看到宋敏單手擎天,一手又藉以脈象之力推掌隔空推向自己,風華此次又無防招,但此次鍾老急忙說道:“把原先那個女子借你的衣袍拿出來。”
風華聽後照做,沒想到這宋茗的殺招竟然被這衣袍化解了雖然有透力讓自己退了幾步,可好在此袍吸收了大量的脈象之力,正當風華高興有了應對之策時,卻發現袍衣被降雷給劈碎成堆了,就這樣鍾老所言的防禦手段也在此消無了。
而宋茗也震驚這小子竟然能負隅頑抗如此久,肆力境盈藏期竟然不能做到秒殺融脈境,傳出去是要被武者戳脊而笑的,宋茗也陰狠的喊道:“源脈五象,開!”擎天單手放下,雙手後拉蓄勢,要說高境界之人的戰鬥經驗足呢,宋茗又砸以脈象控雷之術讓風華難以招架,而宋茗用速行之法跟著過來。
風華眼見宋茗過來,御劍抗雷也分了神,被一擊脈雷擊倒背部,頓時皮開肉綻。
風華內心暗道:“跑也只有死,那麼就戰死!”
風華直接運用月潛行扛雷而上,即使全身血流不止,風華明白只有靠近他才有機會,蓄劍腰後,快靠近宋茗時,趕忙接上御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