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曹孟德心中一痛,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可愛的,梳著兩個小抓髻的小丫頭,粉粉嫩嫩的小臉兒,大大的眼睛,甜甜的叫著自己“哥哥、哥哥……”
唉……馥兒,大哥對不起你……
坐在曹孟德下手位置上的夏侯敦也有些不高興的說:“是啊,大哥,玲瓏那小丫頭哪兒能跟馥兒妹子比?你怎麼能……”
“元讓這會兒不是你嚷嚷著喝酒的時候了?玲瓏有哪點兒不好?啊?再說她不過就是住個一時半晌的,住哪兒不行?我就是讓她住馥兒的院子了怎樣?”曹孟德不能跟自己的夫人發火兒,跟自己的弟弟兼得力大將說幾句就沒啥了,結果多嘴的夏侯敦,就成了他發洩的物件。
沒等夏侯敦說什麼,丁夫人就不幹了,輕輕一拍身邊的小茶几,站起來面對著曹孟德說:“我就是看不慣馥兒妹妹的院子,誰都不準住一個來歷不明的孤女一個憑著幾首爛歌傳的天下皆知的歌ji般的貨色憑什麼入我曹家家譜?憑什麼住進馥兒妹妹的院子?她配嗎?哼你這當哥哥的不在乎,我這當嫂子的可不能看著自己的妹妹受委屈馥兒就算是亡故了,那也是我曹家正兒八經的大小姐沒有人可以代替她”
“你……沒有人要代替馥兒,她當然是我妹妹永遠都是好了,以後不準再提什麼孤女不孤女的玲瓏更不是什麼歌ji從今往後,玉璇玉玲瓏就是我曹家的女兒,就是我曹孟德的妹妹我不准你們任何人看不起她”曹孟德還是跟丁夫人軟了一句,可還是有點兒壓不住火兒,轉頭看向大廳中坐著的曹家人和夏侯家人的時候,更是冷了面孔,嚴肅的強調說。
大廳之中的眾人面面相覷,看看一臉嚴肅的曹孟德,再看看他身邊那氣憤難平的丁夫人,他們可都沒想到,丁夫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發難了,其實他們都並不是很在乎什麼入不入宗譜的事兒,不過是一個義女,入了宗譜又如何?還是個已經出嫁了的義女,那不過就是多添份嫁妝,多給點兒見面禮的事兒,反正曹孟德已經定了的事情,那肯定就是對曹家有利的。
可丁夫人說的……
也未嘗沒有道理……
特別是提到曹馥……
那個可愛的小丫頭這裡在座的人大部分都見過,也很喜歡她,小丫頭知書達理的,溫柔安靜,長的又漂亮,唉……可惜了,剛剛十六歲的年紀,還沒來得及定親,就……
至於玉玲瓏麼……
孤女不孤女的暫且不提,可她的確不是什麼歌ji,更不是僅僅憑著幾首歌曲傳遍天下的,再說了,那真的是爛歌嗎?俗是俗了點兒,可真的是很好啊
丁夫人這麼說……
恐怕真的是過了……
這要是讓玲瓏那丫頭知道了……
以那丫頭的脾氣,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吧……
在座的很多人的目光都飄向了坐在前面的曹仁曹子孝,這玉玲瓏可是拿曹子孝當哥哥的,一口一個“子孝哥哥”叫得那叫一個親熱,這事兒是不是有他在裡面牽線搭橋啊?他可千萬別把這話傳給那丫頭知道啊……
曹子孝的臉色並不好看,聽到丁夫人這麼的說玉玲瓏,說的如此的不堪,曹子孝真的是有些冒火,別的不說,就說她那給自己的金剛佩,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那得是她真正認可的哥哥才會有,沒看到孟公威和石廣元有多寶貝那東西麼?
摸摸自己腰間的那枚冰涼的金剛佩,曹子孝勉強的壓下了心中的火氣,看了一眼身邊坐著的弟弟曹子和,見弟弟在微微的搖頭,那眼中的提醒之意那樣明顯,曹子孝心中微微一嘆,唉,自己當然清楚,丁夫人可是大哥的正室夫人,這話當然不能讓玲瓏那丫頭知道,雖然她不一定會當回事兒,可……自己又怎麼忍心讓這丫頭聽到如此不堪的言論?
“子孝,你那玲瓏妹子到底咋樣兒?光聽說了,我可還沒見過呢說說,說說,你……”夏侯敦被曹孟德罵了一頓還沒長記性,轉頭又去問曹子孝了。
他的確是沒見過玉玲瓏,前兩天他才剛剛從外面趕回來,路上聽說的曹孟德認了玉玲瓏做妹妹,“玉大小姐”、“賭神娘娘”的名頭他倒是常常聽說,也深愛玉玲瓏那香醇的美酒,可玉玲瓏正好是新婚燕爾,夏侯惇就沒見著,回來後又是一大堆的事兒,一忙也就沒細問,剛剛那麼說,不過是想起了曹馥那個可愛的小丫頭,心裡有點兒不舒服罷了。
曹子孝還沒說話,丁夫人又發話了:“哼哥哥、妹妹的,成天瞎認哥哥,就不是個懂禮儀守規矩的沒點兒尊貴不成體統”
“……”
這下子,整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