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少就教多少。回答不上來也沒關係，說‘我也不知道’就行。”

“你問。”

“你的小**在哪？”

葉新驚慌地看著唯行好一陣。兩手突然擋住自己的要害，面頰火燙。好像唯行能夠看穿衣料一樣。葉新又急又羞：“你說什麼？！你，你你……流氓！”就逃回房間去了。

唯行剛剛安裝了情感模組，他已經具備了人類的基本情感。除了愛恨這種複雜情感太難界定量化，其他的基本都有了。

他從網路上尋找著“流氓”一詞的意義和解釋。解釋多種多樣，但可以肯定這都是說壞人用的。唯行覺得委屈：只是問個問題，就被說成是壞人。我沒做錯事，這樣說我是不對的。姑姑一定有ＢＧ。

他帶著委屈默默地回樓下去了。

＊＊＊

吃牛排的時候，葉新看起來心不在焉。

魚線問：“姐，你那份味道不好啊？”

葉新支吾地應了幾聲，低頭吃起來。突然像是想到什麼，問魚線：“我想問個問題。唯行……他能在網上搜尋那麼多資料和影片，還看那麼多電視，為什麼他好像不知道我是個女的？”

魚線邊吃邊喝邊回答：“這有什麼奇怪？唯行的聰明，只能反映在計算和邏輯演算方面。其它方面，他根本一塌糊塗。男和女對他來說，都只是名詞。你說說，他也知道，可是他根本就不懂。就好像跟他說牛肉是吃的，他就知道了。可是他又不用吃飯，你能指望他懂個屁！”

葉新唔了一聲。原來是自己想多了。唯行像小孩子那樣純潔，根本不明白什麼叫xìng別差異。怪不得他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女人怎麼可能長這種東西？可他是怎麼知道小**這玩意兒的呢？唯行既然不瞭解女xìng生理構造，那他應該對男**官也一無所知。按魚線的說法，他自己沒有，沒用過，就完全不認得。可他確實像是知道那器官的位置。必定是他親眼見過，並且有人解釋說明，才可能知道這麼清楚。看著吃得滿臉都是肉汁的魚線，沒用餐巾而直接用手擦了擦嘴，葉新好像明白了什麼。肯定是魚線**在唯行面前出現過。這孩子平時就無所顧忌。又是兩個男人住在一幢樓裡，不需要避諱什麼。他光著身子跑出來也不是沒可能。如果再跟唯行胡說八道一通，唯行想不知道也難了。

想到這裡，葉新突然覺得自己今天說唯行說得重了。回去要想辦法緩和一下關係，他一定不喜歡我了。其實唯行沒錯，是自己想多了。

看著葉新若有所思的樣子，應龍問：“唯行又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沒沒沒。我只是對他說的話，覺得好奇。噢，對了，吃完飯，我有些事情想單獨跟你說，給我幾分鐘就行。”想起要說的內容，臉突然就紅了。總得快點兒把**的事情解決一下。跟魚線說，還不如不說。只能靠應龍幫忙了。

魚線說：“我去。感情問題？這個我不在行。你們聊好了。吃完飯，我還要去旁邊的電遊中心好好過把癮。這段時間不讓出來，憋得要死。突然讓出來了，我特麼看見什麼都覺得新鮮。唉～。”

＊＊＊

應龍聽了葉新支支吾吾的說明，終於明白了葉新的擔心。他表示沒問題，只要跟唯行說明一下，什麼叫尊重他人**，葉新擔心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他對唯行說明之後，可以授權唯行對有關葉新**的記憶資料進行強級別的加密。解密時必須葉新同意，否則只有唯行自己能取得記憶。這樣應龍和魚線在不經葉新同意之下，也不可能看到那段內容。葉新終於安心了，催促應龍立刻回去加密，她留下來等魚線。應龍笑笑，只說電話裡也能讓唯行做，不用馬上回去。葉新非常高興，讚歎唯行好聰明，功能好強勁。只是，葉新沒好意思提到唯行問的生理問題。應龍也只知道唯行不小心看到葉新的**，擔心自己和魚線看到記憶資料裡的畫面。

應龍打過電話，事情也就算揭過去了。

三人回到小樓，唯行出來迎接。他看到葉新的時候，本來高興的表情變得一般化了。只有葉新知道，他這是對之前的言語衝撞有意見了。

這幾天，唯行無時無刻不在迴避著葉新。看電視的時候，葉新出現在唯行的視野裡，唯行就會向另外一側移動一些。這樣他的視覺畫面裡，就沒有葉新了。當葉新想靠近時，他就主動走掉了。這讓葉新連解釋和溝通的機會都沒有。應龍略有察覺，似乎不太在意。

魚線終於找齊了人，約好了時間，要去外地旅遊一次。目標地點在江南，因為聽說那裡風景好，魚線很早就想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