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它還是一件攻擊神魂的靈器,這才是最要命的。
眾所周知,身體受傷了還能用各種靈丹妙藥很快恢復過來。但是修士的神識一旦受傷,就需要長久時間的調養,連著所需的丹藥都很是少有。神識是修士的根本,與田丹一樣是本源所在,所以五神鞭的處罰在眾人看來已很算是重罰了。
此時許多弟子想看程隅的眼神就帶著些許質疑和厭惡,對他們來說因著家族庇護犯了門派不被處罰的遠比那些囂張跋扈的弟子來得更讓人覺得討厭。
程隅還真是沒有想到天底下還有此等顛倒黑白,避重就輕講訴事情的女子。真真是歎為觀止。
不過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愚蠢的女子!
對於李尚等人投來擔心的眼神,程隅回以讓他們放心的眼神。
隨即面對上官柔的方向道:“上官柔!你說完了沒有。”
見程隅已經忍不住出聲了,上官柔神情傲然道:“怎麼,當眾揭穿你的真面目讓你覺得難堪了?”
程隅不怒反笑:“我是怕你再說下去就要跟著你的林哥哥們一起進懲戒堂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還想讓程遠真人將我也送入懲戒堂?”說著環視一週,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對著弟子們道:“想必我遂陽的正派定不會讓你這等詭計得逞的。”
“說的對,眾目睽睽之下,看她如何能冤枉上官師姐。”一個同是煉丹堂的弟子當即喊道。
“上官柔,我自是不會也不能讓程真人把你送進懲戒堂。”
程隅的這話讓上官柔以為她在示弱,當即得意一笑,可程隅接下來的話就讓她面色越來越沉。
“周所周知,執法堂的程真人為人剛正不阿,處事公允,這麼多年來在門派可有徇私,想必在場的同門師兄妹們都是有目共睹。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汙衊的!你方才所說要是傳入了執法堂,想必懲戒堂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了。”
“再有,當日之事如何,不能光聽你我二人之言,在此我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當時在場的那麼多弟子恐怕此時也有些此時也在場,你們心中自有定論。”說著關顧四周,見到許多弟子默默的低下腦袋。
“上官柔,你我無冤無仇,你這般針對於我,目的為何恐怕也只有你一人知曉。我只問一句,你敢不敢對你方才所說的話發下心魔誓!”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上官柔的臉上,修士間的謊言有時候也很容易被揭穿的,心魔誓可是不能隨便亂髮的,若違背心意還去發心魔誓那就是自找死路,終究會因此得到來自域外天魔的懲戒。
上官柔面色陰沉的可怕,她如何不知道這天魔誓的威力。只是面對這麼多雙眼睛,好似她不敢發就表示方才她說的純屬胡言亂語。
“你憑什麼讓我發心魔誓,你以為你是誰!”
上官柔此言一出,方才的話究竟是否屬實,許多弟子的心中就有了考量。
程隅輕笑:“下次撒謊前先找個好點的說辭,免得讓人覺得上官師妹你是個信口開河、口蜜腹劍之輩。”
說完程隅也不管上官柔聽了這話有何反應,徑直走到一邊運起靈氣,將之前扔出去的掃帚重新樹了起來,繼續清掃剩下的廣場。
“你給我站住!”上官柔大怒,衝著程隅大喊。卻見程隅根本就不再理她,而是專心清掃廣場上的落葉。
“哼,你給我記著,別讓我再碰到你。”上官柔氣的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見沒有熱鬧可看了,弟子們也都漸漸散去,此事如何他們也是有目共睹,連心魔誓都不敢發的自然也就印證了上官柔所說的話並非事實。
漸漸的廣場上的弟子也都散去了,程隅對著方才和她一起來的幾人道:“多謝幾位師兄,方才連累幾位師兄跟著被冤枉了。”
“沒事,沒事,幾句不痛不癢的話罷了。”段木擺擺手。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告辭了。你在這好好清掃。量他們也不敢對你怎麼樣。”劉綜仁說道,隨後拉著幾人道:“走走走,方才的好酒都還沒有喝足的,今日我們可要不醉不歸。程隅你要是清掃好了可記得再來。”
一說到好酒,燕浩齊和張閤眼中泛光,當即就拖著劉綜仁遠去。
幾人很快就走出好遠,程隅對唯一站著不動的李尚再次行了一禮道:“李師叔你也去吧,不必擔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算看我不順眼,也是沒有人會出手的。”
“好,你自己多保重,有事儘可傳音與我,我們。”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