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沒有什麼退路。
所有的退路都被石頭人俑給堵死了。
閆至陽從揹包裡摸出幾張符咒,迅速貼到了幾個石頭人俑上頭。
轟然一聲巨響,石頭人俑炸開,我趕緊躲開那些飛來的碎石。
石頭人俑炸碎之後,剩下的幾個卻依然不斷在移動變換,外加惡靈反撲,搞得我暈頭轉向。其實也無非是隻剩下了二十幾個石頭人俑,但是奇怪的是,無論我從哪兒往外跑,那東西像是長了眼睛一樣,都會堵在我的退路上。
“閆至陽,怎麼回事?”我皺眉道:“要不然就把所有的人俑都炸了!”
閆至陽說道:“這人俑比我們都高大,我沒有那麼多的符咒去將所有石頭人俑都炸碎!跟我來!”
說著,閆至陽一拽我的胳膊,往一側跑了去。
我也趕緊跟上。這一路跑,我發現閆至陽跟兔子的動作差不多,東一頭西一頭,毫無章法。由於我跟在他後頭,雖然能隨著他的動作躲閃向前跑,然而總是會比他慢那麼一點兒,結果就慢了這一時片刻,我就好幾次撞到了石頭人俑上,撞得我眼冒金星。
等跌跌撞撞地跑出來之後,我發現額頭上多了個大包,手臂上多了幾塊淤青,氣兒不打一處來。
不過,等我跟著閆至陽跑了許久,跑出一段路之後,再往後一看,那些石頭人俑也都停了下來。只是那些怨靈之氣依然在其中盤桓不去。
“這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奇門遁甲。”乾脆面君跳到我肩膀上說道:“這是一種陣法,如果誤入其中,觸動了機關,就會被分屍。”
聽到分屍,我恍然道:“難道韓波說的那個孩子,就是無意間進了這陣法,然後就被撕碎了?”
乾脆面君點頭道:“是啊,倒黴孩子。”
我皺眉道:“真是看不出來,這村子附近居然也臥虎藏龍,藏著懂奇門遁甲的人?”
“這麼小的村子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高手。我想,魚塘跟這個陣法,都出自同一個人之手。不過——他有什麼目的呢?”閆至陽疑惑地說道。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這人俑後頭也沒什麼特別,只是一大片空地。
空地之後,又是樹林,之後就沒別的什麼了。
可是我卻感覺這地方比剛才那個石頭陣更冷,不由地讓我打了幾個哆嗦。
“我說閆至陽,你有沒有覺得這周圍很冷,彷彿有個冰箱開著門似的。”我說道。
閆至陽四下看了看,開啟手電筒,將光束落到我們前方的一片空地上。
“別的地方都有植被,為什麼這個地方寸草不生?”閆至陽說道。
我走上前檢視一番,蹲下身摸了摸地表的土,卻意外地發現有一片空地有些涼意。
這讓我有些驚訝。如今是八月,地表溫度都特麼得三十度,就算晚上也得二十多度吧,摸起來不該是冰冰涼涼的才對。
“閆至陽,你過來摸摸,這地方很涼。”我說道。
閆至陽立即上前摸了摸地下的泥土石塊,將手電筒遞給乾脆面君,然後對我說道:”挖開看看。“說著,我倆取出隨身帶著的摺疊鏟子,從這個發涼的地方一直挖了下去。
這一挖下去,著實讓我倆驚訝了。
這炎炎夏日,地下的石塊里居然有碎冰!!
一陣陣涼意襲來,頓時讓我覺得刷三觀了。
我倆挖了大概一個小時,挖下去了一米多深。我剛要繼續挖下去的時候,舉起的鐵鏟哐當一下撞上了一樣東西,震得我虎口發疼。
我丟了鐵鏟用手清理了一下浮土,居然發現地下出現一塊青銅板子。
當然,這玩意兒只露出了一小部分,我們並不能確定它到底是什麼。
我倆於是繼續挖下去,結果居然挖出了一隻八卦形狀的青銅盒子。
這盒子也不算很大,像是衣櫃大小。
青銅盒子上頭,浮雕著古老的符咒。由於是挺抽象的玩意兒,我看不懂,便問閆至陽這什麼鬼畫符。
閆至陽看了看,皺眉道:”這是逆天改命的禁咒。“”逆天改命???“我吃驚道。
雖然說逆天改命確實存在,然而這種禁術就算是能救了人的命,其反噬作用也是很可怕的,如果情節嚴重,估計會就此喪命。
不過這個禁術看起來是比較小打小鬧的東西。”難怪,逆天改命,逆轉陰陽,所以這地方在夏天會出現結冰的現象。“閆至陽說道:”想必如果現在是冬天,這片地方就會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