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歌看著她不禁笑出了聲,“要是東西的話,就是手術刀,要不是東西的話,就是你。”
嗯嗯,這句話很深奧,洛依涼需要沉思一下。而沉思的結果是,葉子歌在拐著彎罵她不是東西。她二話沒說,揮起拳頭就朝他臉上砸去,他身子一側,她的拳頭就落空了,整個人直直的撞進他的懷裡。然後被溫暖包圍。
乾柴遇上火苗,註定要燃燒。於是那一夜,兩人風裡來,雨裡去,冬日的陰冷被空調以及二人的體溫驅逐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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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對於零存稿且日更一萬的俺來說,卡文是灰常、尤其且相當悲催的一件事。乃們一定要保佑俺不要被人扔進小黑屋啊啊啊啊啊。
醫學博士
早上醒來的時候,洛依涼意外的發現自己躺在葉子歌家樓上的房間,眼前熟悉的書架,書架上依然擺滿了各種文學、醫學讀物,書架旁的桌子上依然放著一個相框,照片裡的男人依然滿臉曖昧的抱著一個小男孩。男孩依然一臉見到仇人的樣子。
看到照片裡的葉子歌,洛依涼猛然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被窩裡的自己,好險,還是穿著衣服的。她閉了閉眼,重重的呼了一口氣。突然聽到門吱呀一聲,她的心也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抬頭望去,葉子歌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開水進來了。
看見坐在床上的洛依涼,只是淡淡的一笑,“醒了?”然後瀟灑的走到她床邊,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再將水遞到她手裡,“早晨起來一杯水,洗洗腸胃。”
洛依涼木然的端起茶杯大口大口的喝完了,愣愣的看著他。感覺告訴她,他這麼突然的獻殷勤一定沒有好事,她又下意識的把手伸進被窩裡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確實沒有光裸。她下意識的往後仰了仰,支支吾吾的問,“幹嘛突然對我這麼好?”
葉子歌舉了舉手中的玻璃杯,“我只是教給你健康的生活方式而已,沒有可以對你好啊。”
“那你剛才……”她頓了下,“明明親了我的啊。”
他揚眉,笑了笑,“你是我女朋友,不親你難道親別人?還有,親你就是對你好?這是什麼理論?再說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對你好了,高速公路上那次,餐廳門口那次,摩天輪上那次,值班室那次,還有……”昨晚。
“停!打住!stup!”洛依涼已經羞紅了臉,她現在才意識到已經和葉子歌發展到這麼親密的地步了。
原以為葉子歌會趁此機會調戲她一番,沒想到他忽然沉下臉,小心翼翼的問,“你在杭州的一個月……打算什麼時候給我一個交代?”
“呃……”腦海中一些混亂的思緒聚集到一起,混成一座不可撤毀的碉堡,任你再努力攻克,也只是徒勞。關於於毅的點點滴滴,她早已經封鎖在了心底,那個記憶的碉堡裡,再也沒有一個叫做於毅的男子,有的只是初中班主任於老師。
她一點一滴告訴葉子歌,在斷橋上,於毅擁抱了她,只因為那個擁抱,讓她誤以為於毅對她是有感情的,所以接到於毅的電話,她沒有一點要拒絕的想法,反而迫不及待的要出現在他眼前。說到這的時候,葉子歌的眼裡陡然生出一陣疼痛。
她說其實她在高速上是有一點不捨的,看到倒影在後望鏡上葉子歌沉重的臉,她的心是冰涼的,可是這並不能阻擋她的腳步,她走,不僅僅是因為想見到於毅,更希望葉子歌可以開口留住她,哪怕只說一句‘不要走’。可是他沒有,除了一個讓她措手不及的吻,但是她想要的只是一句能讓她安心的話,他不懂。
所以,她走了。於毅的車來接她,回到杭州後直接去了於毅家。當時她的心裡是忐忑的,畢竟已經九年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再加上九年前她也不瞭解他。好在他也沒有強迫她,鄰居還有一間空房,她就在那住下了。
一個月,她只是幫他做飯,然後很客氣的一起吃,像談業務的生意人一樣生疏。一個月後,他對她說,加拿大的妻子打電話給他,孩子病了,需要他回去照顧。於是,他就拋棄她回去復婚了。
她沒有告訴葉子歌,躺在異鄉的床上,她是有多想念他。腦子裡滿滿的全是告訴上,他親吻時的畫面,耳邊也一直縈繞著他淺淺的笑聲和喘息聲。
她說的很簡單,表情也很淡定,一點沒有於毅背棄她的失落與傷感,甚至有那麼一點幸福。以至於他看的錯愕了,他以為她臉上的笑容是為他。
他往前邁了一步攔腰緊緊的抱住了她,低頭便是深吻。連手中的玻璃杯都沒有來得及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