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這是一段,獨屬於你自己的回憶。”
“啊,說的真棒。真情實感。”裝模作樣的趙仁從公園椅上回過了神,回味著先前自己有感而發的情感,思索著這下應該能十拿九穩的拿下這尊大佛。
留給晨織獨自回味三秒的時間後,趙仁撥通了吳經理的電話打斷了晨織的思緒。“小吳啊,過來一下。”
。 。 。
“趙區長找我,你先回家。”和老婆打了聲招呼後,吳經理屁顛屁顛地跑到自家賣場,親自為以前的下屬挑選符合氣質的衣物。
“您好晨先生,不知道你想給自己選擇一個什麼樣的風格。是參加什麼場合的衣物?我們賣場。。”
“不用這麼生分的吳領導,應該是吳老闆。”比起吳經理點頭哈腰的模樣,晨織更欣賞吳經理當年那種略微的趾高氣昂,那種些許得意忘形的模樣。“就像以前一樣相處好了,罵我會更親切。”
走在二人的身旁眯著眼睛彎腰搓手,三位男士走在大賣場之內挑選著男人裝。吳經理琢磨了一下趙仁那略帶嫌棄的表情後,收了收迎合的臉挺直了腰桿恢復了老闆的氣質。“這麼麻煩這不合適那不要的,這個,這個,這個,全部拿下。。。”
。 。 。
參加生日宴之前,晨織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處長將受害者的詳細資訊發到了趙仁的手機內,透過訊息,晨織前往受害者的葬禮,準備參加這位在自己失控之下無意或是有意,殺害的可憐人的最後一面。
一位榮登富豪榜的三十歲青年才俊的頭七,在一處普通的小區樓下舉辦。在小區內幾個空置的屋子外,一個小廣場地方搭了一個紅色的棚子,棚子內擺放著靈堂。一個臺子,兩邊花圈,三排墊子,四五個中年男女坐在其中嗑瓜子有說有笑。
一個長方形的大鐵爐子還帶著餘溫,些許的黑煙帶著火星從爐子內隨風飄出,伴隨著各類紙質用品的灰燼。
一個為首的老和尚衝家主點了點頭示意離開後,帶著一群唸完經的和尚離開了此地。
這幅畫面作為本地人的晨織再熟悉不過,藏身於暗處用神識觀察完一切的晨織,將身上有些格格不入的西裝換成便服後遞上了一千塊的紅包。
按照以往記憶,這應該是老年人喜喪該出現的畫面。而這位三十歲的青年才俊,怎麼也不應該是這樣一幅其樂融融的畫面。沒有人哭沒有人鬧,有的只是一片祥和。
“小夥子。”當晨織離開之際,一位收紅包的管錢老太沖了上來拍了拍晨織的肩膀問道:“你的紅包上沒寫名字。”
“我是他的一位朋友,小吳。麻煩替我寫上小吳吧。”在遠離人群的石板小路之上,在老太太的追趕之下晨織轉過了身。
“小吳啊。。。”不報全名雖然讓老太太有所疑問,但也沒有過多追究。當場從圍裙內拿出筆在晨織遞上的紅包紙上寫上了小吳的名字。
“那個,他是怎麼去世的啊?”在老太太寫字之際,晨織瞅了一眼稍遠處的靈堂。一位中年男士擺出一個音箱除錯了一下話筒正常後,繼續和周圍人說笑。
“據說是被人殺害,兇手還沒調查出來呢。”老太太的語氣很平靜。收起了筆,將紅包放進專屬包包內,老太太抬起頭招呼道:“留下來吃晚飯吧?就這裡,也四點多了。”
“晚飯就不吃了。”擺了擺手晨織拒絕後追問道:“怎麼沒人哭啊,這麼年輕,也太可惜了。”
“等他父母晚上回來會裝模作樣的哭幾下吧。”老太太倒是直言不諱,沒有過多挽留‘小吳’吃飯,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後:“吃飯就在這啊,到時候自己坐,我先忙。”
“好。”點了點頭,二人向背離開。
走到暗處,晨織飛到空置屋子的屋頂之上。一共就兩層樓,上下襬滿了十來桌農村席。豆腐飯上的歡聲笑語在晨織的神識之下被聽的一清二楚。
不管什麼場合,聊一聊宴會主角都是最基本的‘禮儀’。
“他也是個可憐人啊,死了都無人掛念。”雙手放在後腦勺,晨織躺在屋頂之上。一切的對話在聽的時候讓阿真實時記錄,以便細細分析。“和我一樣。”
“父母離異後雙雙組成家庭,被奶奶獨自養大。奶奶呢也在五年前也就是二十五的時候去世了。雖然生活中不缺錢,物質上能滿足一切,但那種孤獨無人能夠填補吧。”
一種同病相憐的悲哀讓晨織對其對己產生了一些些的憐憫。像是在說死者,也像是在說自己。晨織和阿真這位唯一的朋友傾訴。“這種人死了是不是最合適啊?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