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男人的兩隻腳偷偷地套上麻袋,同伴則隨時準備好泡過迷藥的抹布隨時準備迷暈他。在將左腳套進去之時昏睡男有了反應,腳挪了挪位置。
見狀,拘束男衝同伴搖了搖頭示意他暫時不要行動,拘束男用手指指了指還沒放進麻袋的右腳後示意同伴將右腳放進去之後可以行動。
男人果然比女人難抓的很,哪怕是昏睡過去的。在拘束男剛將兩隻腳套入麻袋之時同伴趕忙行動將沾了滿了迷藥的抹布拍在了昏睡男的臉上,昏睡男的力氣之大超乎想象,同伴沒有猶豫將放在手邊塑膠瓶內的剩餘迷藥全數朝著昏睡男口鼻處倒去。罪犯就是這樣,你越反抗他越興奮。此時二人已經全然不顧獵物死活,將手邊有的傢伙全部用上。
“15人劑量的迷藥,就算大象也該倒下了啊。”在將剩餘迷藥全數用盡昏睡男還有反應之時,趕忙將最後一隻迷藥針猛地插進昏睡男的手臂,這才讓他徹底昏死過去。
“嘿嘿,這個富婆肯定喜歡。精力這麼旺盛。”將昏睡男徹底制服之後,同伴興奮的把晨織套進麻袋之內,裝進麵包車之內帶到了郊區外的一處房子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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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這麼來一下肯定會死,即便是晨織受到這麼大劑量的迷藥也很難忍受。等晨織再次醒來之時已經身處黑暗之中。倒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晨織已經很習慣黑暗了。若是被普通人綁架不用緊張有的是辦法跑,若是被修行者綁架也不用緊張一時半會兒也跑不掉。如此心態讓晨織也只是淡淡的在心裡感嘆了一句。“不太平啊。。”
眼睛被蒙上了布,即便如此還是能從閉著的視線裡感受到周邊很黑,必然是關在小房子或是地下室之類的陰暗地方。活動了一下手腳,驚人的發現手上綁著自己的是鐵鏈,還無法用自身修為的火焰掙脫。摸了摸空間袋東西還在,但無法鑽進去。手被鐵鏈困住無法輕易的觸碰到眼罩也就無法用手釋放火焰來解放自己的眼睛。
書到用時方恨少,修行也是一樣。晨織試圖從嘴巴吹氣釋放火焰才發現根本辦不到。目前能釋放火焰的部位只有手。
不管是被誰綁架了,至少得先了解一下當下的情況。若是真的被抓去參加修行者的戰爭那可真要做好思想準備。
“有人嗎?有人在嗎?這是哪啊,我在哪裡呀。”晨織儘可能做出害怕地語氣,為了避免浪費體力晨織裝出虛弱地聲音,虛弱而又儘可能大聲地喊道。
“別喊了,我們被綁架了。”一個好聽的女聲冒出,聽得出來就在附近。女聲的語氣很平靜沒什麼波動,看來是已經適應。
“我們!?你也是被綁架的嗎?”晨織儘可能裝出激動的聲音說道:“我們這是在哪啊?你眼睛能看得見嗎?”
“我也不知道呀,我下班回家路上被綁架來的。”女聲很平靜地解釋道:“他們給我送過一頓飯,應該是過了一天了吧。”
“你是普通人嗎?”下班回家路上這倒是個重要的詞彙,至少自己被修行者綁架的機率小了很多,讓晨織放心了一些。
“是啊普通人,我又不是什麼富二代。不知道為什麼要綁架我。”女聲平靜地解釋道。
“我也是普通人,那天我在公園草坪睡覺,迷迷糊糊被迷暈以後人就在這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了。”既然身邊有同伴晨織不必繼續裝作驚恐地語氣說話。有人在一起不害怕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你不是富二代我也不是富二代,那。。怕是要我們身體的零部件了。”
“你可別嚇我呀。”女聲顯得有些害怕,“我們說說話吧,能不害怕一點。我在酒店上班,那天上早班結束回家被綁的,我就在那家盛安路上的那家盛安酒店,你知道嗎?我在那裡當銷售經理。”
“盛安路上的酒店?”晨織思考著這家酒店的位置,如實說道:“有聽過但沒去過。”
“那你可以來我們酒店消費噢,到時候遞給你一張名片。”即便身處此地,女子還是敬業地推銷道。
“遞給我名片,我怕也沒命去消費噢。”晨織裝作尷尬一笑地說道。
“可別說這種喪氣話了。”女子儘可能活躍著氣氛地說道:“說說你吧,你是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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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房間的角落裡有著一個監控,監控的另一邊,一個體態豐滿的富婆和另一位風韻猶存的大姐正聊著天。
“這個男人怎麼樣?”大姐對著富婆指了指監控螢幕上,被矇住眼睛困住鐵鏈的第四個男人問道:“有什麼想要了解的嗎?”
“問問看他哪裡人,幾歲。”富婆帶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