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點頭示意:“您老可來了,我看凱老爺肺癰是好了,腦子卻糊了。讓我和哥哥,要受這等小人的刁難。趕明兒等我們幾個空了,給凱老爺開開腦,把他的腦袋裡糊糊清一下。”
掌櫃暗笑不知輕重的丫頭,以為自己是誰?敢當著潘管家的面這樣說老爺,等著被罵吧?潘管家苦笑了:“老爺和信義王一見如故,談天說地的,高興過頭把這事給忘了。這不一想起這茬,便把小的趕過來了。”這位不是金家的小丫頭嗎?潘管家居然在賠禮,掌櫃張大了嘴,潘管家見他的蠢樣,狠狠瞪了他一眼。掌櫃的戰戰兢兢站在一邊。
金天和仕萩說話間也到了,仕萩把潘管家介紹給了金天,潘管家給金天見了禮。瑤兒可沒想放過他:“算了,這事現在說倒象是埋汰您了。您來的正好,酒樓裡的掌櫃和夥計,您預備怎麼著啊?”
夥計和掌櫃的盯著潘管家,潘管家笑說:“來得時候凱老爺說了,一切按金家的意思來辦。您若要掌櫃,凱家奉上他的賣身契約。至於那些夥計,本就是看在金老爺的面子才留用至今的,酒樓都回金家了,凱家自沒有留他們的道理。”
“如此就好,金家廟小留不下各位,還請潘管家領回掌櫃的。餘下的請和凱家結清了工錢,走吧。”瑤兒挑眉看著那些人。
今天他們要砸金家酒樓的牌子,還譏諷一雙兒女,傷透了金天的心,一言不發隨女兒處理。店小二嘴裡罵罵咧咧的,瑤兒聽煩了,做了個手勢,七石衝上去對著那個小二褲襠就是一口。小二抱著襠,跳了起來,瑤兒拿過解藥,扔給他叔叔:“金家的小傢伙們都是神靈賜予的,只要知道有人對金家的人不利,便不會放過他。剛剛你侄子口出惡言,小傢伙忍無可忍才出的口。小傢伙是帶毒的,快吃了解藥免得性命難保。”大廚哪還敢說什麼,怕下一個咬的就是自己,先給他侄子餵了解藥,扶著走了。
潘管家:“金小姐,宅心仁厚,不愧慈醫院的門人。”瑤兒一陣惡寒,睜眼說瞎話能到這地步也不容易。
場面話還得說幾句的:“潘管家,謬讚了。”瑤兒想起一事:“還請潘管家稍待片刻,幫忙帶兩封請柬回。哥,你寫兩張請柬,一張給信義王,一張給凱老爺,請他們二月初二來此,共慶金家酒樓開張。”仕萩寫好給了潘管家:“還請潘管家一同蒞臨。”
潘管家問:“金少爺打算做哪個菜系?”仕萩、金天、施蔭看向瑤兒,瑤兒回道:“您老甭管哪個菜系,保證您吃的上癮,到時見。”
潘管家帶走了掌櫃的,路上掌櫃的問潘管家:“您老何必對一個小丫頭這麼恭謹?”潘管家藐了他一眼:“我算個屁,連咱家爺和信義王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的。偏你的膽子大招惹她。若不是爺想起你的脾氣會得罪他們讓我趕這趟,何至於我得陪著笑臉。你還真被爺給料準了,仔細著回去爺扒了你的皮。”掌櫃的苦著臉回到凱家,後來被凱益明派去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當掌櫃,直至老死在那裡。
施蔭和仕萩把酒樓的牌匾帶回家,等選個好日子重新開張。金天感覺,今天是在夢裡,一切都美好而不真實。回家郭氏問怎麼去了那麼久,上午去的下午才回來,郭氏說完。瑤兒腆著臉問:“娘有吃的沒和人吵架,午飯還沒吃呢。”瑤兒一說,這幾個沒吃飯的,肚子開始演奏起交響曲來。郭氏去做了飯,餵飽這幾頭惡狼。
趁著吃飯的空隙,郭氏想起了為人母的責任:“瑤兒,你今年十六了,過年就十七了,你可有中意的人了。”施蔭緊張的看著瑤兒,瑤兒不理他,扒了兩口飯:“娘,嫂嫂還沒進門呢。那輪得到我啊,我還想在您身邊多陪您兩年呢?您說是吧爹。”仕萩嘴裡的飯差點噴了,鬼丫頭拖我下水,果然郭氏:“仕萩,你也要定定心,找個媳婦了。”仕萩想起了郭蕃的那招:“娘,等我中了舉人再娶妻,這樣可以找到更好的媳婦。爹您說是吧!”金天的心思,哪放在了談話上,一心想著酒樓,恍恍惚惚的。瑤兒見金天沒反應,知道那是高興,藉機對郭氏說:“娘,您看爹預設了。”郭氏見丈夫那樣也是高興的:“鬼丫頭。”仕萩趁機給了她五百:“叫你拖我下水。”“娘,哥哥打我”瑤兒衝仕萩做鬼臉:“把我打醜了,嫁不出去,一輩子要你養吃窮你。”郭氏心疼女兒給了仕萩五百:“不許欺負你妹妹。”仕萩鬱悶了。把瑤兒得意的,抱著郭氏親。施蔭紅了眼眶,神情有些嚮往,沈善看見了拍拍他的肩,其餘的人都在笑鬧沒留意。施蔭回覆平日的神色,對關心他的沈善示意自己沒事。
吃完飯,不理呆呆的金天,仕萩和瑤兒計劃金家酒樓的未來。沒有大廚能開什麼酒樓,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