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給蔣涵離也斟了一碗。
蔣涵離聞到酒香,早就想嘗一口,可想起早上剛吃過的虧,一時不敢介面,只是瞅著澹臺溶。
澹臺溶忽的一笑,將碗送到蔣涵離面前道:“沒想到公……公子倒是個記事兒的人!若是想吃糯米糕,明兒我再給你買!”說著,他端起自己的碗,一飲而盡。
蔣涵離這才端起酒碗,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小口,唔,滿口花香,夾雜著稻糧獨有的韻味,很是爽口。
她也一飲而盡:“這酒真好喝!”有點象現代的果啤,又比那個清香醇厚。
澹臺溶詫異的看著蔣涵離:“公子居然酒量甚好!”他抬手,和蔣涵離共飲了一碗。
喝了三四碗後,蔣涵離直勾勾瞪著澹臺溶說:“你這個人,沒說的,肯為朋友兩肋插刀,我就喜歡這樣的人!”她頓了頓,“我雖然沒什麼能耐,但我一樣能為朋友出生入死,若有什麼事,你就來找我,我皺一皺眉頭就是小狗!”說完,她走過去,拍了拍澹臺溶的肩頭。
正拍的酣暢,她就聽到屋頂“嘩啦”一聲,開了個大洞,一道亮光直閃過來。
“唔,下雨了麼?閃電都閃進屋裡來了!”她下意識的用手擋住眼。
剛抬起手,就聽到“鐺”就的一聲,然後身子一輕,好像飛了起來。
蔣涵離傻傻的轉頭,澹臺溶的臉就在十厘米的上方。
她這才回過神:“你抱我做什麼!”看來酒還是喝得有些多了,反應遲鈍了不少。
澹臺溶低聲道:“別怕!”然後落在客棧的樓梯上。
別怕?蔣涵離怔忡片刻,難道他要對她做點什麼?記得言情小說裡,那什麼什麼的時候,男主一般都對女主說別怕!
唔,這可不行!
她剛要推開澹臺溶,就見一道亮光又閃了過來。
“閃電也裝了追蹤儀?”她喃喃的道,手上的力一分神便少了許多。
澹臺溶剛要提氣,一雙小手撫在了胸前,他的氣息頓時亂了。
眼見亮光閃到眼前,他探手從腰間解下一條玉帶,揮了過去。
蔣涵離這才看清,一直追著她的不是閃電,而是劍光。
嚇得她忙抱住了澹臺溶的腰,大聲喊道:“殺人啦!救命啊!”流年不利,這些日子見多少回刀光劍影了,明天一定要去個廟裡燒燒香。
澹臺溶正和一個黑衣蒙面人鬥得熱鬧,被這一嗓子驚的停了手。
黑衣蒙面人也住了劍,皺眉看了看蔣涵離,突然道:“你可是安樂公主?”一個公主,處變不驚應該是基本功吧?
就算是受了驚,也應該叫有刺客,護駕吧?
這樣大嚎大叫的人,怎麼可能是公主?話說,公主會這樣嚎麼?
蔣涵離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叫蔣涵離,怎麼會是公主!”性命攸關,傻子才承認。
黑衣蒙面人上上下下打量了蔣涵離一番,轉身躍上屋頂的洞,走了。
澹臺溶皺眉看著人走了後,收回目光嗤的一笑:“你倒是……”倒是什麼,他沒說下去。
蔣涵離探頭探腦看看周圍沒有人了,才拍著胸口,長出了一口氣。
喝酒也喝得差點小命嗚呼,這是個什麼社會嘛!
“來人是衝著公主來的!”澹臺溶眼中精光一閃,衝劍遙使了個眼色。
劍遙提氣縱身,也躍上了屋頂。
柳暮遠聽到動靜也出了房屋,站在走廊上看過來。
蔣涵離這才發現自己還在澹臺溶的懷裡,忙後退一步,想和澹臺溶保持距離。
可是她忘記了,她和澹臺溶是站在樓梯上的,這一退……她便從樓梯上跌了下去。
就在她準備尖叫的時候,一隻手穿過她腰,將她摟了回來。
“別亂動!”耳邊響起澹臺溶的聲音,“再掉下去我就不管了!”說著,手臂緊了緊,摟得更貼身了。
蔣涵離只覺得自己胸前的柔軟都被擠變了形,她的臉唰的紅了。
澹臺溶衝柳暮遠遠點了點頭道:“沒事!”說完,他抱起蔣涵離直直上了樓。
柳暮遠亦遙遙點了點頭,看了眼蔣涵離道:“沒事就好!”然後,轉身,入房,關門。
柳暮遠竟然關門不聞不問了?蔣涵離吃驚的盯著已經緊閉房門。
澹臺抱著蔣涵離進了她的房屋,對小杯子道:“你去歇息吧,今夜我與公主同住!”說著,把蔣涵離放在了床上。
小杯子頓時瞳孔擴大,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