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那亡靈法師弄出來的骷髏大軍讓寧凡很是忌憚，沒有了魂力來催動自己感悟的生之法則，寧凡遇見也就只有變成骷髏的份了，甚至是連變成無頭騎士的可能性都沒有，因為寧凡這個時候實力太弱了。

跟在荀殊的身後，寧凡握了握自己的拳頭，這個時候寧凡感覺到自己也就是煉體三級而已。

一朝回到解放前，其實寧凡的身體已經有著煉體巔峰那麼的強大了，奈何身體之中的經脈盡碎，沒有魂力的支撐，頂多也就是煉體期三級的實力而已。

這讓寧凡感覺不到任何一點安全感，可是偏偏寧凡又得要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眼神所及，此時天色已經大白，天空卻顯得有些陰沉，沒有陽光，微微的感覺到有些壓抑。

一路上是亭臺樓閣，寧凡暗暗記著這去的路和那來的路，眼神之中卻是顯得驚訝無比。

因為寧凡看見這稷下學宮的弟子身上都有一種莫名的味道，之前見到荀殊的時候還沒有細細去觀察，可是之後寧凡也就感覺出來了，雖然感覺到荀殊身上沒有任何的修為，但是荀殊身上的氣質，卻是讓寧凡感覺到非同一般。

接下來看著這些稷下學宮的弟子都是如此，更是讓寧凡感覺到驚訝，這難道就是稷下學宮功法的原因嗎？

一時間，寧凡的目光朝著遠方看去，結果卻只看見最高處也是一處廟宇般的屋子，雖說平常無比，但是寧凡一眼就感覺到了在那之中應該是非同尋常的作用，並不是一般人能夠知道和了解的存在。

沒有任何的理由，寧凡僅僅是憑藉著自己內心之中的感覺就感覺到了如此的存在，眼神之中卻是微微的眯著，因為寧凡卻是知道這裡面到底是代表著什麼東西的存在。

“別四處亂看，有些師兄的脾氣並不是很好。”荀殊這個時候微微對著寧凡說道。

卻是讓寧凡不由的一驚，眼神之中有著一些錯愕，見到荀殊的時候，感覺到荀殊身上的氣息，寧凡還覺得這稷下學宮的風氣應該很好，而這個時候聽荀殊如此說來，卻是感覺到並不是自己認為的這樣。

“好了，前面就是啟蒙的之所，屆時會有導師來為你啟蒙。”荀殊這個時候看著寧凡，對著寧凡微微說道。

寧凡這個時候卻是愣了一下，其實說到現在，寧凡還是沒有理解荀殊說的啟蒙到底是什麼一絲，可以理解為是說告訴自己一些東西。

但是寧凡總是感覺到這並沒有這麼簡單，眼神不由的用著一些錯愕般的眼神看著荀殊，似乎是想讓自己這個時候在荀殊的身上找尋到什麼。

開始很明顯，這個時候荀殊也不會把這啟蒙的意思寫在自己的臉上。

荀殊看著寧凡如此看著自己，眼神之中也顯得有些錯愕，卻是不知道寧凡這樣看著自己是做什麼，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寧凡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那你這樣一直看我是為什麼啊？”荀殊的眼神之中感覺到很是好奇，寧凡怎麼會這樣的看著自己呢？

寧凡這個時候不由的看著荀殊，想了一下自己到底要怎麼和荀殊說，卻是微微開口說道：“我只是想知道，這啟蒙到底是什麼意思？啟蒙之後才養氣？這是修煉功法嗎？”

聽到寧凡這麼說，荀殊這才反應了過來，想起自己當年是否有這個問題，但是似乎是因為年歲的問題卻始終沒有想起來，能夠想到的是，自己到了十二三歲的時候就開始養氣了，至於啟蒙那都是很小的時候了。

不由的，荀殊開口對著寧凡說道：“這啟蒙相當於修煉之前打個基礎吧，總之你之後要怎麼學習的道路都在這裡面，包括之後溫養出浩然正氣也是要從中得到。”

“浩然正氣……”寧凡這個時候呢喃著說道，眼神之中卻是帶著一些錯愕，這個時候卻是知道了自己要養氣的名字，恐怕自己今後修煉的就是這浩然正氣了。

雖說和自己的魂力有著天差地別，但是終究寧凡想要變強的那顆心至始至終沒有鬆懈下來，眼神之中看著眼前的荀殊，充滿了鬥志。

荀殊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一些詫異，似乎是從寧凡的身上感覺到了不同的氣勢，也是讓荀殊微微的一愣，卻是開口對著寧凡說道：“好了，我送你進去見過導師吧。到時候我還有自己的功課要做，不出意外，下次再見那就是……”

說著，荀殊卻是愣了一下，寧凡看著愣住的荀殊，也是不由的順著荀殊的方向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