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才尋到機會。”劉氏說著吃吃笑了起來,神情已有一絲不正常,“只要看著他那張臉,我就總是想起你,對,就是這副樣子,入殮之時,你都不知道我心裡笑得有多暢快。”
“這局我布了五年,從你二人成親起,便無時不刻想要你的命,然這種卻是最痛快的。”
話落之際手上銀光乍現,“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蘇芷,陪你的兒子一起回地獄!”
就算真有鬼魂鬧事……就休怪她讓那人的鬼魂也永不超生!
砰的一聲門板劇烈撞擊的響動迴盪嗡鳴,門板顫動不停,從上端開裂,轟然坍塌。封肅鐵青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維持著撩袍踹向的動作,身後是封家闔府一眾。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雄心壯志要把劉氏寫完的,結果突然陪母上去醫院急診,輸液十二點才回家,今天還得去一趟,二更看晚上有木有,木有大家就等明天辣,這個六一過得甚是驚心動魄TUT求抱抱,話說留言我每條都有認真看,不過空的時候爪機回不方便,電腦了又沒時間,真的好愛留言的泥萌嗷~
☆、第70章 落幕
“老,老爺——”劉氏正正對著滿面怒容的封肅; 漸漸恢復神智; 也愈發看清眾人的臉上震驚神色神情; 以及封延卿那無聲口型。
報應到了。
劉氏一僵; “老爺; 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如何在我予芷孃的家書中摻雜害命的藥,以我的名義送到芷娘手上?”封肅踏入,步伐沉重地走到了她面前; “那藥; 害芷娘毀了清白; 亦是摧毀她神智; 飽受身體與心理的痛苦折磨; 最後不惜以言語刺激我結束了她的生命。”
封肅冷聲質問,眸色盡是陰鬱。
劉氏卻是急急籌措言語; 回想方才的對話,猶作詭辯; “我……我以為是惡鬼作祟; 正,正想找人驅鬼; 沒想到老爺您回來了……”
“若芷娘是惡鬼; 那你是什麼?”封延卿嗤笑開口; 眉宇間盡是嘲諷。
劉氏驀然側轉過視線與他相對,“小叔這般可不是叫惡鬼迷惑!”
“劉氏,你想借此混餚視聽; 卻不知今日是我等與父親專為你設局。”封晏除去了偽裝,與門口進來的沈如意對了目光,方才是他扮作蘇芷的模樣,嬌娘配的聲音,虧得白日裡四叔刺激了一回,才叫劉氏此刻被嫉恨衝昏頭腦,露出馬腳。
沈如意一併瞧向,神情亦是冷冽,“善惡到頭終有報,劉氏,你壞事做盡,也無怪乎上天讓你斷了子嗣緣!”因意外傷著腳踝的緣故,行動頗是不便,是由紅隙扶著走到了封晏身邊。
也正是因為這,才耽誤了回府。
宋筠溪這時才抑了情緒起伏,藉著封墨臺高大身影看著沈如意完好無損地站在那,不得不掩下那一縷不甘,白日站了那許久,卻不想是空歡喜一場。
沈如意似是有所感應,朝著宋筠溪的方向去,後者抬眸,正正相對,她突兀咧了嘴角,就像知她所想般,卻偏偏反過來告訴她無法得逞。封墨臺卻叫她那一抹冷淡傲然的笑停頓失神,待宋筠溪挽住他胳膊時才幹咳了一聲掩飾。
“如今二弟和弟妹平安歸來,真相大白,劉氏,你還有什麼話說!”
“追殺我們的那夥匪徒,與先前幾次追殺封晏的是同一撥,而這回我們得了切實的證據,回京路上設下重重埋伏殺人滅口,恐是未想過我們還能回來。那些人以為我們必死無疑,以道出劉淵指使,那劉淵是你親弟弟,自是得你授命,當年事情真相大白,最惡毒的是你。”
沈如意的聲音同時響起,字字鏗鏘,擲地有聲。封墨臺聞言深思幾許,喃喃唸了劉淵的名字,面色一下黑沉如墨,“是他——”兩人同在軍營歷練,難道熟悉部署,也能屢屢破解……
驚呼落,卻是封晏承了話去,“她將劉淵故意安排在你身邊,若非你此次受傷避開,已是踩著你失利上位。畢竟還有一種殺人無形,是捧殺。”
封墨臺一震,對上封晏幽沉的目光幽幽騰起一抹羞愧,轉瞬便被憤怒取代,“毒婦!”
眾人也是驚於她的心計,還是文靜一語中的,若非她方才被設計道出,誰也想不到這一向端莊近乎冷漠的大夫人會是這樣的人!
“芷娘她,她憐你在京城無依,對你多有照顧,你怎可、怎可——”許氏聽聞,簌簌落下淚來,是為好友含冤多年終於得以昭雪,亦是對劉氏那深不可測切切心寒。
封文靜扶住了哀泣的母親,白日所問並非錯覺,而是這大伯孃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