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瘋丫頭一直不停亂扭,拒絕他一切形式的擁抱安撫。 秦乾將她的話琢磨了兩遍、還是有點沒聽懂:“為了我自己?什麼意思你說清楚……” 奚望梗著脖子,超級理直氣壯:“對!就是為了你自己安全、不得傳染病!” 什、麼?! 他主動戴套保護她、竟被這瘋丫頭屈賴成-為了他自己?! 傳染什麼病?她的瘋病嘛?! 太可恨了,秦乾一沒經驗的新手-都聽說過一個定律,任何一個有過經驗的男人都特麼知道-不戴套比隔著一層直接上要爽! 倘若評判之前這丫頭往他腦袋上扣各種亂七八糟的罪名算沒良心,那今兒這重大誣陷,用東北話來講簡直就是喪良心! 秦乾這是頭髮短,但凡頭髮再長一寸,都能被氣的豎起來,直衝上天花板! 他視線微垂,劍眉緊擰,喘著粗氣沉聲指控:“奚望!你聽聽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要是那麼看你咱倆能有今天?!噢、在你看來但凡成年男女在一塊兒、誰都不能有過去唄?我就非得在開始之前問你一句有沒有過別人、有幾個,還是不是、是不是內什麼、才符合流程?” 趁他臺詞卡殼,瘋丫頭把握時機插嘴叫囂:“你鬆開我!你別偷換概念!你就算沒覺著我私生活混亂!潛意識裡也沒把我當成、當成……不然怎麼會一步步的!那麼會還那麼猛!” 秦乾簡直無語,他那麼賣力氣就是怕他沒經驗、這死丫頭不舒服嫌棄他,中間那麼在意她感受、盡力溝通、及時改善調整,怎麼就忘了她沒良心、他對著她說什麼做什麼全特麼白搭! -“奚望!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我不聽禽獸說話!” 倆人在一塊兒就沒有消停時候,又一輪對峙無果,秦乾鉗住奚望亂拍的手腕,捂住她的嘴,低吼道:“你老實點兒你先聽我說!我要說不管你過去什麼樣兒我都、我都……嘿呷我是要跟現在的你好!以後一直好下去!我剛在外頭說那些話你當我逗你玩兒呢是麼?!再說我會什麼了我會?!我特麼……我特麼也是頭一回我跟你說了你沒當真還是不信?哼?” “你愛幾回幾回!誰稀罕!鬆開我!走開!……”奚望根本不聽他解釋,摳著他手臂甩開,就認準了死理,“說破天你也是不信我為了你保留到現在!總之就是我這種女主播根本不值得你珍惜!你從頭到尾就是為了發洩!” “奚望!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我現在最寶貴的東西都沒了!被你這個不懂珍惜的禽獸奪走了!我以後就是要啥啥沒有要命就一條!誰我都不怕!包括你!哎呀!” 秦乾氣的太陽穴突突跳,心裡還有一丟丟他身為一大老爺們兒-不願承認的委屈,實在奈何不了她,只得採取‘暴力執法’。 他快語向奚望科普何為真正的‘貞操’,並不是只有第一次才算,是倫理道德,是法律法規,也受傳統文化約束,他們都該重視、是沒錯,但這東西再重要,也沒有生命重要。 主要還是叫她別鬧。 他一邊說,一邊摁著奚望的肩膀將她推坐在梳妝檯前的椅子上,勁腿遽然一甩,迅速跨坐在她腿上,左手鉗住她雙腕防止她亂撓亂抓,右手扣住她下頜,迫使她抬臉看著自己。 剛要開口說軟話,他又忽然想到這瘋丫頭坐椅子上須得雙腳著地,怕她著涼,他又飛快收回左腿、繞著她細滑的小腿一穿一掂,同時右腕勾著她的膝窩提起她,改由他自己坐椅子上,叫奚望跨在他大腿上,細腿腿噹啷著。 秦乾這套‘體位’變換的動作乾脆利落,喘口氣兒的工夫就完成了,且始終沒鬆開鉗著奚望雙腕的左手,根本不給她留一絲逃脫的空當兒,玩兒的一手好擒拿。 奚望再次見識到這男的鐵血的一面,進一步認識到,秦乾若是真想家暴弄死她,她都沒機會生還。 控制完畢,空出右手,秦乾沒再鉗著奚望的下巴,轉而捧住她氣的通紅的臉頰,手指輕輕敲了敲,溫柔而踏實。 他拇指壓在奚望唇上,意思是叫她先別說話,他說,她聽。 “奚望,我要是就想發洩,就想哄你上床,根本用不著等到今天,遠的不說,就說上週我把你揹回家那晚,但凡我說點兒好聽的,就你這警惕性,三兩下就能被我拿下,你承不承認?嗯?” 奚望眉頭蹙起,眼裡冒出怒意,顯然是不承認自己會那麼蠢。 秦乾接著揭她的短兒:“我一直沒跟你說,你跟我正式……Emm,算挑明那晚我真蒙了,明明很樂意跟你在一塊兒待著,可又不敢想咱倆真能往一塊兒湊,我最想不通的是你到底看上我哪兒了。 你總說我對你從前從事的行業有看法,總誣陷我戴有色眼鏡看待女主播這個職業,那我作為圈兒外人,看到的聽到的就是那樣,我沒工夫去分析別人的作風人品,我只知道你,熱情大方、招人稀罕,大把的機會接觸青年才俊,誰若是想對你好,不管是從感情上還是物質上都理所應當,所以我就主觀認為,你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