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直打突。
熟悉的聲音近在咫尺,她猛地掀起被子坐起來,看到隻手撐著腦袋側躺在一旁對她笑的紀鈞荀,單言氣得眼睛瞪得大大的,馬勒戈壁,死系統君又不打招呼就把她送過來。
看來他真的是把她累壞了,自那後她就睡了足足兩天,看到她的脖頸處他特意留下的專屬印記,心情莫名的愉悅,連眼睛都帶著笑意的眯起“你終於醒了!”
感覺到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單言惡寒的攏緊微微敞開的衣襟,媽了個蛋,再這麼下去被強第二次是遲早的事,古代沒有警察蜀黍可以幫她,他又是這個世界的boss,她得自己想辦法搞定他。可是,唉。。。又需要智商指數了。
看她皺著眉不說話,紀鈞荀的笑意有些維持不下去了“怎麼,你沒有話要對朕說?”現在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即使不樂意她也要面對這個事實。
是有話要說,只是她還在想。。。單言皺著眉繼續沉默。(呵。。。拿什麼拯救你,智商)
“既然你沒話說,那朕就說了。”紀鈞荀換了一個平躺的姿勢,雙手枕在腦後,眼睛仍盯著她,神情嚴肅,活脫脫的霸道總裁上身“以後你就與朕同臥共眠,同桌共食,朕在何處,你就要在何處,沒有朕的允許,你決不能踏出乾清宮半步。”其實他比較想把她粘在自己身上,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媽蛋,如果就這樣被他死死的控制住,她還怎麼去找梁滄衍?怎麼去把他掰直?可是看他那表情,她一開口拒絕,絕壁沒好下場。
再說了,她一太后,與他同吃同睡同進同出,就不怕他人詬病?“皇上可別忘了,哀家如今還是太后。”
“啊。。。”紀鈞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是在顧慮這個還是想用這個理由搪塞他?
不過嘛。。。任何藉口都不能當做她拒絕他的理由,他勾起嘴角說道“你以為朕沒想過?”
把她的身份換掉這事不難,早在前天,他就宣旨告知了天下太后薨於病重,入殯於仁壽宮,明天就與先皇合葬於皇陵。
現在這宮裡已經沒有太后,只有他的皇后。再說了,他要做什麼是他的事,不容他人置喙。
紀鈞荀是誰?皇上是也,即使世人心裡清楚這一切的真相,亦是不敢說閒話的,誰叫這位是天底下最高高在上的男人呢,就像趙高指鹿為馬一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無人敢反駁半字。
如他所說的那樣,自此後單言就像被禁足一般,哪都去不了,有她的地方就有紀鈞荀,就連上朝,她也要待在金鑾殿後等他。
其實經常都是她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大殿後面的榻子上,隔著一道牆是大臣們討論政策的聲音。
模模糊糊的聽到他們吧啦吧啦的催眠,單言眯著眼睛又開始昏昏欲睡。
一直站在旁邊的曉蕪低頭小聲的詢問“皇后娘娘,您醒了?”
聽到她的聲音,單言清醒了些,她嗯的應了一聲,手覆上額頭,心裡滿是無奈,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
想反抗又擔心他一激動就對她亂來,拿鐵鏈拴手拴腳各種play,於是只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至少兩人能和平相處。
只是,朝夕相處神馬的,日久生情神馬的,再這樣繼續下去,她可能會喜歡上他,唉。。。她現在已經快要忘記梁滄衍了。
“退朝。。。”一道尖細的聲音過後,紀鈞荀加快腳步從牆的那邊走過來,一刻不見如隔三秋似的抱著她開始膩歪。
就隔著一道牆,他就覺得甚是想念,上朝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她,那些大臣說了什麼他都沒怎麼注意。(頗有昏君的趕腳)
耳鬢相磨間她的鼻尖滿是他的味道,雖然不是她熟悉的那種淡淡清香,但這段時間的親同形影讓她不得不習慣。
實在受不了他的黏膩,單言不鹹不淡的開口“餓了。”
他嘴角一揚,附在她的耳旁說道“朕也‘餓’了。”
他咬字的重點讓單言身子一顫,心裡開始發慌,我類乖,她就知道他不會放過她。。。。。。
自那天后他就沒有再碰她,剛開了葷的男人能忍到現在也是不易。不過,他現在並不打算怎樣,剛剛說的也只是逗逗她。
紀鈞荀惡作劇般的一笑,一把抱起她,向已經布好在桌上的早膳走去,說道“朕卯時起來上朝,也沒用膳。”為了和她躺久些,這幾天他都是踩著點來上朝的。
兩人都坐好後,紀鈞荀捏起一塊糕點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似乎真的餓了。
看來是她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