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在那些保安臉上掃過,但是很遺憾,並沒有發現李小軍。
來不及思考李小軍為什麼不在,我看了李祚盛一眼,道:“可以動手了。”
李祚盛昨天因為得到我的指示,沒有跟他們發生衝突,所以在他們要對其動手的時候,只是一味的躲讓和跑。
現在有了機會,必須要讓他把這口惡氣給出了。
李祚盛非常樂意教訓這幫保安,還不等宋進的那五個小弟有更多的時間去反應,李祚盛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迎面衝了過去。
一個照面,李祚盛就把對方的一個保安踹到在地,連帶著撞飛後面的一個無辜者,這兩個人短時間內怕是爬不起來了。
這種恐怖的力量和速度,實在讓人感到驚駭,宋進的那五個小弟面面相覷,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是不是多餘的?
而比起他們,林老闆的臉上就全是驚慌。
他在下來之前吩咐好保安準備過來把我們圍困住,來一個後發制人,但沒想到李祚盛的戰鬥力太恐怖了,這幾個雜兵根本不夠他打。
天星的保安都被堵在了宋進五小弟組成的防線外面,這五個人不僅堵住外面的人,還把想要逃跑的林老闆給堵住。
我把他揪了回來,笑著說道:“你以為,對我的人動手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嗎?”
李祚盛對那些保安的毆打還在進行,慘叫聲不斷的傳來,這讓林老闆已經把腸子都悔青了,他低下了頭,咬著牙不說話。
我輕笑道:“還是說你以為,你派人到我的場子搗亂,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林老闆聽到這話,不再保持沉默,質問道:“你在說什麼?”
我衝盧剛身後的那個男的招了招手,讓他走到前面來,待他來到我跟林老闆面前時,我問道:“誰派你來的?”
這男的瞄了林老闆一眼,道:“是他派我去的。”
林老闆當場傻眼,一臉茫然的盯著這男的看了半天,像是在回憶自己是否在什麼時候見過他,或者指派過他。
我繼續問道:“你做了些什麼?”
這男的低頭想了一下,才整理好措辭,說道:“我故意嚇唬客人,讓他們覺得酒吧不安全,好把他們趕走。”
等他說完,我直接揮手,讓盧剛把他帶到後面去,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林老闆,道:“聽到了嗎,林總,你知道這對我的酒吧造成了多麼大的損失嗎?”
林老闆終於反應過來,憤怒地咆哮道:“這個人我他媽根本不認識,我根本沒有派人去你酒吧搗亂,我做的是洗浴,又不是酒吧,不同行為什麼會針對你,你別想汙衊我。”
我表情冷酷的笑了一下,道:“是啊,你沒有,我昨天開業讓人過來送邀請函,被你的人給打了。我一共邀請了十二家,偏偏你們天星動了手,你說你對我不抱有敵意,你自己相信嗎?”
“……”林老闆聞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化為虛無,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真正引發此事的人,李祚盛,卻發現和他對戰的保安一個都沒剩下,全躺在地上。
這種局面,讓林老闆感到非常的難堪,他重重的喘息了幾下,惱羞成怒道:“你知不知道我的場子是誰罩的。”
我聽到這話,頓時嗤笑了一聲,打算拿陳二飛來嚇唬我?簡直是荒謬。
不過我並沒有揭穿,而是笑著說道:“我現在在跟你講道理,你要跟我比勢力?如果你不講道理的話,那我現在,也就不講道理了。”
林老闆眼神中露出一絲驚疑之色,顫聲道:“你,你想幹什麼?”
“不講道理的事情,你認為還有很多嗎?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方式解決問題,一種是道理,另一種,是拳頭。”我舉起了右手,五指緊握成拳,豎在他的眼前。
講道理則說明有得談,至少也能坐下來還還價,但是不講道理的解決方式,最後的結果如何,懲罰如何,根本就輪不到失敗的一方發言,一切都是根據勝者的喜好去做。
如果林老闆不打算講道理,繼續拉後臺,拼勢力,那我只好在現在這個時刻,在我目前還佔優的形勢下先教訓他一頓了。
林老闆為了免受皮肉之苦,很果斷的作出決定,咬咬牙,一臉肉疼的表情說道:“好,我講道理,這件事是我不對,你想要我怎麼樣,直說吧,賠你多少損失你才肯罷休。”
聽到這話,我和宋進都笑了起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生變故,林老闆眼前一亮,看著門口的方向大喊一聲:“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