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羅少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
我看了一眼下面的客人,一副不可思議地表情:“誰不知道你老爹是永豐集團的老闆,家裡隨便開一座礦就能買下我們Z市最豪華的場子,誰不知道煤老闆都是財大氣粗的,你居然一開口只會開價十萬?別逗了。”
羅衝憤怒地吼道:“誰他媽跟你逗了。”
因為他沒有麥克風,所以跟我的聲音一對比,聽起來就很小,顯得很沒有氣勢,底氣不足。
我不等他接著說,就把話接了過去,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下面的眾人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沒法跟客人交代了,你們大傢伙也都聽到了,羅少承認了願意花錢買一場,我之前也跟你們都達成了共識,羅少給的錢裡面,一半拿出來是給在場的美女們均分的,這是給你們的補償,但是現在一百萬一下子變成了十萬,也就是說你們這麼多人只能分五萬。哎……”
我惆悵的嘆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女士比較多的那片區域,十分堅定地說道:“我尊重你們的意見,如果你們還願意的話,我也依舊會履行承諾,規矩是我定的,我自然也能改,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客人們感到不滿。”
話音剛落,那邊就炸了鍋了,從剛才到現在的落差實在太大,足足十倍的差距,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待遇。
答案已經很清楚,但更有意思的是,有個客人不知道怎麼拿到了麥克風,她很不屑的說道:“切,這麼多人分五萬,有病吧?打發叫花子呢?還什麼煤老闆的兒子,呵呵,摳。”
說完這句話,那個客人就沒再繼續說。
我看到盧剛那小子又在哪裡搞鬼,心裡不禁感到好笑,但臉上卻是一副惋惜的神色:“這麼說,美女們都不同意,哎……”
又是一聲惆悵的嘆息,我把目標轉向了在場的男士:“帥哥們,我相信你們也看到我盡力了,既然雙方達不成共識,我也沒辦法強求美女們留下陪你們玩,不過我答應你們,只要今後有金主開出的價碼能夠讓美女們答應,我就會給你們加場。至於今天,我就實在沒辦法。”
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我故意看了羅衝一眼,因為客人們的視線一直在我身上,我的動作也會帶動他們。
而我這番話,體現了我的仁至義盡,也側面體現出羅衝坑了他們,欺騙了他們的感情。
客人們感覺到被戲耍了,有些人已經開罵。
“握草,這個癟犢子剛剛還攛掇我們,現在自己當了縮卵,你特麼比的給我下來,欺騙你大爺的感情好玩是吧。”
“羅大少,少你麻痺,你個土鱉,一百萬都拿不出來你裝什麼逼。”
不過,除了那些神經大條的客人之外,也有人保持懷疑。
“老闆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他真的是說一百萬加一場?誰有錢也不會這麼花啊。”
這位客人的這句話也讓一些人腦洞大開,開始懷疑我。
我面色坦然地說道:“我說的當然是真的,我對天發誓,之所以他願意花一百萬,道理很簡單,因為他是打破我定下規矩的第一人,這麼做很有面子,也會被後來者記得,以後誰要是來加場,都能知道是永豐集團的繼承人,羅大少打賞了一百萬加了一場,所以說,有錢人的思維我們不懂。”
聽到我這麼解釋,客人們才徹底信了,因為這個理由完全說得過去。
現在不管羅衝在說什麼,客人們恐怕也不會信了,更別說他被李祚盛給按在哪裡壓根就喊不出多大聲音。
“不過現在看到羅大少反悔,我就更加不懂了。”我拿著麥克風朝著樓梯下面走去。
我眼中閃過一絲冷芒,看著羅衝道:“羅大少,今天這事兒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放你出去,不過今後你就不要再來了。”
李祚盛剛把羅衝給提起來站好,就有一個年輕人扒開人群跑到樓梯這裡來,抬頭看著我們,憤怒地道:“徐老大,你居然還放了他?這種煞筆就該給他個教訓,他忽悠我們這一幫人,還敢利用我們,必須狠狠收拾他讓他長點記性,你要是不動手,出了門我可叫人動手了。”
“沒錯,是該給他一點教訓!”後面有很多客人跟著喊。
這一下可把羅衝嚇壞了,他剛站穩,氣都還沒順,臉就給嚇白了,他氣的身體直顫,一臉悲憤的表情:“徐遠,你他媽的就是個騙子!大家不要相信他說的話,我……”
羅衝想要再替自己辯解,但我不給他機會,直接把話搶過來,因為我有麥克風,所以聲音可以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