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雷耀陽拿到一手好牌,沐臨風嘲諷了一句:“竟然被這混球拿到這麼好的一副牌,真是瞎了眼。”
林凱見己方士氣一片低迷,頓時站出來打氣,道:“怕什麼,三條K又不是四條K,不說他有可能只拿到三條K,就算是葫蘆或者鐵枝,但是你看看我的牌,我可是有可能出同花順的。”
這話一說,雷耀陽就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林凱,林凱立馬回瞪回去,“看什麼,知不知道什麼叫同花順啊?”
雷耀陽有些不信地嗤笑著搖頭,道:“你說你是同花順?好啊,那你叫啊,我看你敢玩多大,最後一張牌了,你加多少?”
“我加五十萬。”林凱目前的牌面是同花,雖然最終結果他不一定大,但是現在的牌面他的同花比三條要大,所以他來說話,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底牌,不太敢喊大。
雷耀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答案似得,怔了一下,然後道:“五十萬?拿到可能出同花順的牌,你只加五十萬?你想唬誰啊?哈哈哈哈,我勸你自己棄牌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林凱的腦子也不笨,立刻就想到了說辭,“我加五十萬是因為遊戲規則,每輪加註額度不得超過籌碼最少的玩家剩餘籌碼,徐遠現在只剩下五十萬籌碼。”
荷官插嘴道:“沒錯,的確是有這種規定。”
雷耀陽覺得荷官是林凱他們的人,自然很不以為然,擺了擺手道:“跟我玩套路?那不如這樣吧,我借五百萬籌碼給他,不用他還,這一把我們全梭了怎麼樣?這樣總行了吧,有沒有哪條規定說不允許我借籌碼給別人的?敢不敢玩,你就不能痛快點麼?五十萬,我真看不起你,玩不起你就直接棄牌,噁心人算什麼本事。”
林凱沉著臉盯著雷耀陽看了許久,方才說道:“你說我玩不起?好,五百萬就五百萬,全梭了。”
“阿凱,你……”沐臨風吃驚的看著林凱,出言想要阻止,因為這很明顯是雷耀陽的激將法。
林凱卻抬手打斷道:“不用說了,他不是要玩嗎,那我就陪他玩玩,你不必跟了,還有徐遠也是,我就不信我摸不到同花順。”
林凱這句話說的言之鑿鑿,頗有自信,就連徐遠都相信他是一手打同花順的牌,雷耀陽聽後更是眉頭緊皺了起來,臉上多了幾分擔憂。
就在這個時候,暫時沒忽略了的鄭鴻橋突然出聲:“哎呀,你們怎麼都忽視了我呀,是覺得我這個牌太爛了嗎?我也是要跟的,你們到底壓多少?全梭也可以的,我這裡有……我看看。”
鄭鴻橋大致的數了數自己贏到的籌碼,很快就得出結論,“還有一千多萬吧,要不然就玩大一點,一局定勝負怎麼樣。”
沐臨風問道:“一局定勝負,你什麼意思?”
鄭鴻橋敦厚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回答道:“就是一千多萬我全梭了,不管這一把誰贏了,我們這一桌都散了,你們都有場下恩怨,有我一個外人在場玩得也很不順心啊,乾脆早早結束的好,一刀結束多痛快,幾位大少意下如何。”
從五十萬變成五百萬,又從五百萬變成一千萬,這一把看樣子是越玩越大,完全是收不住的架勢。
林凱說道:“場上還有一個只剩下五十萬籌碼的,你叫他怎麼玩。”
鄭鴻橋撓了撓頭,一副裝傻的表情道:“那不是雷少說幫他墊的嗎?”
雷耀陽頓時愣住了,然後緊接著差點跳起腳來,拍著桌子喊了一聲:“我幾時說過要墊一千萬了?”
鄭鴻橋乾笑了一下,道:“額,我還以為雷少很自信這一把能贏呢,那樣的話只是暫時借出去而已。”
雷耀陽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沒有草率做決定,先給自己找了個藉口,“賭桌上的事情誰能十拿九穩?”
鄭鴻橋無奈地說道:“那這樣的話,看來只能玩五十萬的了?”
這話一說,雷耀陽的臉色直接陰鬱起來,因為這一把本來也不是他說話,要是林凱不加註,他只能玩五十萬的,最後就算贏了也沒多少。
雷耀陽的目光在鄭鴻橋和林凱的臉上掃過,冷笑道:“呵,你們是一夥的吧,一個要玩五十萬的,一個張口就玩一千萬的,耍我呢?看我拿了一副好牌故意的?”
鄭鴻橋攤了攤手道:“賭桌上下注這件事本就全憑個人意願啊,雷少。”
雷耀陽低頭考慮了一下,隨後抬起頭來盯著對面的林凱說道:“好,既然這樣,如果林凱你加註一千萬,徐遠的下注籌碼算我的,我無所謂這一千萬,只要你們四少中的二少今天能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