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昌兵收乾兒子的事兒還真不是鬧著玩的,那天,整個Z市有名有姓的就去了上百號人,那些眼熟的,我認識的人就不少,宋進和阿龍就不必說,陳二飛和光頭凱也都去了,甚至就連一些官面上的朋友張昌兵也有不少,當然,我只認識一個馮天翔。
而最特麼誇張的是這老貨竟然還有外地的老大來助陣,根據宋進跟我說,那天儀式開始前主持人讀了一串來賓名單,把Z市的跟外地的都做了標註,這個張昌兵竟然在Z市相鄰的X市有不少朋友。
以宋進的人脈和眼力,在本地算是非常頂尖了,基本上少有他不認識的,但是說到相鄰的X市,宋進也不太瞭解,只是說那些人看起來都很不簡單。
不過,宋進很眼尖的發現了一點,那就是那些X市來的傢伙,竟然有個別人能跟陳二飛搭得上話,還有說有笑,這就很值得讓人關注。
要知道,張昌兵搞這麼一個宴會,實質上就是在宣告重出江湖,在這個場合裡,除了他本人這個東家臉面最大,就屬陳二飛位置最高,不為別的,就因為陳二飛現在仍舊是公認的地下皇帝,城中飛這個名頭一天頂在他腦袋上,這Z市的地下世界,話語權最大的仍然是他。
一個外地來的傢伙,居然能跟本市的‘大哥’陳二飛搭上話,這就表明,那個傢伙恐怕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畢竟,要是沒個幾斤幾兩,陳二飛何必跟他搭話?
繞到最後,我跟宋進不禁感到震驚,一個在隔壁混得很好的人,竟然也跟張昌兵交情不淺,這使得我們不得不重新評估張昌兵的實力,這個傢伙到底還隱藏了多少?他真的就只有一處安保公司而已嗎?
……
然而在那場晚宴上,不止這一件事讓人感到意外。
方豪的確是帶著傷去的,手上綁著類似繃帶一樣的東西,就跟動漫火影忍者的綱手一樣,看起來很惹眼,不少人都禮貌性的去問,但是方豪給出的答案一點兒都沒提及我,只是說不小心燙傷了。
雖然說沒給我拉仇恨,可我聽到了也很惱火,這特奶奶的讓我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不過惱火歸惱火,但靜下心來,總歸是覺得張昌兵和方豪這父子倆不怎麼對勁,似乎在憋著什麼壞招。
本來因為恐嚇簡訊的事情,我急忙把蓮姐去了省城,讓她閔月溪身邊,我就放心一些。
可現在的情況,雖然我有了防備,但是方豪肯定不會輕易罷休,別看他宴會上什麼都沒說,但心裡指不定怎麼恨,而且現在又不顯山不露水的展示出張昌兵在外地的關係,真正是讓我感到一種莫大的危機敢壓在頭頂上。
既然張昌兵和方豪父子在X市也有熟人,誰能確保省城就沒有朋友?
於是,這兩天我頻繁的跟蓮姐聯絡,讓她儘量不要做任何拋頭露面的事情,免得被人盯上了。
另一方面,我又死命的聯絡老狼莊飛揚,這傢伙回了省城以後突然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著實讓我感到很不安,張昌兵沒有出山的時候我還沒察覺到老狼對我有多麼重大的意義,現在看到張昌兵突然一起身,帶起了一張大網,我便覺得自己的勢力太過於薄弱了。
然而給莊飛揚的聯絡簡訊都石沉大海,杳無音信,最後我只得放棄這種無意義的舉動。
要是能看到訊息,一條就能把他召回來,這麼久都沒訊息,也許他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
……
又過了幾日,表面上看起來依舊風平浪靜的,酒吧的生意也一直是保持在每晚一百萬左右的營收,當初把重心放在女人身上是沒錯的,隨著這條小妙招傳了出去,其他場子也繼續跟風模樣,給女客提高待遇,什麼酒水免單,送兌金卷倒是也讓他們找回了點面子,不至於工人比客人多。但是因為我做的最早,也讓這些常來的客戶產生了信任度,所以並沒有流失多少客源,偶爾也有閒錢花不出去的敗家子來加錢打賞,讓我的G-D酒吧儼然已經成為了Z市最吸金的酒吧。
酒吧開業至今,已經要一個月了,不僅要發工資,更是要做一個月總結,看看這一個月總共營收多少。
這天晚上七點,我到酒吧正常上班,坐在辦公室裡,看了一眼桌上擺著的一冊每天的結算賬單,準備找個人做一下月賬總結。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菲菲,所以我給一樓打了個電話,讓她們把菲菲叫上來。
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菲菲走了進來。
她今天的打扮依舊很妖嬈,在酒吧眾多的陪酒小姐裡面,可謂是獨領風騷,穿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