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是柳清河偷偷告訴我的,要不是知道吳文姬的動向,我也有些放心不下她。
翟青青果然是應了我那句話,跟吳老爺子有的一比,說不給我開後門就不給我開後門,甚至還在她們局子裡重點提到了我的場子。而這些,又是宋進跟他那個工商局的朋友喝酒時聽到,然後轉告給我的。
我現在很煩,吳文姬一片好心要幫我,但是世事難料,不管是消防軍官付攀來私下檢查的事兒,還是安排跟翟青青見面的事兒都黃了。
前者是因為我看他很不爽,拒絕跟他合作,導致那個從國外回來的高水平結構工程師跑了,這純粹是我自己作的,我不願意看到吳文姬欠別的男人人情,尤其是這男人還對她有意思。
而後者是因為她看我很不爽,拒絕跟我合作,說合作有點抬高了我自己,其實人家連正眼都不帶看我一下的,興許踩我一下都只是順帶的。
本來我盼了幾個月終於盼到夜色裝修完了,結果遇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壞,要是以前我還能找吳文姬吐吐槽,但現在可不行,因為說起來這些讓我糟心的事情還都跟她有點關係,跟誰說都不能跟她說。
於是,我想到了一個人,或許能幫我調解調解。
不過現在我還需要再做出一些努力,雖然葛海已經無法爭取了,我只好再回過頭去找姚濤的那個同學,看看能否爭取到。
我給姚濤打了個電話,把我的要求說了一下。
“你再去聯絡一下你同事,既然葛海已經幫不上忙,我們只好重新再找人了。”
“好,我試一試。”
“如果他有什麼附加要求,只要薪金不超過五十萬,並且他保證能夠把專案做好,你都可以替我答應,明白嗎?”
“好,我盡力而為。”
隨著這通電話結束,我便開始了整個下午的等待,直到姚濤充滿沮喪的跟我打了一個電話,徹底的宣告失敗。
“徐遠,他不答應,他說好馬不吃回頭草。”
“你跟他重新談過薪金了嗎?”我還在作著最後的嘗試,有些不死心地問道。
“談了,哪怕是開到五十萬,他還是那幾個字,好馬不吃回頭草,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他說了,怎麼會有這種人,我都已經很誠懇的道歉了,但他就是覺得我們之前棄用了他,現在出再高的價他都不肯接手了。”
“恐怕他不是不肯接手,而是不敢接手啊。”我有一種預感,這一次對夜色的狙擊,背後一定還隱藏著一隻大手在操控著這一切。
……
……
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去到酒吧,沒有和平常一樣直接去三樓辦公室,而是一反常態的跑到二樓,找了個沒人的卡座坐下,然後讓服務生送了兩瓶酒上來。
酒吧的生意雖然仍然不錯,但是比上一個月,也就是我住院之前要差上那麼一點,以前九點的時候就有不少人搶著進來佔位子,以免錯過了十二點的活動,現在則不一樣,大部分客人都選在十一點左右再來,導致晚上六點半開門到十點的這段時間,酒吧的酒水賣不動。
而且在整體的盈利上,大概比之前也要少一點,不多,也就百分之**的樣子,不足十分之一,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不過就靠著一家酒吧賺錢,我這輩子都很難在財富積累上更進一步,也正因為酒吧的上限如此,才體現出夜色的潛力不可限量,只要能做到跟萬尊那樣,幾乎可以坐著數錢,日進斗金,也正因為如此,我才對於夜色開業的事情被人從中作梗而耿耿於懷。
我今晚特意到酒吧來,就是想找菲菲聊一聊,看看她有什麼建議。
菲菲雖然名義上是我的助理,但是職權卻跟酒吧經理嚴秋差不多,威望更是比嚴秋高的多,大部分的服務生都是妹子,在菲菲這樣的大美女和嚴秋這個老土的中年男人中選擇,當然是選擇更親近菲菲。
所以我來到酒吧,雖然沒有刻意通知菲菲,但她也很快就得知我來了。
我看到菲菲從二樓的某一個包間裡出來,然後徑直向我走來,她今天穿的很性感,紅色的連衣裙僅僅只到臀部,露出了一對筆直的玉腿,而且腿上連絲襪都沒有穿,保養得極好的面板在燈光下幾乎都能反光。
再往上看,隨著走路的步伐,雙腿的擺動,她那水蛇一般的腰肢一扭一扭的,盡顯妖嬈。
連衣裙的胸口開了一道半深不淺的口子,似乎能看見裡面那白花花的洶湧,可實際上並沒有露出太多,給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當菲菲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