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香,光聞著味就知道好吃啊。”老狼笑嘻嘻地說,馬屁又拍上了。也不知道這傢伙在國外是怎麼回事,居然養成了拍馬屁的習慣?
我白了他一眼,跟著從沙發上起身。
但這傢伙似乎拍馬屁上癮,看到桌子上那一盤盤賣相極佳的菜餚之後,又誇上了,“弟妹,你這做菜的手藝學了多久?這簡直跟大廚做的一樣啊,色香都有了,估計味也少不了,我今天有口福了啊。”
儘管老狼極力的推崇讚美蓮姐,讓她很開心,但她的位置擺的很正,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溫情,然後對著老狼淺淺地笑了一下,道:“因為不知道你們的口味,所以只好按照徐遠的口味做了,你們不介意吧?”
我一聽這話,頓時樂了,盯著老狼瞧了一眼,眼神促狹,包含調笑之意。
老狼苦笑著搖頭,道:“得,我還以為這是為我這個客人準備的,沒想到還是給他的。”
蓮姐一聽,還以為老狼在怪罪,臉上露出一絲歉意,道:“真不好意思,那就明天中午再來吧,我明天專門按照你的口味給你做幾道菜,這次徐遠能出來,多虧你幫忙了。”末了,她還鄭重的對老狼表示感謝。
結果老狼這傢伙壓根就沒在乎那句感謝,只記得蓮姐承諾給他的明天的美味佳餚,驚喜地笑了起來,道:“真的?那我今天怎麼也得把明天想要吃的菜給想好啊,你得先記下。”
這話一說,蓮姐果然點點頭,還真打算把老狼要吃的菜給記下,我心裡頗為無語,看到老狼那得寸進尺,欺負我家蓮姐單純的樣子,頓時有些氣惱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口味不是跟我差不多麼?”
老狼被我一瞪,眉毛一擠,厚顏無恥的笑了起來,道:“那不一樣,你沒聽到這是專門答謝我救你出來的?那我必須得吃啊。”
而蓮姐則是有些發愣,大概是在辨別我說的話是真還是假,有沒有記下老狼的菜譜的必要。
我一邊吃著最喜歡的那盤菜,一邊開玩笑懟了老狼一句,道:“你臉皮的厚度真不一般啊,正常人聽到這種話好歹要客氣兩句,你直接就提要求了。”
“我要是客氣兩句,那就不是我了。”老狼把無恥發揮到了極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道。
“也是。”我淡淡的點點頭,嘴巴里一刻也不停。
蓮姐一看這狀況,也是哭笑不得。
老狼興高采烈的報自己喜歡吃的菜,第一道菜,恰好就是我吃得正香的糖醋排骨,這會兒已經被我跟李祚盛吃得所剩無幾了。
於是我很熱心地提醒了老狼一句,嘴裡還嚼著一塊充滿著酸甜酥香的排骨肉,含糊地道:“對了,你最愛吃的那道菜已經快沒有了。”
我這話一說,老狼的興致立馬跌到谷底,回過頭來看了我和李祚盛一眼,頓時瞪圓了眼睛,驚道:“你們倆一個屬狼一個屬虎的吧,至於吃這麼快?”
我其實吃的不算多,但是李祚盛吃東西完全不講道理,不僅吃得快,而且吃得乾淨,看他桌前面的那一小堆排骨的骨頭就知道了,拼接在一起,大概能組成‘糖醋排骨’生前的模樣,也就是一根乾淨的豬排骨。
饒是如此,我也被老狼瞪得有些臉紅,看了偷笑的蓮姐一眼,我忽然覺得有些羞怒的情緒在心裡蔓延,是的,羞怒。
不是吃醋,因為我不擔心老狼有歪心思,但是覺得很害臊,蓮姐這才認識他多大一會兒,這傢伙的一張破嘴加上這不要臉的性格愣是把蓮姐逗樂了。
於是我臉紅脖子粗的回擊了一句:“這是給你的懲罰。”
蓮姐正用筷子夾起一片荷蘭豆放入嘴中,聽到我這句話,頓時好像明白了什麼,美眸睜大,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老狼則是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道:“不就是跟弟妹聊了兩句麼?”
這話說得是沒錯,以至於我無力反駁,就連蓮姐看我的眼神裡,都是又好氣又好笑,當然,也許她表露的真實情感,應該是竊喜才對,只不過隱藏的比較深。
但就在這時,一直沉默著的李祚盛,放下了嘴中的‘搶食’大業,忽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神情肅穆地瞪著老狼說道:“朋友妻,不可欺,你別打歪主意。”
此言一出,屋子裡瞬間安靜了下來,空氣彷彿都要凝固。
“噗嗤……”直到蓮姐忍不住笑出聲來,老狼臉色一黑,我才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跟著蓮姐笑了起來,不過蓮姐笑的斯文而美麗,我就笑的有些放浪形骸了。
雖然這話很不講道理,但是由李祚盛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