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我要是告訴你,你可別到處說啊,這件事暫時不宜公開。”
“這麼嚴重?不過沒問題,我可以向你保證,在沒有得到你的允許下,我可以為你保密。”柳青河信誓旦旦地說道。
我聽後點點頭,道:“我之所以要找那個法醫談談,是因為我從哪個法醫提供的驗傷報告中發現了問題。”
吳文姬聽到又開始說這事兒,她已經知情,便不再專注的聽,自個兒去用刀叉切牛排了。
柳青河卻是頭一回聽,頓時大感驚奇,驚疑道:“哦?假的?你這話有什麼根據嗎?”
我十分肯定地說道:“當然有,我從林高峰所住的醫院裡,拿到了他的身體檢查報告,也就是病歷,你猜猜我看到的和法醫提供的驗傷報告有什麼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柳青河很會說話,這時很清楚的知道,想要得到一個答案,只能跟著這麼問。
我冷笑一聲,隨後侃侃而談:“那病歷上寫的,林高峰是海綿體輕微損傷,陰·囊輕微血腫,而法醫給的鑑定,卻是誇大其詞,並且,還認為林高峰被我給打廢了。”
話音落下,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期間傳來柳青河的陣陣沉吟聲,似乎正在考慮該怎麼說。
而我也不著急,張著嘴吃了一塊吳文姬切好的牛排,慢慢咀嚼。
最後,只聽柳青河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道:“徐遠啊,一般法醫做的鑑定,和醫院裡的醫生給病人做的身體檢查是不一樣的,如果你是想拿這個做文章,恐怕有難度啊,而且,據我所知,林高峰的確是廢了啊,這件事他們林家開不得玩笑,人無信不立,真這麼做了,他們林家在上流圈子恐怕名聲都敗完了。”
聽到這個論調,我楞了一下,好好的想了一下柳青河要表達的意思,隨後又輕鬆起來,笑道:“柳隊長,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林高峰大概是真的廢了,但是!他不是我廢的。”最後這句話,我說得擲地有聲。
“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明白。”柳青河被我的氣勢給震到了,大感莫名其妙。
我喝了一口紅酒,淡淡地說道:“林高峰並不是被我打廢的,在此之前,他就已經廢了。”
柳青河震驚道:“這……怎麼可能呢!”
我微微搖頭,異常肯定地說道:“事實如此,根據我所瞭解到的訊息,林高峰做不成男人已經很久了,也許……從出生就是也說不定。”
柳青河還是難以相信:“徐遠,這種事可開不得玩笑!”
我呵呵一笑,道:“我沒有必要拿自己的安危來說笑。”
“……這個訊息實在太讓人震驚,你讓我好好靜一靜,待會我再給你答覆。”柳青河再一次沉默了,隨後說話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虛脫無力感,像是很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沒問題,你慢慢想吧,其實我找法醫,也只是想詐一詐他有沒有收林家的賄賂而故意做假的驗傷報告而已。”我表示無所謂,對於柳青河的答覆,其實我並沒有期待多少,雖然這個老刑警的嗅覺很敏銳,但是也太狡猾,不一定會徹底的站到我這條線上。
但我相信,我這個訊息告訴他之後,他再怎麼樣也會更多的傾向我這邊,畢竟這個爆料實在太讓人震驚,當初我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也不必他好到哪裡去。
電話結束通話。
“柳叔叔怎麼說?”吳文姬用紙巾擦了擦嘴巴,端起紅酒杯,扭頭瞪著水靈靈的眸子看著我。
“能怎麼說,他說讓我等等,一時半會不太相信,或者說不太好接受吧。”我笑了一下,拿起酒杯輕輕與她碰了一下。
之後,也就是從吃飯開始,到現在,正好一個小時的時間。
我跟吳文姬剛準備離開,柳青河的電話就打來了。
吳文姬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又老老實實的坐下。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你不必費力去詐那位法醫。”柳青河的聲音比剛才富有激情,聽起來也有力許多,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話。
“哦?說來聽聽。”我對他所說的方法來了些興趣。
“我重新安排一名法醫,去給林高峰再做一次鑑定,如果最後的結果真的如你所說,那麼另外一位法醫的鑑定結果的真偽,自然也就明白了,而且還一舉兩得。”柳青河道。
這個方法,聽起來似乎很不錯,但實施起來存在很大的問題,我皺著眉想了一下,指出了其中的幾個關鍵問題,道:“做第二次鑑定,林家的人可能同意嗎?況且,重新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