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可不要緊,原本人聲鼎沸的一樓大廳,在頃刻間就安靜了下來,所有的食客都齊刷刷地看向了樓梯口的方向,那一個個的眼睛,全都瞪得滾圓,都直放綠光。
楊猛這回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剛要詢問小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後方突然傳來了一道憤怒的聲音。
“憑什麼?我們是前後腳進的酒樓,他能進三樓,憑什麼我們就不能進?你們這飯店開門做生意,還有把消費者往外趕的道理嗎?”
剛要上樓的楊猛,擰著眉頭往後看了過去,發現說話的是個穿的頗為時尚的年輕男子,在他的身側還有著另外四、五個年輕男女,他們無一例外地,全都提著一個個大大的包裹,鼓鼓囊囊地,也不曉得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這位客人,我們這三樓確實不對外人開放,這的老顧客都知道這個規矩。”
另外一個和招待楊猛的小二穿著一樣,但是看起來更為年輕的小二,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地和這幫年輕人解釋著。
那穿著時尚的年輕男子,仍舊不依不饒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們這破規矩,我只知道我們餓了來吃飯,你告訴我一樓沒位置了,二樓包廂已經訂出去了。在我們正要走的時候,你們飯店卻請這個傢伙上了三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看不起我們嗎?”
聽到這年輕人毫不客氣的話語,這下小二的脾氣上來了,直接說道:“告訴您了,我們店裡有規定,但凡貴賓,全都往三樓請,我們老闆會親自做菜招待。至於您幾位,對不住了,請恕小的眼拙,還真沒看出來幾位是貴賓!”
“你,你,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叫你們的飯店關門歇業!”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服務員給下了面子,這年輕男人心裡頭的怒火是騰騰地往上升,直接給放出了狠話。
“打電話叫我們關門歇業?”小二還沒有說話,倒是一個剛剛從後廚中走出來,身穿雪白廚師服,長得高高壯壯的中年男子接過了話頭,“你打一個試試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老子的飯店關門歇業的!”
“東家!”
“東家!”
看到這名廚師打扮的中年人,甭管是先前招待楊猛的服務員,還是此刻正跟這幾個年輕人墨跡的小二,全都對這名廚師點頭示意。
“嗯,小東,小西,你們倆做的很對!以後再面對這種無理取鬧的客人,直接給老子轟出去,老子的飯店,還真不伺候這樣的主兒!”廚師說話那是老霸道了,直接拍了拍兩個小二的肩膀說道。
“你,你……好!好的很,我現在就給你們縣裡的領導打電話,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你們了!”那年輕人此刻是騎虎難下,被人欺負到這個地步了,如果沒個臺階下,那他還真就是顏面掃地了。
其實吧,這年輕人叫向飛,他的一個遠房表哥是黑盟在黑省鐵市分堂的一個分會的副會長,仗著他遠方表哥的身份地位,向飛在黑省鐵市本地混的也是風生水起,小有資產。
這次為了追這幾個年輕人中一個名叫宋曉寒的女孩子,他才跟著一起來河塔鎮玩。
可是這河塔鎮並不屬黑市管,而且兩者只見還離著十萬八千里,他哪裡認識什麼河塔鎮直屬縣的領導啊,完全就是在打腫臉充胖子。
“哼,縣裡的領導?”廚師輕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就算是縣委書記來了,老子說不伺候還就不伺候了。”
“你……”年輕人更怒了,他沒有想到這飯店的老闆竟然這麼強硬,還什麼縣委書記來了都不伺候,根本就是扯淡,縣官不如現管,哪裡的酒店買賣,敢得罪當地的父母官啊,就吹吧!
這個時候,那廚師乾脆就不再搭理那幾個年輕人了,繼而把注意力轉向了楊猛。
他先是從前臺取了一塊溼毛巾擦了擦手,隨後對著楊猛伸手道:“這位先生您好,我叫趙東傑,是這家‘珍味館’的老闆,慶豐‘知客齋’的老劉是我的同門師兄,算起來,我們倆的父親還曾經是一塊捏泥巴長大的好兄弟呢!”
楊猛也笑了起來,同樣伸出手和趙東傑握了握手,說道:“我在慶豐鎮的時候,有幸吃過劉老闆的一次‘山海佛跳牆’,沒想到人海茫茫的,竟然讓我遇到了他的同門師兄弟。趙老闆,這還真是緣分啊!”
楊猛的笑容很詭異,帶著一股莫名的意味。
因為他從這個名叫趙東傑的人身上,感應到了一絲隱藏地極深地真元波動。
真元?是的,這個絕對錯不了!
此刻楊猛的心中已然翻起了驚濤駭浪:“項前輩之前不是說過,這整個水藍星上的所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