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真是我等的過錯!”
張文生雖然看起來只有六七十歲,可是其真實年齡要比戴君鐸還要大上十多歲,再加上這麼多年來,張文生行走無量山以及世俗界,醫行天下,稱得上是德高望重,自然當的起戴君鐸這一禮。
張文生托住戴君鐸的雙手,道:“戴老弟客氣了,當年你在無量山中闖下了‘金剛王’的名頭,與‘龍梟公子’楊老弟在無量山中合稱龍虎雙煞,風頭一時無兩。這麼多年過去了,風采一如當年啊!”
戴君鐸道:“慚愧慚愧,當年太過年輕,倒是讓張神醫見笑了!”
“行了,大哥,戴兄,你們倆別在門口客氣了,還是趕緊坐下再聊吧!”張文豪拍了拍手,道:“萌萌,讓下面人端些果品茶水上來!”
“好的,小爺爺!”張萌萌應了一聲,不過眼睛卻是在好奇地打量著面前這群陌生人,準確地說,是在打量沈夢瑤、董瀟瀟以及昏迷不醒的柳思思。
女人就是這種奇怪的生物,面對同性,自然而然的會產生一種對比的心理,無論是容貌、身材、穿著還是氣質……總之,能比的都要比上一比。
當然了,沈夢瑤和董瀟瀟可沒有這個心理,現在她們倆滿心地都是柳思思的傷勢,哪裡會在意容貌不容貌的。
分賓主落座,自有聖醫門的弟子送上可口的瓜果,沁人的香茶。
這些水果在世俗界都不常見,都是聖醫門自己培育的珍稀品種,而且還帶著一股自然的藥用價值,普通人吃了不說能夠百病不侵吧,至少能夠渾身舒爽。
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張文生道:“戴老弟,王老弟,不知道這些小傢伙們是?”
戴君鐸笑了笑,指著楊天河等人說道:“張神醫,我來給你介紹。這是小弟的大兒子戴長生,這是長生……至於這兩位嘛!這位是楊在天楊老哥的三子楊天河,這是楊老哥的小女兒楊鳳兒!”
“楊家的人?”聽到戴君鐸的介紹,張文生到時沒什麼反應,倒是張文豪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楊天河與楊鳳兒站了出來,對著張文生兄弟倆行了一禮,口中說到:“楊家楊天河、楊鳳兒見過聖醫門兩位前輩!”
張文生笑著擺擺手,道:“坐,都坐吧!說起來,老頭子和楊老弟也有很多年不見了,不知道楊老弟最近身體怎麼樣啊?”
楊天河大大咧咧地回道:“有勞前輩掛心了,家父身體很好,而且他也時常提起張神醫,對張神醫的修為和醫術是敬佩不已啊!”
“呵呵,楊老弟修為也不錯啊!上次相見之時,怕是都有了偽先天之境了吧!”楊文生笑道。
楊天河聞言一愣,心道:“不對吧,不是化勁嗎?”
心中這樣想著,嘴上也脫口而出道:“有偽先天之境?不是化勁巔峰嗎?”
楊鳳兒趕緊拉了這二貨三哥一把,心道:“這二愣子,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啊!”
“呵呵,天河倒是真性情!”楊文生呵呵一笑,並不在意。
楊天河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摸了摸後腦,隨手抓起一個類似梨子的水果,低頭一陣猛啃。
“好了,多餘的話咱們就不說了!不知道王兄和戴兄這次前來聖醫門所為何事啊?”楊文豪看大殿中的氣氛有些尷尬,不由得出聲詢問道。
這次戴君鐸沒有說話,反倒是王弼開口道:“張神醫,實不相瞞,這次在下前來聖醫門,是想請張神醫救治我一故人之女!”
“你說的就是那個小丫頭吧?”張文生接過了話頭,其實剛一進門他就看出了王弼以及柳思思各自受了重傷,只是王弼的情況要好得多,只是那丫頭就夠嗆了。
王弼把柳思思扶到靠前的椅子上,道:“張神醫,請您務必救一救她,只要能夠救活她,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現別忙著說這些,我得先看看她的具體傷勢。”張文生擺擺手,直接來到了柳思思的坐座椅旁,伸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號起脈來。
他的真氣剛剛渡進柳思思的靜脈內,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阻滯力,一條條經脈被阻塞,血液的運輸遭到了間斷性停滯,就連心肺都嚴重受損。可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在柳思思的心臟部位,竟然還有一股強悍的生機之力在緩緩疏導著她的心脈血管,這股生機之力並不屬於柳思思本身,應該是外來物。
過了好一會,張文生才收回了右手,眉頭卻是緊緊地皺了起來。
“張神醫,怎麼樣了?”董瀟瀟先湊了上來,急急地問了一句。
“瀟丫頭,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