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安全、以及確保你不會走丟。”孫若英又是快節奏的安排了起來。
“丟一一?”張暫無語,只要我口袋裡有錢,我能走丟,計程車也會這把我送回來啊。
看孫若英面色不善的看過來,他忽然醒悟過來,這是到香港了!粵語原聲的港片,裡面’丟’的第二聲,就是罵人的粗口。他乾咳了一下:“這個不用了吧?我是一個無名小卒,難道還有古惑仔會搞我?就算遇到麻煩了,我也可以說我是新義安、14K的朋友……”
孫若英看了看他,嘲弄道:“沒有說洪興、和聯勝什麼的,說明你還再網上看過點香港的勢力資料。不過這話一說出口,別人就知道你吹牛裝逼,本來沒事的可能都麻煩了!”
張暫有點汗,他確實是看過一些傳說中香港現實黑幫的資料,什麼洪興的原型新義安、和聯勝的原形和勝和什麼,但人家本地人怎麼稱呼,每個區域、每個堂口、每個老大又是怎麼個說法就不懂了。“大不了我說普通話,我說我是中聯辦的實習生,小混混還能比政府更牛麼?”
孫若英搖了搖頭:“本來準備兩個人保護你的,現在看來,至少得加一倍的人保護了。”
“嘿嘿……孫姐,開玩笑了。我就一良好市民,在東山都安分守己,怎麼可能跑來香港還惹麻煩?剛剛就是吹牛啊!你讓兩個人看著別讓人把我錢都偷走、騙走就可以了。其他絕對沒有問題。”張哲是見過畢立宇的四個保鏢,那還是偽裝成學生、非常熟悉、非常聽話的保鏢,現在來四個陌生人監督他,那滋味可不好受。
“看情況吧!”孫若英沒有確定。
“你暈機很可惜,本來我還想要請你去迪斯尼、海洋公園什麼的玩玩,估計你也坐不得過山車吧?”張哲岔開了話題。
“我不是來玩的!”
孫若英說完就沒有理會他了,飛機已經停止了滑翔,其他人都開始解開安全帶、拿行李準備下飛機了。
不是來玩的……張哲可沒有這樣的心態,對他來說,就是來玩的!鎮國石碑什麼的,可只是一個神棍式的老頭一席話而已,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再說,他要做什麼都還不清楚,看他們的意思就是做個能帶來好運的吉祥物,那不就跟來玩是一樣?玩好了才有好心情、才能帶來好運氣嘛!
頭等艙的先下飛機,孫若英已經笑靨如花的和徐老他們說話走前面,根本看不出她之前還暈機不舒服的模樣,那個肅殺男帶著行李在後面跟著。
這是在陌生的地方,相比起她要安排的什麼保鏢,這個肅殺男到底還是見過幾次面的‘熟人’,所以張暫也試著和他搭訕:“心腹大哥,你不是頭一次來香港的吧?”
心腹大哥……臉上從來沒有什麼表情、總是給人一臉肅殺的猛男,也被張哲弄的皺起了眉頭。孫若英沒有介紹過他,只是之前在車上說他們是心腹….,“叫我老王。”
“哦!王哥,香港我是第一次來,你應該挺熟的吧?”
“還好。”肅殺男王保鏢惜字如金的應付著張哲。
“那你對油尖旺、九龍塘那些地方,應該很熟吧?”張哲壓低聲音,又給了他一個‘你懂的7內涵笑容。
王保鏢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加快了一點腳步,似乎羞於與他為伍。
切!心裡有鬼,老子可還是正兒八經的處男呢!最多隻是嘴上說說。張哲深深的鄙視了他一陣。
來到機場出口,已經有人來接他們。但張暫跟上到孫若英旁邊的時候,她卻說道:“張暫,本來我是安排你和我們一起住酒店。不過徐老和你一見如故,想要讓你住到他家裡去……”
後面沒有再說了,等著張哲“爽快”答應。
可張哲實在“爽快”不起來,住酒店的話,想要出去就出去,想要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想要裸睡、想要只穿內褲在房間都沒有問題,去別人家裡限制就太多了。除開這方面的自由,單單和孫若英這樣一個美女住酒店、哪怕不是一家、偶爾能看到也養眼;到七老八十的徐老家,只有聽他老人家的嘮叨了。
“這個……不太好吧?那樣太打擾徐老了。”張暫又不能直接的說出不想去,只能婉轉一點,並說自己的不好。“我這人沒見過什麼世面,也有很多上不得檯面的陋習,住酒店最多隻是被當威暴發戶,住徐老就就不好了。”
“呵呵,小張莫要客氣,我們一見如故,任何小問題都不是問題。到我家住,很多東西我們還可以商量、切磋一下的。”徐老笑著開口邀請。
張暫苦笑道:“徐老啊,就是因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