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問了問林千舫在哪裡舉行婚禮。大家湊在一起說著便將婚期定在了明年秋天,理由是因著林千舫如今並不在卉城。若是讓春久嫁過去,太遠不說,而且那邊也沒有可以幫襯著的熟人。再說,林千舫如今四處走動,也沒個定下來的地方,讓春久跟著他四處跑,林千舫自己也會心疼。
這是他的原話。
這話一說,自是少不了好些輕笑。春久本來便是又急又羞,加上林千舫最後一句話直接跺腳跑了。自是又惹得眾人一陣笑聲。
說完春久的便是香悅的,香悅這方還好說些,畢竟都是在卉城,只要日子定下來,準備妥當便沒了那麼多事。
香悅的親事還要日後再定,畢竟她的心上人沒有似林千舫那般皮厚,閒著無事自己去合了八字……
道是是食不言寢不語,有林千舫在這個規矩自是成了擺設。花色與他稍稍認識後還以為這人並不是性子活潑的。如今才敢說這人哪裡是性子不活潑?只是沒有人給他展現的機會罷了。
一頓飯自是賓主盡歡!離了飯桌林千舫還有些戀戀不捨。
花色頗有些遺憾的想:若不是今日秋天熙去了老宅不回來,只怕今日這一頓飯吃的還要長些。那小子如今也是很厚實的臉皮,假以時日指不定與林千舫不相上下。
當然這些也只是花色心裡打趣的話,若是花色真的對天熙說這話,只怕他是不依的。想到他纏人的時候,花色勾勾嘴角,真真是感慨萬千。(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一十七章 三人聚首
花色看那三人好似有話要說便識趣的退下,這一頓飯吃的有些慢,如今時間不早,花色也確實困了。如今的身子很貪睡,花色一直想不通:到底秋木析是怎麼的做的才使自己如同女子妊娠一般……
好在師父醫術小有所成,不然只怕自己依舊被矇在鼓裡。唉……罷了,又想這些做什麼?
花色回去後,這邊的三人彼此默契的移步至房裡已經點了燭火,柔和的燭光印在書架上,影影綽綽,也有一番趣味。
剛坐定,林兮之便問秋木析道:“前幾日究竟是怎麼回事?”問的自是花色無緣無故被綁之事。
秋木析也不隱瞞,直接將自己身份暴露一事說與二人聽。至於誰綁了花色,這點自是不用秋木析多費口舌。
林兮之聽過秋木析的話,眉頭微蹙道:“寧皇是如何知曉的?”問完後輕嘆一聲氣,自言自語道:“寧皇本就多疑,若是懷疑一件事派人去查總會抓些蛛絲馬跡的。”
可不是?寧皇自己也有自己的勢力,若是想取證一件事又有何難?
說完三人又是一陣沉默。都是步步為營之人,哪個人會將自己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先前的趙謙為了自保尚且還敢屯有私兵,像寧皇這樣君臨天下之人又豈會甘心被人掣肘?
林兮之知曉這事說不出什麼來,便略過這事不提,轉而與林千舫道:“近日你在江南江北做了不少事情。如今那一帶聽見年林千舫名諱的都好似耗子見了貓一般。”
林千舫大方一笑,回話:“他們本就是做賊心虛,若是清清白白又怎麼會怕見我?”
林兮之本來只是為了岔開話題,聽見林千舫接了話也不管是不是轉的突兀,順著他的話說:“心中有鬼自是這般。”
之後林千舫又說了一些這些日子的見聞,有好的,也有不好的。當然大多也是不好的居多,林千舫本就是封了皇命出去公幹的。遇上不好的事情至少也沒有辜負寧皇的委託。
兩位林姓之人便一來一句說了好些時候。直至口乾舌燥,二人才停下來喝口茶。秋木析性子好,見他們二人停下來這才開口:“白疏謹傷勢可好些了?”
原來白疏謹確實如寧皇動作的那般受了傷。幸好林兮之動用了林家的勢力。若不然。此番白疏謹白將軍只怕真的與這大好河山陰陽相隔,如花美眷不能入懷……
但要是問傷勢,林兮之如今在卉城,天子腳下。林千舫更是八竿子湊不到一塊的。哪裡知道白疏謹傷勢如何?林兮之輕嘆一聲。道:“這個怕是隻能問幕之兄了。”救回白疏謹後。鄭幕之便自請前去照看,而後尋了個由頭離了卉城。如今已是好幾日沒有來訊息了。
秋木析見二人好似並不之情,也不在意。喝了一口茶。緩緩道:“鄭幕之心思向來細膩,而且他們二人身旁也有照看的人,這點倒不必上心。只是白疏謹也是聰明人,此次得此劫難,只怕心灰意冷,若是生出旁的心思來只怕於我們無益。”
就像之前說的,秋木析並沒有多大的抱負,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