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沐染媚師父帶著沐染霜回到了蕭絕痕的根據地,他便立即將沐染霜扔到了一個偏僻的屋內,然後準備給她用刑。
刑具毒已經準備好了,沐染霜看著擺放在那兒的刑具,她便知道,自己恐怕是要體無完膚了,那一瞬間,她真的想咬舌自盡。
沐染媚師父給沐染霜的手上上了刑具,兩邊一邊一個負責拉的,沐染媚師父問沐染霜:“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我之前說過的,你要不要答應?”
沐染霜始終不吭一聲,沐染媚師父也不留情,下令:“拉——”
兩邊負責拉的都是男子,那力度自然是不用說的,沐染霜的手指原本就纖細,卡著骨頭都“吱吱”作響,沐染霜疼得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冒汗珠,可是她卻始終沒吭一聲,除了發出幾聲沉悶的聲音以外。
沐染媚師父早就見識到了沐染霜的倔強,他自言自語的說:“這樣的事情也急不得,你放心,東西多得是,等著你一個個嘗,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蕭絕痕的手下看到了這一幕,他沒闖進去,而是轉身回去找蕭絕痕覆命。
“找到了?”蕭絕痕聽見了自己手下的動靜,便主動問他。
蕭絕痕的手下回答說:“找到了,不過……”
“不過什麼?”
“沐染媚師父正在對凌王妃用刑,說是要讓她生不如死,還說要一個個試一遍,我看,要不了幾個,那凌王妃怕是就撐不住了。”蕭絕痕的手下看出了沐染霜很虛弱,試問一個女子能承受幾個酷刑,沐染霜能挺過第一個已經算是奇蹟了。
蕭絕痕聽了,忍不住皺起眉問:“他該不會還想要拿那什麼所謂的沐家醫典吧?”
蕭絕痕知道沐染媚師父從來沒打消過這樣的念頭,若不是因為沐染媚師父在一些兵力中還起到了銜接的作用,偶爾也能給自己幫些忙,他早就想將沐染媚師父給甩了。
不需要等手下的回答,蕭絕痕便知道答案了,他思索了再三,準備吩咐手下去辦,可是轉念一想,還是說:“過去看看。”
蕭絕痕的手下當即叫了人進來伺候蕭絕痕穿上衣裳,然後兩人慢慢往關沐染霜的地方趕去。
等蕭絕痕到的時候,沐染媚師父給沐染霜用刑用得滋滋有味,中途沐染霜昏過去,便被沐染媚師父用冷水潑醒。
沐染霜此時已經幾乎是奄奄一息了,蕭絕痕進去的時候,看到只留下一口氣的沐染霜,當即下令:“住手!”
“怎麼?心疼了?”沐染媚師父知道蕭絕痕之前是中意沐染霜的,後來和沐染媚在一起,也不知道他看中的到底是姐妹倆的這張臉還是別的。
蕭絕痕聽了沐染媚師父這句話,心中有些憤怒,可是他也知道不是動怒的時候,“他可是凌墨澤的愛妃,留下她,還能用來威脅凌墨澤,也算是有一張王牌,她要是死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行了行了,不玩了!”沐染媚師父也玩累了,主要是沐染霜幾乎不給他一點反應,就好像是他一個人在用刑一樣,漸漸的,他也失去了興趣。
沐染霜再一次昏死了過去,蕭絕痕吩咐自己的手下:“去找個人來給她擦洗乾淨,讓她完完整整的出現在凌墨澤的面前。”
蕭絕痕不知道凌墨澤為了沐染霜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但是至少目前他的手上握著沐染霜,就相當於是握住了免死金牌,用來威脅凌墨澤,最合適不過了。再加上,如今他的身子還需要靜養,若是和凌墨澤正面打起來,他沒這個把握能順利逃脫。
等蕭絕痕回到屋內的時候,卻得知,所有的小國都開始攻打蕭國邊境的城池了,他壓住內心的怒火,雖然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是太過冒進終究不是一件好事。
聽了手底下人的彙報,蕭絕痕擺了擺手,說:“罷了,怕是瞧見了這一仗敗了,都急了,行了,先隨他們去吧,能拿下多少城池算多少。”
凌墨澤這邊和蕭絕痕正面對決的事情很快便在朝堂上不脛而走,大家紛紛開始議論這件事,再加上眾小國開始進攻,好在有凌墨澤先前的佈置,也算省了一點事。
但是也因為這一次的進攻來得突然,不少百姓們一慌亂,便四處逃竄,命好的就僥倖活下來了,命不好的便橫屍街頭。
這一次的進攻是盲目的,但凡是見到老百姓一律斬殺,哪怕是座空城,他們也要,反正如今他們想的是先佔下城池再說。
一下子,天下大亂,流民四散,蕭絕塵每天批閱這樣類似的奏摺都要費上許久的時間,忙得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