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屋等訊息。”
凌墨澤和沐染霜的一身打扮也著實是符合凌墨澤說的話,那官兵聽了,只當兩人是沒見過這樣的世面,發出了一聲嘲笑,便逮著他們倆,準備先查他們倆。
“今日一早,便有人來報官,說是丟了貴重東西,這客棧裡邊又尋不到掌櫃的,只能對你們一一徹查,確定沒有偷東西,才能放你們走。”這一群官兵裡有愛顯擺的,自然也有想早點收工的,便主動站出來,把話說清楚,然後繼續說,“大家都排隊站好,一個個過,查完沒有嫌疑就可以離開了。”
凌墨澤和沐染霜一聽是有人丟了東西,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便主動下了樓梯過去排隊站好,可若是說兩人心中不緊張,那一定是騙人的。
凌墨澤從未踏足過南疆,他自以為沒人能認出自己,再加上他能聽懂南疆話,想要看穿對方的陰謀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一看到自己身邊的沐染霜,凌墨澤便不敢輕舉妄動,他沒辦法保證自己主動進攻還能帶著沐染霜順利脫逃。
若是沒有沐染霜在,凌墨澤必定會奮不顧身的就和對方拼起來。
凌墨澤領著沐染霜排著隊,將自己帶來的行李交給了兩個官兵,然後又讓官兵搜身,那官兵正欲搜沐染霜的身,凌墨澤當即笑嘻嘻的攔了上去,“這位官爺,這說到底,男女授受不親,官爺通融一下……”
一邊說,凌墨澤往後瞧了一眼,見後邊沒跟幾個人,便從袋子裡掏出了一錠銀子往那官爺的手裡塞。
那官兵想接又不敢接,就在凌墨澤塞銀兩的同時,有一個官兵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他,沐染霜是瞧得真真切切,凌墨澤自己也覺得渾身不舒服,卻不知道是誰在瞧自己。
就在凌墨澤與那官兵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身後不知道是誰說了句:“罷了,放他們走吧。”
聽見這句話,凌墨澤如蒙大赦,立即感激的看向身後說話的人,卻恰好與那人的眸子對上,只聽被凌墨澤塞銀兩的那名官兵聽了,當即答道:“是。”
這話一出口,凌墨澤便能確定,方才說話那人是這一群人裡邊帶頭的,沐染霜也肯定了,她的目光始終是放在那帶頭的人身上,可是卻從他身上看不出任何的名堂。
那帶頭的人與凌墨澤對視了一眼,愣了許久,爾後才將目光轉過,對剩下的官兵說:“手腳都麻利一些,別放過任何可疑的人。”
凌墨澤和沐染霜兩人被放行了以後,一刻也不敢耽擱的出了這客棧,方才在客棧裡的事情,兩人都已經是心照不宣,心中紛紛生出了疑竇。
沐染霜拉著凌墨澤一直往外跑,到了一處地裡,她當即伸出手去,抓了一點泥巴灰,便往凌墨澤的臉上抹了一些,又往他的衣服上蹭了一些,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農夫。
沐染霜看了凌墨澤好幾次,等確定了他不會被人認出來以後,這才敢拉著他繼續往前走去。凌墨澤去僱了一輛馬車,請了一個車伕,讓車伕先將馬車開到偏僻的地方去。
等到了以後,凌墨澤塞了好幾錠銀子給那車伕,那車伕是個老實人,車伕是外地的,並不是南疆本地的人,只因為聽說南疆的錢好賺,便跑到這邊來,想賺點小錢回家養活一家人,今日遇上了凌墨澤,也算是他行大運了。
凌墨澤非是要將那幾錠銀子給車伕,車伕再三的推脫,“不過是趕個馬車,如何受得起這麼多?”
“你生活也不容易,你收下這些銀兩,就等於是我今日包了你了,你趕緊回家,不必在外邊替人趕車了。”凌墨澤不過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當然也因為這車伕是個外地人,他才會僱他,也願意給他這麼多銀兩。
那車伕聽了凌墨澤這話,這才肯收下銀兩,等那車伕離開後沒多久,凌墨澤和沐染霜便棄了馬車,準備步行從另一條路再次入都城去打探拜月的訊息。
兩人走了一段路,便只覺得不對勁,沐染霜沒有武功,她卻憑著女人的第六感,便察覺到了身後有異,凌墨澤自然是不用說,若不是為了沐染霜,他早就和對方拼殺了。
可是眼看著對方靠得越來越近,凌墨澤的心中已然響起了警報,他如何能繼續這樣躲藏著,跟在身後的人,武功高強,且人數眾多,他沒這個把握能打贏,可是對方如今在暗,他們在明,只能先將對方逼出來。
凌墨澤抓住沐染霜的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趁著這個機會對她說:“一會兒我將他們逼出來,你找個地方躲起來。”
沐染霜也知道在打鬥的時候,若是她站在一旁,只會給凌墨澤平添麻煩,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