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知道。
凌墨澤也被聖女的真誠給打動了,他也不再追問這件事情了,就當這件事情翻篇了。
“那你可知他何時出關?”凌墨澤如今最關心的還是拜月出關的時間,既然連聖女都不知道拜月的計劃,他們也只能等拜月出關後才能知道了。
聖女答道:“明日,只是具體何時,我不清楚。”
聖女也是因為明日是拜月出關之日,今日才會特地趕到拜月的府邸內來,晚上在拜月的府邸內歇上一晚,明日等拜月一出關,便能與拜月見上一面。
一聽到拜月即將出關,凌墨澤心中也是激動澎湃,可是沒有表現出來。
凌墨澤得到了聖女的答案,也就沒有再追問,沐染霜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聖女原本也只是將這件事情告知凌墨澤和沐染霜,並不想得到兩人的任何回答,只要兩人能打從心底裡相信她說的話便好。
沒多久,聖女貼身的婢女便回到了聖女的身邊,聖女一見,心中有些煩悶,她不想讓凌墨澤和沐染霜瞧見了自己不快的模樣,便匆匆與兩人道別,回到了自己的屋內。
凌墨澤與沐染霜兩人漫步回到了自己住的屋內,等到了屋內,凌墨澤打發走了門口的侍衛和婢女,還謹慎的關上了門,對沐染霜說:“我方才出去打聽到了一個訊息,原來拜月與南疆王是對立的關係,兩人表面上是一心,可實際上兩人不過是一個掌著權,一個得民心。”
沐染霜聽了,陷入了沉思,她開始將事情慢慢結合起來,想看看事情能否串聯到一起。
沐染霜思索了片刻,她想到了什麼,可是卻不敢開口問,她為難的看著凌墨澤,凌墨澤看了她的表情,也大概知道她猜到了什麼,於是當即握住了她的手,“你想什麼,便說出來,無妨,有我在。”
“難不成,你已經想到了?拜月該不會真的有這樣大的野心吧?”很顯然,沐染霜也認為拜月是想推翻南疆王的統治,自己坐上南疆王的位置。
凌墨澤搖搖頭,“很難說,畢竟權利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最抵擋不住的誘惑。”
沐染霜聽了凌墨澤的話,思索了許久,爾後又問:“可如果拜月真的是有這樣的打算,那他將你我引過來做什麼?我們可與南疆國沒有任何的關聯啊。”
“這很難說,說不定他是想將計就計。”凌墨澤早早的將這一切給捋清楚了,但是他不敢肯定拜月就是這樣的打算。
沐染霜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也看不透拜月這個人,不知道他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凌墨澤也知道沐染霜在為此煩悶,當即說:“行了,我們也別瞎猜了,明日拜月便會出關了,屆時他也瞞不過我們了。”
沐染霜點了點頭,如今他們也只有這唯一的一個選擇了。
第二日一早,聖女起了個大早,她早早的便去了拜月閉關的地方等著,為的就是能見到拜月的第一面。
聖女等了整整一個上午,都沒能等到拜月,到了晌午,底下的人來請聖女去用午膳,“聖女,午膳已經準備好,請您移步。”
“我不吃,我要等哥哥出來!”聖女雖然說話老成,可她畢竟是個小姑娘,在面對拜月的事情上,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女孩子家的任性。
來請聖女的婢女也是無奈,聖女他那裡敢動?只能站在一旁,隔一陣子便請聖女。聖女被請得煩了,直接對著那婢女吼:“行了,不必請了,哥哥不出來,我是不會去的!”
“又胡鬧。”就在聖女的話音落下的同時,聖女只聽見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這個聲音,聖女不用過腦子都能分辨出來,她滿臉的驚喜,然後立刻轉過身去,正好看見了拜月,當即撲向了拜月。
拜月將聖女摟在懷中,無奈的對她說:“你這是又在這兒任性呢?都老大不小了,還要如何任性?”
聖女躲在拜月的懷裡撒著嬌:“我不管,誰讓哥哥這次閉關這般久。”
“行了,一起去吃飯吧。”拜月自然是不忍心說自己這個妹妹的,只能無奈的默許了她所有任性的行為。
沐染霜和凌墨澤聽說了拜月出關的訊息,兩人當即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迅速趕去了拜月和聖女用膳的地方。
等凌墨澤和沐染霜到的時候,拜月正在那兒不停的給聖女夾菜,一邊夾菜,一邊說:“你瞧瞧你,又瘦了,再瘦下去,真的就叫一陣風給颳走了。”
聖女聽了,笑著回道:“哥哥你也太誇張了,我又不是紙片人,如何叫一陣風颳走?”
看著拜月這副模樣,沐染霜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