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上街了,整日裡悶在這屋裡,想出去瞧瞧。”
聽了沐染媚的話,蕭絕痕一口應了下來,說:“在家等著。”
說完,蕭絕痕便出了門,徑直到了府門口,剛開門,便被禁衛軍攔了下來,他立即說:“我不是想出去,你們讓五皇子過來,我有事同他說。”
禁衛軍有些為難,但是想著面前的人也是二皇子,何況五皇子也好說話,便讓人通知了蕭絕言。
蕭絕言忙裡抽空來見了蕭絕痕,問他:“二哥有何事?”
“你幫我去同父皇說,我有事同他說。”
“二哥有什麼事,同我說也是一樣,我一定會代為傳達。”蕭絕言很顯然就是不想讓蕭絕痕去見蕭洛逸。
蕭絕痕也沒有憤怒,反倒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我想請父皇開恩,讓我帶媚兒出去走走,若是要派禁衛軍跟著也無妨。”
蕭絕言心底驚訝,換做平常,蕭絕痕早就忍不住了,今日他居然這麼聽話,再加上禁衛軍說他最近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他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知道了,二哥的話,臣弟一定帶到。”蕭絕言應下後,便去了御書房,正好蕭洛逸也找他。
蕭洛逸交代完事情,蕭絕言便將蕭絕痕的事情說給了蕭洛逸聽,“父皇,二哥他說希望您能開恩,讓他帶著二嫂出去逛逛,讓禁衛軍跟著也可以。”
“他這是怎麼了?突然開竅了?”蕭洛逸在蕭絕言面前沒有隱藏,心裡想什麼便說什麼,最近他實在是為了蕭絕痕的事情操了太多的心。
蕭絕言說出了自己的懷疑:“兒臣認為,二哥像是在養精蓄銳。”
蕭絕言一語中的,素日裡難以馴服的獵物突然安靜了,其中必定有詐,這一點蕭洛逸也清楚,蕭絕言能看出來的,他也能看出來,所以當聽了禁衛軍的報告,他並不覺得有何處不妥。
蕭洛逸早就讓刑部展開了對蕭絕痕的調查,當刑部的人來報告的時候,他甚至深呼了一口氣,像是等待死亡一般。
“回皇上,經過這幾日的調查,臣查到了二皇子結黨營私的證據。宮內宮外,甚至塞外都有二皇子的幕僚,宮內的幾個幕僚已經秘密控制住,不知皇上想如何處置?”刑部尚書捧著一疊證據,雙手呈上。
蕭洛逸一點兒也不訝異,不安插幕僚,他如何完成他奪位的目的?蕭絕痕的確是聰明的,宮內宮外都安插他的人,只要他一呼,便能百應,這樣可怕的人竟然一直潛伏在他的身邊,若是沒有凌墨澤,恐怕他真要等到蕭絕痕逼宮的那日才會發現。
“殺!”蕭洛逸根本不會手下留情,明知奪位是死罪,既然他們選擇成為蕭絕痕的幕僚,就應該知道會有敗露的一日。
想起刑部那日的報告,蕭洛逸也不知道蕭絕痕會不會趁著這次機會和宮外的幕僚聯絡,不如就放長線釣大魚,於是回答蕭絕言說:“既是如此,那便放他們出去吧,時間不要太長了,派幾個禁衛軍跟著便可。”
蕭絕言不知道蕭洛逸心裡是如何想的,但是他能夠肯定,蕭洛逸絕對不會放虎歸山。
蕭絕言直接傳了令給禁衛軍,讓他們通知蕭絕痕,出門時帶上幾個禁衛軍。
得到訊息的蕭絕痕,立即跑到沐染媚的屋內,拉著她往屋外走,馬車早已備好,就等著蕭洛逸批准。
沐染媚看到反常的蕭絕痕,將他拉住,問他:“夫君,這是要去何處?”
“父皇讓我們出門了,今日天氣這般好,抓緊時間。”蕭絕痕也在屋內悶了許久,再加上能夠滿足沐染媚的心願,他心裡也跟著激動了起來。
“真的嗎?”沐染媚簡直不敢相信,興奮了抓住了蕭絕痕的手。
蕭絕痕一邊拉著沐染媚往外走,一邊回答她:“真的,不信你待會兒試試。”
禁衛軍統領已經安排好了跟著他們的人,候在了馬車旁,沐染媚看到馬車,激動得不自覺的抓緊了蕭絕痕的手。
看到這樣的沐染媚,蕭絕痕突然有些氣自己,如果他做事小心些,就不需要讓沐染媚為他的錯誤買單了。
坐在馬車上,沐染媚不停地撩起車簾,就連看到外邊賣糖葫蘆的人,都會撒嬌的對蕭絕痕說:“夫君,我想吃糖葫蘆了。”
蕭絕痕立即命人停下馬車,買了一串糖葫蘆給沐染媚。
沐染媚從沒想過,她與蕭絕痕還能像今天這樣相處。但凡是沐染媚說想要的,蕭絕痕都毫不猶豫的替她買下來。
買了不少東西后,沐染媚挽住了蕭絕痕的手臂,輕聲說:“夫君,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