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把剩下那四人的毒液解了的時候,我把一張易容的面具往夏天羽面前一送。“你們的毒只要在這三天裡不要用內力就可以了,這張人皮面具送給你,以後如果想我了就隨便叫一個女人把它戴上就好了。”看著他還是滿臉疑問的樣子,我繼續解釋“你喜歡的不過是我這張臉而已,所以呢,叫那些喜歡你的女人戴上這個你就可以看到那張完美的臉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要走要留隨便你們。”
說完,我就轉身往秋少冥在這段時間裡為我準備好的‘床’走去。其實只是秋少冥把附近的一棵大樹砍了,用他那精妙的劍法為我劈成一張類似靠椅的樣子,再在上面披上一塊白布。雖然睡起來不是怎麼舒服,但是比起他們坐在地上睡覺來說那就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
夏天羽在聽了我這些話之後就一直呆坐在地上,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那張面具。
我真的只是對她的美貌感興趣嗎?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真的是太膚淺了,也許我表現的就是這樣,那就難怪她會對我一直的排斥了。在見到她之前,聽到她那銷魂的歌聲裡帶著那麼多的悲哀,就讓我不禁的想要看看、她想要了解她、想知道是什麼讓她這麼難過。在看到她那雙滿帶空洞的眼神,好像瞬間把握帶到她的世界,讓我知道她的世界是多麼的寂寞,多麼的黑暗,多麼的無奈;讓我不自覺的想要抱緊她讓她知道還有我的存在,還有我可以讓她依靠。。。。。。
但這一卻的情緒卻被她的美貌給矇住了,所以才讓我表現的那麼像個登徒子地。想到這讓他忍不住的苦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從來不為任何事猶豫的我,居然為了她的這麼一句話在這裡像個木頭人一樣的做了將近兩個時辰。想當初,他不是走到哪裡,就有多少女孩子為他傾倒,不管他是怎麼的冷漠的對待她們,可她們還是那麼厚顏無恥的粘著我;可現在好像什麼都反過來了,是我這麼厚顏無恥的粘著,這個我都還不知道她真正名字的人。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不過也沒辦法啊,誰叫她就這樣不知不覺的走進了我的心呢,讓我的心起了波瀾呢?
想通了,好像如釋重負,起身走到看似在睡覺的冷滄雪旁邊、蹲下、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不管你是誰,你,我夏天羽要定了!”
本來以為擺脫了一個大麻煩的我正在輕鬆的休息,卻忽然聽見他這麼說。頓時瞪大了眼,他在說什麼?難道是說他不要仿冒的,要我這個正版的?
“不管你的容貌如何,既然你走進了我的心,讓我的心起了波瀾,你就要對我負責!”這句話如同雷一樣的打中了我,要我對他負責?
不是吧,我不要啊~我什麼也沒做啊,為什麼要對他負責啊?什麼聽起來像是角色對換啊?好像我是個男的剛剛把他給‘吃’了,現在他哭著臉來要我負責。想到這我不禁的抖了抖,怎麼這麼像來到了女尊國啊?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乾脆扭過頭、閉上眼睛不理他、夏天羽也沒有動怒,只是靜靜的坐在我旁邊看著我。不知不覺的我就睡著了……ZZZZZZZZZZZ
‘啪’‘啪’“哇,這裡的蚊子還真多啊!”“有沒有搞錯啊?為什麼老是咬我?”說這話的,就是那個司徒光。
這可惡的傢伙竟然敢吵醒我?不想活了是不?午覺已經被那兩位‘神仙’給攪了,現在你還敢打擾我正常的睡眠?我不悅的皺了皺眉。一直注視著我的夏天羽也發現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光。本想他會馬上閉嘴,可他卻用比原來還大一倍的嗓音說“有什麼辦法嘛!這裡的蚊子實在是太多了,你們忍得住我可忍不住。連叫幾下都不行嗎?”說完後還哀怨的看著夏天羽。
夏天羽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誰叫他們是他最信任的人呢?誰叫他們是跟他一起長大,猶如手足的人呢?誰叫他們是一直跟他共患難的人呢?其實也不能怪他,沒有了內力蚊子就會對他們無所畏懼了。以前,一旦有像蚊子這些‘小動物’靠近就會馬上被他們的外洩的內力給震出去,但是物件人這麼大的生物卻好像只是體溫比較高而已。
要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我當然選擇了後者。一下子坐了起來、睜開眼睛、狠狠的瞪著那個吵著我睡不著覺的罪魁禍首——司徒光。他被我瞪得頭皮發麻,縮了縮頭,怕怕的看著我。看他那樣子就好象是我是一個整天欺負媳婦的兇惡婆婆,而他正好是那個被我欺負的媳婦。看他那樣子真的讓我狠不下心對他怎麼樣。
拿出我的香囊、開啟、把裡面那十顆驅蚊子的藥丸倒四顆,再把香囊拉好放在腰間。向他們四個人每人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