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久沒看到你了,準備什麼時候回學校”李駿舉著一瓶啤酒示意道。
方雲浩抬手謝絕了李駿的邀請:“還是你自己慢慢喝吧,等開學前一天我再回去,晚上又來找女人嗎?除了好酒,好sè之外,你好像也沒有別的愛好了”
李駿聽方雲浩如此說他,也沒有生氣,反而哈哈笑道:“恩,還是你瞭解我啊,沒有了這兩樣我的最愛,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過你倒說漏了一點,我還好血,哈哈”,他倒沒有自誹,只要附近一帶有鬥毆事件,那鐵定少不了他的份,因為這一帶,他李駿是出了名的狠,而且他講義氣,雖然時常會被出賣,但是他這人依然還是把義氣看得很重,所以手下只要又誰被欺負了,那他過去就只會靠拳頭說話了。
坐了一會,方雲浩起身說道:“今晚收工我就要休息幾天了,你先喝著吧,等下我再來陪你喝上一杯”
說完方雲浩便轉身朝著人流多的地方走開了,李駿也不再強留,做為同學朋友,李駿總能為他們著想。
剛回到吧檯,方雲浩就被分配了一個送酒的工作,兩瓶法國森威紅酒,這酒的價格,方雲浩也知道,一瓶好像就要八千多,而外面的市價只要四千不到,所以會來這裡喝差價這麼大的酒,那人如果不是非常有錢,那就是傻子。
方雲浩託著酒盤,走到一個從地面上磊起一米的小二層過道上,定酒的就是這過道上唯有的一個雅座,燈光閃爍,方雲浩還沒有看清楚雅座上的那些人,就聽有一女聲說道:“這不是我們學校的方雲浩同學嗎?什麼時候跑到這裡來做送酒的工作了”。
方雲浩待得距離接近了,也看清了眼前的兩男一女,兩個男的他不認識,而說話的那女的是之前跟自己有過過節的同校生段芯蘭,在半年前因為一次投票評選,方雲浩把他自己手上那關鍵xìng一票投給別人之後,段芯蘭就對方雲浩懷恨在心,只要一見面,段芯蘭就會說上方雲浩幾句。
方雲浩並不打算跟她多做交談,將托盤上的兩瓶紅酒跟三個高腳酒杯放下,說了聲服務客套話轉身就要走。
這時坐在離方雲浩最近的那個胖得圓溜溜的男子卻突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渾身散發著濃厚的酒味,伸手抓住了方雲浩的手臂,結結巴巴的含糊道:“你,你站住,芯蘭還沒有讓你走呢,你知,不知道這酒吧是誰的,我爸是,這裡最大的股東,今天你要是敢走,那現在我就把你給炒了”
段芯蘭則是翹起了二郎腿,等著看戲呢。
“肥油,你抓著我兄弟幹什麼呢,還不放開”坐在不遠處的李駿剛好就看到了這一幕,立刻就站了起來指著那胖子叫道,然後胡亂的把手裡的酒瓶往沙發上一丟跑了過來。
“李駿,今天不關你的事,少摻和進來”另外一個一直坐著沒說話的男子,等李駿走得近了,突然開口冷冷說道。
“哼,不就是個貪官的兒子嗎?陸鶴,怎麼你現在還敢這麼大口氣的說話呢,我勸你還是乖乖回家陪著你老子吧,不然,哼哼,說不定哪天你就要跟他隔著玻璃見面了”李駿好像很討厭這個陸鶴,開口一點情面都沒有給這陸鶴留下。
那陸鶴不怒反笑,反問道:“李駿,我家老頭子如果要進牢子的話早就進了,還會做到現在?”
李駿一拍後腦說道:“哎呀,你瞧瞧我這腦袋,我都忘了你那什麼乾爸好像是省裡的反貪局的吧,不過,我昨天可聽說了,好像最近上面有一批人正來市裡逛悠呢,嗯,對了,好像是竄門探親來的,不過說來還真奇怪,好像那些人的親戚都是我們市裡的一些達官貴人呢”
聽李駿這麼一說陸鶴的臉sè可就有點動容了,原本古井不波的神情一下子就透露出了一絲擔憂之sè,陸鶴心裡此刻暗想道:“這李駿家裡雖然是開酒吧的,不過他家那酒吧可是市裡數一數二的最豪華的一家,去的也大多是一些市裡的有錢人,要是有傳出點風聲倒也不是不可能,最近都沒聽我老頭子提起過這事?這萬一真的,可就真得好好的思量下才行了。”
原本一直不動聲sè靜靜看著李駿的段芯蘭,聽李駿這麼一說,看著李駿的眼神不禁露出了幾分的好奇,她原本只是把李駿當成一個流氓混混看待,不過聽李駿竟然可以知道這種隱秘的事情,不由的猜測起李駿的背景,另外一方面,如果單是聽李駿這麼說,段芯蘭是肯定不會提起什麼興致的,但是李駿所說的事,段芯蘭在昨天晚飯時間碰巧就聽她哥哥跟她的父親提過。
方雲浩早已經掙脫開了那被稱為‘肥油’的肥手,聽李駿跟陸鶴兩人的話好像有點不對味了,他並不想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