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銀髮少年有些彆扭的將視線轉開,嘴角掛著不深不淺的笑容:“嘖,一大早就能看見禁忌戀。”剛才他是看見切原赤鳶主動去擁抱切原赤也,心抽了下,果然還是被他識破真相了。
聞聲,切原赤也的頭歪側,視線越過赤鳶的身形,直直的盯著對方:“啊?仁王前輩?”
仁王雅治揚起手:“喲,早上好,赤也。”帥氣的手隨後僵硬的停在半空中隨後改為撓頭:“還有……赤鳶。”聲線消失在他最後個發音字上。
對於仁王的早安問候,她充耳不聞,賭氣的從切原赤也的車籃前拎出書包,兇巴巴的對著小惡魔拋下句話:“走啦。”
望著赤鳶怨氣的背影,切原赤也冷意的聳了聳肩:“仁王前輩,你別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我姐姐並無惡意。”對於赤鳶與仁王的敵對關係,他早有耳聞,不過這樣也挺尷尬的,一個是他姐姐,一個是他前輩。
“……”仁王是不在意,因為他正在試著和切原赤鳶和平相處,也不是說他真的發現了她的好與善良,至少他發現了赤鳶居然會有赤也一樣的紅眼模式,這種表示友好說白點也就是建立在細微的膽怯之上,別說他懦弱,如果親臨現場,相信你們也會這樣做的。
“剛剛,自殺女她哭了?”仁王視線一直落在越走越快的切原赤鳶身上,剛才她轉身的那瞬間,眼淚透徹的真實。
切原赤也愉悅的笑出了聲:“其實,赤鳶姐姐她從剛才一直都誤以為會被人綁架。”所以才即興上演了出現實版的生死離別。
“哈?”綁架?果然,也只有切原赤鳶的腦細胞能聯想到這麼可笑至極的事情。
“你們在聊什麼?”在仁王和切原的身後傳來一道女聲。
仁王不回頭都知道這聲音是誰的:“……”
“朝倉學姐。”切原赤也機械式回頭,上學一年多來,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他和朝倉雅美同路。
朝倉微笑點頭,含笑:“不過,雅治,你家好像不住在這個方向的吧?”
“蓮二有點事,所以拜託我今天頂替一下。”仁王理了下被風吹散的銀髮:“免得切原家兩個小鬼頭又迷路。”真是責任重大。
“仁王前輩,誰小鬼頭?”切原赤也滿臉的不悅。
朝倉笑容擴散,伸手揉了揉切原赤也的那頭亂蓬蓬的髮絲:“嘛嘛,在我們這兩個國三生的眼中,你的確是個小鬼頭呀。”
對於朝倉言論,切原有些無奈,這是事實,誰讓他比這倆人小一屆呢?
冥想間,切原赤也再抬首:“……”為什麼總感覺有點奇怪,前面怎麼空蕩蕩的。
他身旁的仁王雅治也察覺的些許詭異:“赤也,你姐姐呢?”剛才還見她一個人獨自走在很前面的,怎麼短短几分鐘就消失了?
朝倉疑惑:“咦,鳶鳶也在?”為什麼她沒看見。
切原赤也有些呼吸急促的對著朝倉雅美喊道:“怎麼可能不在……”真是的,又跑到哪去了?
仁王雅治撇下幼稚的兩人,率先前行,與其留下來爭執不休還不如主動去尋找:“該死。”這下,他怎麼向柳蓮二交代。
被人拽進了小巷子的轉角。
面對著一群臉部有著無數刀痕年齡與她相仿的少年們,切原赤鳶感覺胸口一悶。
抬眼,另端的出口完全被個身形高大的人擋住了,她完全搞不清楚現在身處何方。
遠處隱約能聽見野狗在亂吠,吵的她心神不定。
其中一個小痞子伸手去玩弄切原赤鳶黑色髮絲:“現在國三的小姑娘發育的那麼好?”
她生氣拍掉了對方的豬爪:“放尊重點。”人類的忍耐力可是很有限的。
“噢喲,架子到不小嘛。”痞子甲開始大肆微笑。
垂下眼瞼,切原赤鳶抿唇:“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行告退了。”她試著全身而退,不想惹事生非。
“別怕,我們又不是什麼壞人。”痞子甲見她轉身欲走,便伸手粗暴的將切原赤鳶扯回原地。
赤鳶皺眉,明明就是睜眼說瞎話:“挪開你的髒手。”等著她的是什麼,是一陣毒打還是一陣勒索。
“客氣點,對我們,對你自己都有好處。”對方人群中有人推開痞子甲,揚手捏著切原赤鳶的下顎挑釁至極:“那麼可愛的少女可不是用來玩弄的。”
眼前的這個人不像之前的那個痞子甲,他的確有著超越世俗的非凡容貌,但是做起這種匪類的行當就有點噁心了。
“薰也,很少見你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