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一邊致謝,一邊心裡嘀咕道:通常說“免禮”就己經足夠,這長孫皇后還特點出自己的名字,還讓人賜座,顯示對自己的敬重,看得出,她非常友善,李二那不鹹不淡地就應了一下,感覺他的情緒很一般。
等劉遠坐下後,長孫皇后笑著說:“劉愛卿,你真是再世華陀,本宮按你的那個法子飲食,現在身體好多了,無論是呼吸還是身體,御醫都說有了很大的改善,這些都是愛卿的功勞,本宮在這裡謝過了。”
劉遠偷瞄了長孫的皇后一眼,果然,現在的長孫皇后氣色越來越好,那眉間的憂鬱還病態盡消,白皙面板透著紅暈,臉上洋溢著青春幸福的笑容,雖說己經生了幾個孩子,不過那臉蛋、那身段還保持得極好,那種自信、智慧和母性的光輝相互交影,形成一種特別氣質,即使天生麗質的長樂公主站在一起,長孫皇后顯得一點也不遜色,反而比長樂公主更具吸引力。
難怪李二對她這麼鍾情。
“那只是一些民間的偏方,有沒有效,因人而異,皇后娘娘福澤緣厚,這是皇后的福氣。”
稍稍鬆了一口氣,劉遠給長孫皇后的那個偏方,並不是憑空杜撰的,而是後人總結出來,並且得到無數的實踐,現在長孫皇后的病情有所好轉,看來是對症下藥了。
長孫皇后笑著說:“無論怎麼樣,劉愛卿的獻方有功,這是不能抹殺的,本宮很高興,不知劉愛卿想要什麼賞賜呢?”
什麼?有賞賜?還是問自己要什麼好處?
劉遠眼前一亮,這樣剛剛好,上次李二那個願望給了杜三娘,沒能為崔夢瑤弄點好處,崔敬那鼻子都差點氣歪了,自己也在有意無意中,受崔家的恩惠也不少,怎麼也得表現一下。
就在劉遠想給崔夢瑤索要一點什麼好處時,李二突然冷哼一聲:“哼,他還想要賞賜?朕沒辦他都要燒高香了。”
納尼?
劉遠楞了一下:這要幹什麼?怎麼李二和長孫皇后,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未完待續。)
267 軟硬兼施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說你有罪的還是大唐**oss李二,他說你有罪,那就是有罪。
“皇上,微臣有知罪,請皇上恕罪。”劉遠老老實實地說。
李二樂了,看著下面跪著的劉遠,故作嚴肅地說:“知罪?那你說說,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
什麼罪?
什麼事都不能較真,要說做錯的,好像慫恿崔刺史強拿長孫勝文算上是一件,暗箱操作戶籍,脫商為士也算一件;把一眾細作作牛作馬也算一件;慫恿眾細作打人鬧事也算一件,也不知斷了幾位公主的財路,算不算也是一件罪呢?
“怎麼,還不說,是不是犯了很多錯,都數不過來了?”李二看著劉遠那發呆的樣子,不由生氣地問道。
劉遠靈機一動,無奈地說:“微臣在心中想著,哪件能定義為罪的,不過一直還沒想出來,皇上聖明,你說我哪件是做錯的,那就肯定就是錯的。”
李二和長孫皇后對視一眼,兩人身處高位己久,這樣為難臣子也不止第一次,但是這種“無賴”式的回答,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模稜二可的回答,還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要說玩心機,劉遠哪裡是李二這種權術高手的對手呢,相當年,那份啞忍和手段,在太子李建成的打壓下,硬是忍耐了下來,最後謀定而動,在玄武門一舉扭轉乾坤,劉遠這種城府很淺的官場新丁,心裡那點小九九,李二一眼就猜得**不離十。
“對吐蕃開戰在即,朕把那麼重要的事交託給你。”李二一臉嚴肅地說:“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
劉遠低著頭。的確沒話可說。
“朕封你為六品昭武校尉,特允你身著五品緋紅官服,腰掛銀魚袋,不用到軍營報到,為的就是讓你好好調那些軍中的精英,這可是軍機要事,你看看你些天都幹了什麼?把手下扔在一邊,自己遊山玩水,只顧著賺銀子,還有心思跟對手鬥個你死我活。前些日子還鬧出事,行啊,就你那麼一鼓動,就把朕的十二個功臣置到危險當中,你就是這樣回報朕的信任的?”
劉遠沒話說。可是李二卻有話說,那話冷冰冰的。雖說外面是冰天雪地。但是劉遠卻感到,自己的背都出冷汗了。
李二的話說得對,把西市那商鋪賞給自己,其實就是為了自己幫他訓練細作,把自己那門微雕的手藝教給細作,讓他們用在戰場上。運送重要情報,封了自己武官一職,俸祿照領,沒有任務。也無須自己到軍營報到,可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