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
“能帶我飛一圈嗎?進入阿特恩後,你也就不能再使用能力了,我還沒體驗過飛天的感覺呢!一定很刺激吧!”阿芙拉充滿期待的看著我。
“好吧。”
就這樣答應了她連我都覺得很詫異,這要是在以前我肯定是不予理睬的。然而不知是為什麼——不是因為什麼奇怪的想法——她之前的話總是讓他心裡空空的,不是滋味。——“我是不可能成功的,仇人太強大了,不過好在他已經死了,雖然不是死在我手裡。”——我總覺得造成那一切的就是我——很有可能——所以女孩現在那一丁點的快樂,我不忍去拂逆。
她大喜過望,紅著臉說:“我胳臂受了傷,使不上勁,你抱著我吧。”
我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肢,飛了起來。
“啊!真是神奇呀!”騰雲駕霧般的感覺令她大呼過癮,連疼痛都忘卻了。我抱著那柔軟的身體,不禁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不知她現在還在不在那個懸崖上。
飛行的感覺真的是很奇特,我就感覺自己像一架紙飛機,阿芙拉就是飛機上的炸彈。我不斷幻想著把炸彈扔出去,騰起一朵又一朵的蘑菇雲。
我們在空中盤旋了一會兒,然後降落在了冰屋前。
“真是太過癮了!”她仍然意猶未盡。
“現在我們進去吧。”
進入了冰屋,屋中空地的正中央有一個發亮的正四稜錐體,正閃耀著奇幻的光芒。我甚至感到它四周的空間都扭曲了。
“這就是入口麼?”我緩緩走向了錐體。這時她握住了我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有些緊張,說:“看來這就是入口了,我數一二三,我們同時觸碰它。一、二、三!”
霎時,我感到自己的視線模糊了起來,開始像水波那樣盪漾。強忍著頭暈,只覺得從椎體散發出的光芒更奪目了,將我包裹了起來。緊接著,身體變得輕飄飄的了,胸口異常煩悶,肺都快炸裂了。除了七彩的光芒,什麼都看不到了,唯一感到的就是她那死死握住自己的手,像一個溺水的人。就在我感到精神已經快支援不住的時候,身上的不適感忽然消失了,正如來時那樣迅速。我睜開了眼睛,四周不再是荒川雪野,而是一派夏日勝景。
徐徐微風拂過,在泥土的芬芳的薰陶下,我感到自己的氣力在逐漸恢復,腦子也開始運轉了。慢慢坐了起來,開始打量四周:這裡是一小片樹林,碧綠的葉子隨著風的旋律發出“沙沙”聲,而身旁的少女依然在昏睡。
“喂,醒醒。”
“唔,我們這是在哪?”
“我想我們已經進入罪贖了,那裡似乎有村落的樣子,我們去那裡看看吧。”
“好。”
那個村子還在建造著,似乎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依稀可以看見不少人都在嶄新的散發著原木香的房屋間忙碌著,就像是一塊腐木上爬來爬去的蛆蟲。
我們朝著村子走了過來,那個村子的人顯然也發現了我們,好奇的看過來。其中一個青年走了來,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剛到的,和你們一樣。”她說。
他彷彿呆滯了一樣,半晌說不出話來。她皺了皺眉,清了清嗓子。他正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臉上一紅,說:“美麗的小姐,我叫豪斯,請允許我知道您的芳名。”不知為什麼,我直接被他無視掉了。
“阿芙拉。”她沒好氣道。
“請問這裡有沒有醫生?我的同伴身上有傷。”我不失時宜的說。
“什麼?小姐受傷了?等等,我這就去叫。”說完,豪斯一溜煙跑進了村裡,像是燒了屁股的兔子,不,應該說是一隻發qing了的兔子,畢竟這裡春天都快結束了。
“這種人真討厭!”她小聲說。我只是想著兔子的事,暗自好笑。
“哼,才怪呢!對了,到了這裡你怎麼還用斗篷蒙著面?我還想看看你長什麼樣子呢?”
“這個……還是算了。”
她聽完,不知為什麼,目光又多了幾分同情。
這時,豪斯帶著兩個老者走了過來。豪斯說:“阿芙拉小姐,這是瓦格雷醫生,讓他看看吧。”
她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到豪斯那裡去了。
“您好,先生,我是這裡的村長塔瓦辛。”另一個老者走到我面前,自我介紹道,“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告訴我您的同伴怎麼受的傷,那個是槍傷吧。”
“是‘銀河’。”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