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原本想跟謝天強分享自己重新去上班的喜悅的心情全部給攪沒了,甚至連作nòng謝天強的心情也沒了,就忍不住直截了當的問道:“老公!你說的清珍是哪個狐狸精的名字,沒想到你竟然揹著我們姐妹又在外面勾三搭四。”
謝天強聽到郝靜果真上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調侃道:“老婆!你想要作nòng人家,就首先要學會讓人作nòng,前天晚上卻實是有這麼一位不停叫chūn的小貓,名叫“青爭”的,一直纏著我不放手,說話還支支吾吾的,不停的叫著:老公!用力!”
郝靜此時那裡還想著前天晚上謝天強是在哪裡,焦急的她深怕再有女人加入他們的家庭,於是就立刻問道:“你別故意轉移話題,你快說這個“青爭”是誰?否則我跟你每沒完!”
謝天強聽到郝靜已經完全暴走在激動的邊緣,就笑著說道:“虧你還是個老師,你先想想前天晚上我是在哪裡?然後你把這個“青爭”兩字加起來一下是什麼字?真是傻的像一隻可愛的小豬!”
郝靜聽到謝天強這麼說,這才想起謝天強前天晚上根本就是在家陪她,於是就立刻想著謝天強剛才說的話,把“青爭”兩字相加,變成一個靜字。那不是自己的名字嗎?
郝靜想到這裡,這才然大悟,原來謝天強從她剛開口說話地時候就知道是她,結果自己作nòng謝天強沒成。反而被謝天強作nòng,於是就撒嬌地問道:“老公!你怎麼知道是人家給你打電話的,要知道我不是用自己的手機!”
謝天強聽到郝靜這麼問他,就笑了笑,朗聲回答道:“老婆!其實你剛才說話地聲調,我在平時也經常聽到。只是你自己沒有發覺而已。”
“什麼!不平時也有發出這樣的聲音,那怎麼可能?你快告訴我,我什麼時候有用這樣的語調說過話?”郝靜怎麼也不相信謝天強平時有聽過她一這樣的語氣說過話,所以焦急的問道。
謝天強聽到郝靜這麼問,就笑著回答道:“老婆!其實我剛才在跟你說一句話的時候即把你地名字說出來,而且還告訴你我是怎麼猜道的,所以答案就在我剛才回答你的話中一句話內!你只要想想,我保證你能猜想到。”
郝靜聽到謝天強這麼說。就開始細想謝天強剛才說過的每一句話,但是想來想去,卻始終沒有想到謝天強的提示是在哪裡,於是撒嬌道:“老公!本來我剛才給你打電話是有件好訊息要告訴你。但是你現在不告訴我為什麼能猜到是我,那我也不告訴你是什麼好訊息!”
謝天強見郝靜耍賴,嘴角咧出壞壞的笑意,戲謔道:“你有什麼好訊息我一猜就知道,不就是你已經去上班了,而且我估計你剛才是在你的辦公室裡給我打電話,老婆!你說我猜的對嗎?想讓我告訴你,求我就可以了,你這個笨蛋,竟然拿條件要挾我。”
郝靜臉上露出驚訝地神sè,張口結舌的聽謝天強說的話,得知謝天強已經知道她所說的好訊息,就立刻變地無計可施,於是就使出她最後的拿手好戲“變臉”開口說道:“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地,告訴你!你想說,我還不想聽了呢!我告訴!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如果你還不說,就永遠也不要說!十九八一份之九一份之八氣死我了,老公!你怎麼就油鹽不進啊!算我輸了,你行行好,就告訴我吧!”
謝天強聽到郝靜從原來的恐嚇,到現在的求饒,也知道見好就說,於是就用曖昧的聲音對郝靜說道:“老婆!其實我在一句話中所說的會叫chūn的小貓。就是已經把答案告訴你了,老實告訴你吧!其實你變調的聲音,就是和你平時叫chūn的聲音沒有什麼兩樣!哈哈!”
郝靜聽到答案原來是這樣的,但是她得知謝天強竟然是這樣猜到她時,就靠在椅子上,羞花閉月的臉上佈滿了惹人遐思的紅暈,風情萬千的美眸含羞緊閉,又黑又長的睫máo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她細細的回憶著自己是否在床上真的是這個樣子,絕sè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膩輕細地嬌嗔道:“死像!沒正經的臭老公!你怎麼不往別處想,卻偏偏往這個方面去想呢!”
謝天強聽到郝靜嬌羞的罵聲,就和風煦暖地笑了笑,柔聲說道:“老婆!你可冤枉我了,不是我要往這個方面想,而是你的聲音讓我往這個方面去想了。”
郝靜嫣然一笑,撒嬌地膩聲道:“就你最聰明,既然你怎麼聰明,那你就猜猜我被安排了什麼工作?”
謝天強想了想,教育部這麼多部門,讓他去猜肯定是猜不出來,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郝靜絕對不會被劉部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