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快讓他們放了我!”許雨晴言語激動,渾身打著顫,她一刻也不想在這呆下去了。
許耀華厲聲喝:“不是你殺的?人會指證你?混賬東西!”
“我沒有,爸爸,我真的不知道她那麼容易就死了,我明明……”
她那沒有半點愧色的態度,令許耀華更是恨:“你閉嘴!”
許雨晴一番話噎住,就見他轉身要走,趕緊喊:“爸爸!”
他走了幾步,才停了下來,“這件事沒那麼好解決,你做好心理準備。”
從警局出來,回到許宅,正焦頭爛額的妻子瞧見他,立刻迎了上去。
“耀華,雨晴呢?你怎麼沒把她一起帶回來?”
許耀華恨恨的看了她一眼,“出不來,這事鬧大了,上面的人全盯著了。”
“怎麼會這樣?那個什麼局不是和你很熟嗎?你叫他幫忙……”
說到一半,就見許耀華瞪了過來,恨聲道:“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女人瞬時凝聲,不敢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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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飯,謹言收拾好碗筷,準備去陽臺晾衣服。
客廳裡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一接起,不待那邊說話,他道:“許小姐最近可好?”
謹言聽他聲音有幾分愉悅,不禁頓住,只見他神情不變,語氣和順。
那邊便顫聲開口:“出了這事,不是我們所願!我一向敬重你爸,自然也欣賞你!我知道這次的事情和你脫不了干係……我想跟你談談這個案子的事情,你現在有沒有……”
她走過,不經意看到他神色變化,已不復先前的神情自若,面部異常鄭重肅穆,她抿了抿唇,仍是走開了,往陽臺走去,顧又廷見她身影漸行漸遠,收回目光,發出冷冷的聲音,“我現在沒有時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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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這隻雞還不至於要他浪費哪怕是一粒的米
謹言晾完最後一件衣服,從窗戶看過去就見他正好掛了電話。
從陽臺出來時,不經意間,望見衣服上不知什麼時候沾到了醬料。
她只好再折進房間裡,將身上的居家服脫下來。
找了件毛衣,剛套到身上,就聽到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窀。
門沒有關,客廳和臥室離的距離並不遠,他蘊含低啞的聲音清楚傳來。
謹言見他忙著,也不出去在他面前晃盪,乾脆直接在臥室裡摺疊起衣服。
“不用擔心,你只管去做。他有把柄在我們手裡,現在只怕被我們揪了命根子舉發到上面去。”
顧又廷平靜的對那邊道:“眼下他都自顧不瑕了,還能護著許耀華?”
謹言疊衣服的動作微頓,覺得他的語氣怎麼聽都不像是在談公事,一時又想到老夫人,還有林時啟那番話,老夫人的事情只怕沒有表面看來那麼簡單。其實,她先前也有過這方面的懷疑,但自從昨晚到現在,他表面看上去都若無其事,她也漸漸以為事情已經過去。
聽著他傳來的聲音,她只覺得茫茫然的沒有思緒了。
又聽他道:“跟許耀華那隻經歷了商海沉浮世故老成的狐狸打戰,光靠點狠勁還不行,到頭來兩敗俱傷就沒意思了,還是要有耐性,在關鍵時刻給他狠狠的一擊。不過二十天的時間,我耗得起。再說,偷這一隻雞,還不至於要我浪費哪怕是一粒的米。”
那邊的人又問了句什麼,謹言沒有聽到他出聲,隨即聽到的是打火機的聲音。
“過分?要不是看在她……我非要讓那些和她有關係的人,全都一起陪葬不可!”
顧又廷抽了支菸,過了半晌,他開口說道,語氣很平淡,可是字字沉重。
最後一句話說出口,謹言手上的動作又僵了下,她有一瞬間的恍然。
心頭震撼不已,他說的每個字都鏗鏘有力,銳不可擋。
“顧總平日裡雖然和顧老夫人老是吵,但我知道,這回最難過的人卻是顧總……”
反覆想著這句話,白謹言心裡有些疼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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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的顧又廷神色凜然,就聽那邊的人又說:“你這回是真要把許家徹底得罪了,聽